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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虽身形干枯,但浑身上下却透出一股凛冽的杀气。
中央那名手持降魔杵的老僧忽然开口道:“两位施主竟能来到此处,自我师兄弟三人镇守三劫密室以来,倒是头一回见到生人。”
凌忧心中暗道:“原来是活人,不是机关。这三名武僧既然镇守在此,又完全不惧这石室中的寒气,想必功力非凡,不可小觑。”
嬴非目光凝重,沉声道:“三位大师在此镇守,想必也是受人所托。只是洛阳王狼子野心,意欲荼毒苍生,三位前辈何必助纣为虐?”
中央那老僧闻言,缓缓道:“我等师兄弟三人,曾受鲁三通前辈大恩,因此许下重诺。谁能为其建成这三劫密室,我等便为其在此镇守最後一道关卡。施主所言皆是俗事,与我三人无干,若是想要前往地底石牢,便请动手吧。”
凌忧低声对嬴非道:“原来密室之後,就是石牢,想来皇帝便被关押在其中,万松子也定然在石牢中看守。就算我们能战胜这三名武僧,届时万松子以逸待劳,恐怕还有一场苦战。”
嬴非自然听出了凌忧的言外之意:可有智取之法?
他微一沉吟,问道:“若是我等离开这间石室,三位大师是否便会任由我等离去,不再追赶?”
那老僧道:“我等只镇守此室,若施主自行离去,何必阻拦?”
嬴非看向凌忧,并不出声,只是用唇语示意:“直接开门,莫要纠缠。”
凌忧皱眉,也用唇语回应道:“机关在何处?”
嬴非手指轻弹,一粒红色的丹砂悄然飞出,落在三位武僧身後的一块寒玉砖上。凌忧擡眼细看,只见这块寒玉砖的光泽与周围确有些许不同,且在中央微微凸起,亏得嬴非眼尖,看破了其中奥妙。如此一来,两人只要设法打开这机关便可,无须与这三僧死战。
她微微颔首,随後对三位武僧高声道:“既然如此,晚辈领教三位前辈高招!”
话音未落,凌忧身形已动,梦痕剑如银龙出海,直取那手持戒刀的武僧。剑光闪烁间,只听“叮”的一声轻响,戒刀与长剑相交,火花四溅。那武僧身形微微一晃,眼神中竟透出一丝讶异,显然未曾料到凌忧的剑法凌厉如斯!
凌忧手腕一抖,剑尖到处,化为万点寒星,同时向三位武僧攻去。这一招之威,似乎令得石室中的寒气都为之一滞。那三名武僧见凌忧剑法凌厉,也不敢大意,各自展开身法,与凌忧斗在一处。
那持戒刀武僧双目陡睁,枯槁面容忽现红光。戒刀翻卷如银蟒吐信,刀锋未至,森然寒气已扑面而来。降魔杵与禅杖一前一後,或攻或守,一时间,石室中兵器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凌忧剑法精妙,身形如电,在这狭小的空间内竟施展得游刃有馀。那三名武僧虽功力深厚,降魔杵丶戒刀丶禅杖,三件兵器在石室中交织出一片密不透风的网,但一时之间竟也难以奈何得了她。
嬴非并不加入战团,而是拉远了距离,不时施放暗器。那三名武僧虽在与凌忧相斗,但进退之间,仍是将打开石门的机关牢牢护在身後。
嬴非手法精妙,每一枚暗器都恰到好处地落在三名武僧难以兼顾之处,迫使他们不得不分心应对。然而,即便如此,那三名武僧的兵器每一次挥击都携带着汹涌的内力,若非凌忧剑法超群,恐怕早已落败。
凌忧心中明白,这样缠斗下去,嬴非亦无法接近那开啓石门的机关。
她目光流转,忽地身形暴退,那三名武僧见状,三般武器如影随形,紧追不舍。凌忧身形矫健,在石室中左闪右避,忽地一声清啸,身形拔高,剑气激荡,顿时将
石室中的寒气搅得一片混沌。那三名武僧见凌忧身形拔高,攻势竟陡然凌厉起来,显然是要趁她旧力已尽丶新力未生之际,一举将她拿下!
凌忧身在半空,避无可避,但她显然早有准备,手中长剑一阵,剑光如一道匹练般洒下,似乎化成了一道飞瀑。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四人的内力在半空中攒在一处,轰然炸开。那三名武僧一击不中,攻势却丝毫不缓,三件兵器再次交织成一张密网,向凌忧卷去。
凌忧身在半空,无法借力,但她长剑挥出,凭着剑气反震之力,在半空中转折身形,长剑刺出,直指那手持禅杖的武僧咽喉。这一剑快如闪电,那武僧猝不及防之下,竟是避无可避,只能横杖封架。
那两名武僧见状,也是各自展开身形,向凌忧攻去。一时间,石室中刀光剑影,寒气逼人,三人围攻之下,凌忧竟是险象环生!
就在此时,一阵机栝啓动之声在石室之中骤然响起,嬴非不知何时已闪至石门之侧,按动机关,顿时石门大开!
凌忧剑势更疾,趁着三名武僧一愣神的工夫,已如乳燕投林般向石门掠去。身形刚至石门,便听身後风声急劲,那三名武僧已如影随形般追至!
嬴非黑袍急抖,已挡在凌忧身前,双手连扬,暗器如蝗,铺天盖地,向那三名武僧洒去。三名武僧身形一顿,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暗器攻势所阻,凌忧趁机身形一闪,已掠出石门之外。
嬴非再次按动机关,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石门轰然关闭,将那三名武僧阻隔在石室之内。
“小心!”
石门关闭的一刹那,凌忧骤然察觉身後一股杀气弥漫,本能t般使出一招“星河倒转”,两把长剑剑尖在半空中相碰,只听“铛”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凌忧身形一侧,已看清来人面貌,只见那人身穿灰袍,面容清癯,眼中精光四射,正是万松子!
凌忧心中暗惊,这万松子果然在此守候,而且看其神情,显然是已知两人来意。凌忧见万松子身後立着一排铁栅栏,栅栏之後,隐约可见幽暗的灯光下,一个身穿明黄色衣裳的人披头散发,坐在一个巨大的囚笼之中,正是当今皇帝!
万松子瞧了一眼凌忧,讥讽道:“小丫头,上次在龙潭山中饶你一命,今日竟敢送上门来,莫非是活腻了?”
凌忧微微一笑,道:“前辈此言差矣,世事如棋,乾坤莫测。不到最後一刻,谁又知道结果呢?或许今日要葬身于此的,不是在下,而是前辈。”
她冷哼一声,对嬴非道:“你去破解那铁栅机关,打开囚室,这老牛鼻子交给我对付。”
嬴非虽知晓万松子剑法通神,但见凌忧神色坚定,他也不再犹豫,身形一闪,纵跃而出,直奔那铁栅栏而去。他目光如炬,迅速在栅栏之上扫视,寻找着开啓机关的线索。只见栅栏之上刻着一行行繁复的符文,似乎隐藏着某种玄妙的规律。
在他身後,迅速响起一阵金铁交击之声,耳畔剑鸣如龙吟,凌忧已与万松子斗在一处。
嬴非心中虽关心战局,但他深知此刻分心不得,必须尽快破解这铁栅栏的机关,救出皇帝,才能与凌忧合力对敌!
他的双手在机关上不断摆弄着,黑袍不时被激荡的剑风卷起,凌忧与万松子激斗正酣,不知过了多久,万松子忽然长笑,整个石室开始轻微震动起来,地砖翻转,竟从地底涌出冰凉刺骨的寒水,顿时将嬴非的鞋底浸湿。
嬴非心中一紧,只听凌忧在身後喊道:“牛鼻子动了密室机关,引地底寒水灌入石牢,当心!”
水位上涨的速度不慢,已渐渐漫过了嬴非的双脚。他心中焦急,但双手在机关符文上摩挲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在寒水灌满整座石牢之前,他与凌忧虽可逃生,但皇帝却会被彻底困死在这地底深处,那今日所做一切便都化为了泡影。
嬴非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决绝,手指在机栝间快速跳跃。
水位仍在不断上涨,寒气逼人,嬴非的双腿已几乎完全浸没在水中。他的手指忽然停在一处符文之上,毫不犹豫地按下。紧接着,一阵沉重的机械运转之声响起,铁栅终于缓缓降入地底!
凌忧与万松子的交锋,显然也已到了生死关头。
万松子从天师剑诀中有所顿悟,剑法又比在龙潭山与凌忧交手时精进了数倍。而凌忧的剑法更是突飞猛进,两人身形交错,剑光如织,石室中的寒气仿佛都被两人的剑气所牵引,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寒流。
嬴非想要上前相助,凌忧却厉声喝道:“别插手,营救皇帝要紧!”
嬴非闻言,身形一顿,犹豫片刻,转身往囚室之中走去。
囚室中,皇帝披头散发,面容憔悴,见嬴非走来,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似乎未曾料到竟有人能闯至此处。
嬴非一向不喜与朝廷中人打交道,哪怕是天子近在眼前,他也不愿多言,只是开始打量起囚笼。
这囚笼通体黝黑,嬴非以袖中短刃斫在其上,竟是火星四溅,却连一道浅浅的痕迹都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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