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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谢暄止步,立在朔风台上,“为什么会在这里。”
“殿下回来了。”阳光笼罩中的清瘦身影回转,一袭轻垂白衣如同自己也在发着光,谢暄无意识地抬手微微回避,却听到他说,
“待到殿下回楚都之日,便是贫道见你之时。”
他呼吸一滞,猛地放下手臂。
“你是……”
这张脸他不陌生。
“静逸真人……?”
他是祸乱朝纲,与高似同流合污的奸佞,他是用十颗金丹将皇兄送上黄泉路的妖道,谢暄还记得,他是……舅舅寻来的。
“与其说是周将军寻来了贫道,到不若说是贫道寻到了周将军。”
谢暄一惊,双目微微瞪大,怀疑自己刚才是否出了声。
静逸真人抚须微笑,忽用手中拂尘向谢暄轻轻一点,“殿下心口的那道疤是不是如血一般赤红,哪怕已经愈合也不见消退分毫。”
他怎么会还知道自己受过伤?!
的确,谢暄自小若是有磕碰,哪怕真见了血也不曾留下痕迹,可这一箭如同将鲜血刻印在了他的身上一样。
“贫道入世为的本不是殿下,而是建安皇帝,和楚朝必经之大劫,而殿下你所受的,也不过是此劫中一道必然的命数罢了。”生死劫难在静逸真人口中,说得宛如吃饭睡觉一般理所当然,“可殿下本该往生,贫道却发觉你的魂魄被一道执念死死缠住。你命格极为崇贵,若一直留在人间,就如同横亘在国运之上,于是贫道只好寻到了这里,看看究竟是谁在纠缠不休。”
“所以……你见到了那个傅行简。”喉咙里有一把刀在绞,谢暄咬的每一字都疼得发颤。
“对,那个。”静逸真人摇头笑了笑,像是重新想起了原本提起的那道疤痕,“无论是否重生,你命里都必须要受利刃穿心之劫,但如今心口这道伤痕就等同于破了此劫,痕迹不消,从今往后自是无虞。”
静逸真人轻抛拂尘,微微颔首道,“天命虽已重置,但这未尝不是天数,贫道已尽数告知,便就此告辞……”
“等等!”谢暄情急,竟一把抓住了静逸真人的衣袖,“我只求真人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
“他不肯告诉我的事。”
他们的交谈其实很短暂,那些傅行简不肯告诉他的事,在静逸真人口中,其实也不过是寥寥数语。
一直静得不见一丝风的朔风台,在静逸真人消失在山路上时突然山风大作,衣摆随着脚下的枯叶一起被抬起,猎猎作响中,谢暄微微失神的双眼随着那片枯黄的树叶盘旋,眼睁睁地看着它被带出悬崖之外——
“兰时?”
谢暄心脏骤停,他猛然转过身去,没有思考,近乎是本能地大喊,
“你别过来!”
傅行简准备踏上来的脚迟疑地放下,然而下一刻,他惊诧地瞪大双眼,张开双臂一把接住了砸向他的谢暄。
真的是砸,后背都撞上了山壁,闷闷嗯了一声。
可谢暄还是不行,他那样紧抱着自己,用身体硬推着,也要将他推回到来时的路上。
只是一边推着他,谢暄那双带着惧意的双眼,却不断回望那道距他们几丈之遥的悬崖。
“怎么了?”傅行简拍拍他的后背安抚着,“我刚才快马加鞭往前走了些,遇到了佟昭正,知道前面部署好了便又赶紧回来,你这是……”
“你以后不许来这儿,再也不许来!”似乎是终于觉得安全,谢暄出停下来,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双臂收得几乎要将他勒断气一般蛮横,却又……好像在哭,“我也不来了,以后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皇陵看母亲。”
傅行简低下头,在谢暄急得发红的耳尖上吻了吻,他没问为什么,只是轻轻道了句,“那现在我们回家,好不好?”
谢暄不说话,闷了一会儿,将脸在他前襟上擦了个干净才肯抬头,傅行简笑着抹去他额上的薄汗,就当做没看见,拉起他的手,转身向下走去。
“你刚刚上来可曾遇着什么人?”谢暄问。
“什么人?”傅行简道,“你说青柏?”
谢暄怔了怔,步子慢了几分,向后看去,
“你说,这世间到底有没有神仙?”
牵着他的人静了一瞬,抬手触了下树影罅隙间透下的一丝光线,
“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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