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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
于扬侃开始发觉自己的脚越来越不对劲了,一开始还没什麽感觉,现在应该有点肿了,再过一段时间稍稍动一下就会痛。在尽量避免走动的情况下,于扬侃向许笙说明情况後,将写好的加油稿都交给她。
许笙从广播站台回来时,柴家梁也刚好回座位席,他一屁股坐在于扬侃旁边,手搭在于扬侃的肩上:“侃子,等会儿我长跑,来给我送水呗。”
于扬侃犹豫道:“我……”
许笙:“班长好像崴到脚了吧。”
“啊?你崴脚了?”
柴家梁视线下移,于扬侃不自然地挪了挪脚:“没事,不严重,就是跳远的时候撇了一下。”他强撑着站起来:“那我去起跑线等你。”
于扬侃在前面的放水处弯腰拿上一瓶水,便略带僵硬地走下观衆席。
柴家梁拧了下眉跟在他身後,看着前面的人越来越不自然的走路姿势,他一把把人拽住:“去医务室看看吧。”
于扬侃动了动手指,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简单考量下两人的力量大小,便作罢了:“不用,真没事。”
“不信。”
“……”于扬侃垂下眼眸。
早知道直接让他找别人给他拿水不就对了吗?怪自己总是这麽倔,想到这是高中最後一次运动会上给他送水的机会,送上门的正当理由他就没办法抗拒,自私地想要尽可能占有他身边的位置。
柴家梁在他面前蹲下,占据他的视野:“上来吧,我背你。”
之前有一次考试的时候,侃子突然发烧,一开始测还是38℃,但这三好学生非不愿耽误考试,硬是撑到最後一场考试考完。结果把自己烤熟了,最後去医院时42℃多,输了两天的液。
类似的事情不少,柴家梁再不细腻也不知不觉记在心里。
这人,从小就有一种莫名的执着。
于扬侃没动:“你等会儿不是还要跑步吗?”
柴家梁:“还有一会儿呢,来得及。”
于扬侃抿了抿唇:“我可以自己走。”
柴家梁晃了晃自己放在背後的手:“跟我害羞什麽?小时候又不是没背过。”
于扬侃沉默着,仿佛想起了什麽。
柴家梁略带威胁说:“你不上来的话,我就一直不起来。”
旁边还有学生陆陆续续地经过,时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于扬侃双手握了握拳又松下来,最终还是趴到了他背上。柴家梁一个用力站起身来,兜住身後的人往前走,调侃道:“确实有些年没背过了,侃子变重了呀。”
于扬侃将额头靠在他的肩膀,脸埋在他的背上,想到他刚刚那句“小时候又不是没背过”他呢喃道:“我不小了。”
我长大了,我不小了。
我们都长大了,我们都不小了。
他的声音闷在喉咙里,像不知心意的人被蒙在鼓里。
柴家梁侧了侧脑袋:“嗯,你说什麽?”
于扬侃擡头,只露出一双眼睛,轻声道:“没什麽。”
医务室老师让于扬侃褪去鞋袜,简单查看了下说:“同学,以後遇到崴脚这种事情要第一时间来听到没?这种都是越拖越严重啊。我这边先给你冷敷,然後让你家长带你去医院做一个具体的检查。照这个情况看,估计有拉伤。”
他脚踝到脚背的地方有些青肿,一看就磕得不轻。老师起身去柜子里翻找冰袋,于扬侃盯着地板的某处去虚空走神。柴家梁知道他大概在想什麽:侃子的父母常年各地跑工作,这段时间估计也不在这边吧。
老师找了半天挠挠头:“哎呀,我这里可绑的冰袋用完了,只有这种普通冰袋了。”她拿出普通冰袋在伤者面前蹲下,把冰袋摁在于扬侃脚上发青的地方,冷得他腿缩了缩。“先敷个10分钟,然後马上去医院检查。”
于扬侃犹豫了一下开口:“那放学就去吧。”
老师立马反驳:“那怎麽行呢?我刚才不是跟你讲了吗?这事越拖越严重。再说放学那会儿不一定挂得着号……”
“老师!”她的声音被突然闯入的女生打断,说话的还和另外一个女生共同架着一个看起来迷糊不醒的女生,“她跑完八百米以後就吐了,刚刚差点晕倒。”
老师正欲站起身来又想着这会儿还在照顾一个男生,她擡起头指着冰袋对一同前来的黑皮男生说:“来来来,你过来帮他摁着。”
柴家梁立马上前接手医护工作。老师拿出一张空椅子来:“快快,扶着她先坐下,我看看啊……”
老师的声音已经被于扬侃抛在另一个空间发散,他偏头将眼神钉在地板,手紧握着板凳坐面一角。不知道为什麽,柴家梁一上手,他更想把这腿缩回来了。或者也许他知道为什麽,只是哪怕在心里也不敢言说,就好像怕身边人突然有了读心术将他一切污浊的心思看破。
柴家梁握着他的脚踝,观察着他的神情问:“我弄得很痛吗?”
他不是很会控制自己的力道,有时候跟杨子规开玩笑时杵了人一下,杨子规就会抱怨说痛。他还一脸懵地说:“你这麽脆皮吗?”然後被杨子规追着打,不过她打得并不痛。
于扬侃把视线落在他的手上,没撑几秒又移开:“没有。”
与他手接触的地方,明明离冰袋很近,却不可避免地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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