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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听墙角事件之后,孙启民也曾纠结过,他想了很多,想到刘淑娟倒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女孩,她即不像李欣欣那样心思缜密,花花心眼子多,又不像刘广生那样一杠子压不出个屁来,他也曾无数次幻想过和刘淑娟结婚的情景,可是李欣欣那天说的话就像让他吞进嘴里一只苍蝇一样难受,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样被人瞧不起,他自认为自己还不错,长得也还说的过去,人品也算可以,即不像父亲那样喜欢赌博,也不吸烟喝酒,也算是五好青年。
就因为父亲好赌就如此侮辱他,说的好像他是非她刘淑娟不可一样,仔细想想,自己对刘淑娟的感情也就那么回事儿,他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喜欢这个青梅竹马,如果是真的喜欢她,面对李欣欣说的话为啥没有冲进去,后来想想当时自己真是挺窝囊的,咋就把这口气咽下去了,甚至连争辩一下都不愿意。
虽然孙启民没有当面和李欣欣撕破脸皮,可是不知道为何,事情过去没有多久,他就有种突然就解脱的感觉,以前他觉得自己和刘淑娟生来就是一对,再没有其他的选择可言了,刘淑娟就是他想娶的人,他不用像其他人那样四处托媒人相亲找对象,屯子里和他差不多的小伙子有的已经结婚生娃,有的还在相亲的路上。
还别说,如果听不到李欣欣母女俩的谈话,他和他们家还会被这种假象迷惑,孙启民忽然觉得自己挺可笑的,所有人都有媒人上门提亲,只有他没有媒人上门,他一直以为他没有媒人上门是因为刘淑娟会嫁给他,可是仔细一想,无非是他们家的一厢情愿罢了,忽然现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承诺,只是口头说说而已,简直可笑至极。
就是这样的一句无稽之谈让人们误会了他们两家之间的关系,也让自己误会了这么多年,更让他看清了人心险恶,他差点就被耽误终生。
可是又能怪谁呢?说来说去还不是他们家里条件不好,他这个人不够优秀吗?孙启民想着,既然如此,与其每天都幻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如开启新的生活。
尤其上次去了姑姑家以后,突然觉得有种小窃喜,他以前就是觉得结婚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就是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的过程,就像房子亦或是自行车,别人都有,你没有,你就是另类,就会成为别人的谈资,没有婚姻如同一头长了三只犄角的黄牛,永远被人指指点点排挤在外。
他觉得无论和谁在一起都一样,无非就是人生必须要有的经历罢了,所有人都是到了年龄结婚,生子,再日复一日的慢慢变老自然而然。
尤其结婚这件事更加简单,他和刘淑娟早就认识,如果可以甚至连媒人都不需要就能在一起生活。
他们整个屯子的夫妻之间,无论老的还是少的,无论是媒人介绍成亲的,还是自己谈恋爱结婚的,都是过着大相径庭的生活。
表面上一片和气,背地里还不是一地的鸡毛。他这些天总算想明白了一些道理:生活有时候真的不能太谈感情,比如他老妈,想当初要死要活的嫁给他老爸,到现在都没过上好日子,从他记事起,他妈就管不了他爸,他有时候和他老妈开玩笑说:
“妈,我爸一直都这样不咋管家,你咋还给他生仨个孩子,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柴玉荣每当这个时候就带着苦涩的口吻说:“你还小,你不懂,你们几个就是妈的心头肉,你爸除了好赌钱,也没有啥大毛病,他其实对我挺好的,结婚这些年从来没有和我动过手,无论他在外面输了多少钱,回家都打过我,就冲这一点我就很知足了。我生你们几个的时候就想,我多生几个孩子你爸他生活压力大,就会把时间和精力花费在你们几个身上,你爸就会收心。谁知道自从生了你们几个以后,你爸他依然没有改,反倒是我又多了你们几个孩子要伺候,不过还好,你们几个都不赌钱,这是妈最欣慰的。”
孙启民从父母的身上没有看到婚姻幸福的影子,这一点他觉得自己最清楚。
因为他们家就是那个八卦聚集地,他有时候很烦这些人到她们家里来,就比如说现在,他现母亲最近话也少了不少,以前那个非常喜欢说家长里短的柴玉荣忽然的就沉默寡言了,与此同时孙启民也不知不觉间选择了独处。
有时间的时候就骑着自行车去姑姑家里转一圈,姑姑很喜欢他,每次他去都给他做一桌子菜,这是这些年来他在其他亲戚家里没有的待遇,以前小时候去姥姥家家里或者是舅舅家里串门,他们总是说自己是妈妈的累赘,还说要不是自己是妈妈生的,连一口饭都不会给他吃。
就因为这样,他很抗拒去亲戚家里串门,孙启民刚记事儿就听柴玉荣说孙桂香这个姑姑死了丈夫是个寡妇,后来嫁给一个退伍的老军人。
孙启民很害怕“寡妇”这个词,他们屯子里有个没有丈夫的女人,受尽了屯子里人的白眼,她和儿子相依为命,她的儿子现在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娶媳妇,他的儿子很老实,平日里沉默寡言,估计是从小到大都被人挤兑性格变得孤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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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孙启民一想到姑姑会被别人瞧不起,他就很排斥与姑姑有来往,他打心底里不愿意接受一个受欺负的人和自己扯上关系,就好像自己也会被传染上一样。
不过从这一年多的接触下来,姑姑似乎活的很好,在姑姑的身上并看不到那种自卑的感觉,母亲口中的老军人长的似乎也不老,在孙启民看来他的这个姑父长的还很年轻,人也很幽默,对姑姑也好,对尹小东和尹小强视如己出。在姑姑家里孙启民看到的是丈夫对妻子的尊重和爱护,他在姑父的眼里看到的是对姑姑满心满眼的爱意和柔情。
也是在这段时间里,在与姑父吴酒的交谈中,让孙启民觉得自己也可以有自己的爱情,这些是他以前都很迷茫的问题。
吴酒说:“喜欢一个人就是第一眼看到她就想和她在一起,再看一眼就想和她一生一世不分离,为她的悲伤而悲伤,为她的快乐而快乐。”
孙启民似乎被吴酒的爱情观感染了,他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是这样的,他好像也找到了这个人,他一眼就心动的人,所以他不断的来姑姑家想再见一眼于兰。
也许是老天的眷顾,也许是缘分使然,孙启民与于兰再见面就是两个人正式相亲,孙启民是非常激动的,他热切的看着于兰,希望她也看她一眼,可是在于兰看过来的眼神里他只看到了审视,再无其它。
于兰如同走过场一样的表现让孙启民有些手足无措,可是令他意外的是于兰答应嫁给他,并且很快两个人就结婚了,孙启民乐开了花,他终于抱得美人归。
可是千算万算令他没想到结婚第二天刘淑娟就找上门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听着外面的刘淑娟大喊大叫,他在屋子里没有出去,他怕自己出去口不择言说出来更难听的话,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大打出手惹出祸端,刘淑娟毕竟是跟在他屁股后面长大的,无论他怎么做都会遭人非议,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柴玉荣心情也矛盾极了,她有些看不透李欣欣母女了,当初是她们家不同意在先,现在这是闹的哪一出她,她怀疑刘淑娟是故意来闹的,可是这样闹也太掉价了,以后对她的名声也不好,可是既然不是故意的,这样一闹对孙启民以后的婚姻生活也有影响。
于兰刚才的表现令她没有想到,在不明事情真相的情况下果断相信他的儿子,这让柴玉荣心里好过了不少。
于兰进屋走到炕炕沿边坐下,揉一揉疼的太阳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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