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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好不容易才叫人挤出了两个位置,桌上的菜只剩下了不到一半,路礼食之无味地咽下了半碗米饭,同时听着大人们对丧事的安排。
因为附近的旅馆都订满了,路礼只能在老房子过夜,现在只有一个放杂物的小房间还空着,门锁是坏的,里面有一张锈迹斑斑的双层床,大姨说,这里曾经是她们三姐妹的房间。
路礼不解,双层床怎麽睡得下三个女孩。
大姨苦笑道,以前年纪小不怕挤,後来她和二妹念完初中後就去打工了,两人一个上早班,一个上晚班,睡觉的时间错开了,再加上路悦,所以三个人睡双层床刚刚好。
路礼没有追问下去,光是这在相处的两个多小时里,她看着舅舅在老房子里呼风唤雨的样子,想必他应该是占了房子里最大的房间。
路礼坐了一趟飞机,又一路奔波劳碌,她这一晚上一直在耳鸣,精神也恹恹的。
当路礼洗完澡回到杂物房,她发现自己放背包位置有了微妙的变化,她翻查着里面的东西,最重要的助听器和装了现金的信封还在,但显然是被人动过後又放回去了。尽管这笔钱本来就是打算给路家的,但路礼的喉咙好像有苦水滤过,她吞不下,也吐不出来,难受得很。
路礼用杂物堵住了房门後,她躺在铺了陈旧垫子的床上,她还在耳鸣,她睡不着,只好无神地注视着顶上有诸多划痕的床板,这些也许是路悦留下的痕迹。
在这个路悦曾经度过了十八年的地方,路礼用了不到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充分明白了妈妈当年出走的决心。
信封里的钱给路家的人增添了信心,第二天一觉醒来,路礼在这个家里的待遇显然比昨天要好多了。
路礼最擅长的就是佯装懵懂无知,一直将所有财物贴身不离,直到外公的丧事全部办妥後,已经是大年初四了。
临走前,路礼终于把那个信封交给了外婆,虽然她也不愿意,可那是白绍和罗倩的心意,她不能擅自做额外的决定。
外婆当着路礼的面,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将信封交给了舅舅,舅舅乐呵呵地数了钱後,全数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期间大姨和二姨只是默默地看过来几眼,可她们终究麻木地什麽都没有说。
路礼打算功成身退,舅舅却没让她走,并叫了自己的儿子过来,说他的儿子今年要考大学,打算去路礼所在的城市,可一线城市消费高,家里负担重,又担心儿子一个人在异地生活吃不好住不好,便想让路礼帮忙照顾一下。
路礼打量着表弟,身材足足有两个她那麽宽,在守夜期间几乎一直在打游戏,饭菜都有人递到他的嘴边,事无巨细地照顾着。然而表弟还是一不满意就在发脾气,舅舅和外婆都是把他当成小孩不知疲倦地哄着。
偏偏说起表弟,路家一家上下都是骄傲和纵容的语气,只因他是长子嫡孙。
路礼委婉地拒绝道:“我也还在读大学,学业比较重,估计也帮不了表弟什麽。”
“你不是还有白家吗?对了,不如就让弟弟跟着你一起在白家住吧,我们两家人关系这麽好,白家又家大业大,多照顾一个人也不算什麽,以後弟弟读完大学了,还能到白家的公司帮忙,他肯定能赚大钱的,这何乐而不为。”
路礼几乎没忍住笑。
她自认已经是费尽心机,还付出了自己的部分听力作为代价,才好不容易攀上了白家十年。
眼前这些欲望无止境的饕餮,凭什麽认为她和他们是一样的?
她又为什麽会因为这段浅薄至极的血缘关系,而牺牲自己去托举他们?
路礼免得持续纠缠,索性坦诚道:“我已经离开白家了,不对,是被赶走的,我都自身难保,更帮不了你们。”
舅舅不信,“是不是你在白家表现得不好,他们才不要你了?难怪他们最近都不搭理我了,要不是这次老头子走了,我还联系不上白家……”
经舅舅这麽说漏嘴,路礼才知道在这十年来,路家一直都和白家保持着联系,白家逢年过节都会安排给路家一些馈赠,当做是收养了路礼後的人情往来。只是近年来,路家由舅舅做主了,舅舅越发贪得无厌,白家逐渐也不再满足他的要求了。
有如此吸血的亲人缠在路礼的背後,随时都是一颗定时炸弹。
原来,白绍和罗倩对路礼的态度直转急下,是事出有因。
这不是她的问题,但也是她甩不走的问题。
至少,她不能再把这个问题牵连到白家。
路礼一脸严肃地告诉舅舅:“总之我和白家没有瓜葛了,你刚才收下的那笔钱,已经是最後的遣散费了,以後你们再去找他们都没有用了。”
“怎麽会没有瓜葛?你不是因为救白家的二公子才失聪的吗,就算那两夫妻不理你,二公子总该理你这个恩人吧?”
“他出国了,我也见不着他。”
舅舅气急败坏道:“那……不是还有大公子吗?”
“我和大公子的关系更差,从小到大,就像陌生人一样,他不会管我的。”
路礼分明在说谎,却也在诉说着曾经的事实,她冷静得让所有人都看不出破绽。
路礼想,她那麽自私自利的一个人,到了此时此刻,为了让白翊丶还有她心目中的家人脱离苦难,她愿意成为那一滩肮脏的浑水,无论是流入大海,还是蒸发也罢,她都要还给他们一片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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