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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是说一家人不用多礼吗?
朱高煦擡头看去,确定朱瞻基没有说笑,于是在心底里骂骂咧咧,面上却恭恭敬敬的行礼退下。
朱瞻基看的满意非常,嗯,被关了那麽久,总算是有长进了。
一时间,这叔侄两人的关系仿佛颠倒了个。
收拾了汉王,其他暗地里的阴谋家也就不足为虑了,只是一想到支持汉王一而再再而三谋反的,居然全都是老朱家的血脉,朱瞻基就想学学朱允炆,把他们都给削了。
只是想想朱允炆削藩失败的下场,朱瞻基告诉自己不能急,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激烈反抗,还是要徐徐图之。
後宫中,张太後得知汉王朱高煦被皇帝无罪释放的消息,十分的不高兴,和胡善祥聊天的时候说起来,语气很是不满。
“瞻基这孩子也不知是怎麽想的,就这麽放了汉王,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当初先帝还在的时候也是如此,他们俩真不愧是亲父子,汉王逼宫谋反,犯得可是杀头的罪过,看在血脉亲情的份上,先帝只把他给圈禁了,瞻基究竟是怎麽想的,居然就这麽大摇大摆的释放了。”
张太後难以置信,要不是顾忌自己的身份,怕给儿子添麻烦,她早就直接跑到前朝去质问了,也不会只像现在这样只拉着胡善祥一个劲儿的吐槽。
胡善祥却不多言,只是不停的奉承,赔笑道:“皇上仁善,汉王到底是皇上的亲叔叔,总不能真让皇上背负上杀亲叔叔的名声。”
确实,张太後也知道,这坏名声一旦背上,无论如何也是洗不掉的,前头那位建文帝不就是如此?
只是说归说,怨归怨,张太後到底还是抱怨道:“哼,名声。先帝倒是注意名声,文武大臣哪个不说他宽厚丶大度丶仁善?可是那又如何?太祖在世时,咱们一家差点被汉王给欺负死。先帝在位时,就是不肯对兄弟下狠手,咱们差点在地下团聚。”
想起当初那惊心动魄的一夜,张太後就心有馀悸。即欣慰丈夫和儿子的宽厚,又时常对他们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们俩这脾气,怎麽不和太宗皇帝学学呢。
儿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张太後也就不好再说什麽,省的被人私下议论了去。于是便时常逮着胡善祥不停的碎碎念,只听了四五天的功夫,胡善祥就感觉自己快抑郁了,此时她只有一个想法,总结一下,那就是张太後太闲了,要给她找点事情做。
仔细想想这话也没错,宫务被胡善祥接手了,朱祁钰被朱瞻基带去前朝读书了,回来後宫玩的时候少之又少,朱皛皛倒是在後宫的时间多,但她年纪小,坐不住,又是个人来疯,在後宫各花园到处乱跑,时不时的再去前朝逛逛,留下张太後一个孤寡老人。
可偏偏按照後世的观念看,张太後此时也才不到四十岁,很不到开啓养老生活的时候,却已经开始了孤寡人生,又不像後世一样有丰富的娱乐生活,可不得抑郁了。
打麻将她倒是有兴致,可宫里的宫人都是人精,一个劲儿的给太後喂牌让她赢,这一次两次的,次数多了,张太後哪里会看不出来,慢慢的就觉得没意思了。
还不如当初她和胡善祥婆媳俩对付汉王妃和赵王妃呢,牌桌上见真章,那才是真开心。
胡善祥想了想,让人整理了最近民间发生的有趣的小故事,和落魄士子们新出的话本子给张太後送过去。这一举动立马起了效果,从这天开始,张太後就徜徉在了书海中,没有继续找胡善祥过去说话,终于让她耳边彻底安静了。
只是,还没消停半个月,这一日去给张太後请安的时候,胡善祥就又被留下,张太後拉着她的手,开始给胡善祥说起自己这段时间看书的观後感了。
“你说现在的读书人,书里写的都是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一个富家千金,因为手帕丢了,被男人捡到,就得嫁给他,否则便是辱没了清白?”
“什麽样的情况下,千金小姐才会被男人看到脚,还觉得清白就没了,必须以死明志?”
“官府不但不管,还和文人一起夸赞这样的女人忠烈?还给这样的家族送贞节牌坊?就这?”
“照这说法,是不是出门被人看到脸或者手的女人,都得找棵数去抹脖子了?这些写书的人也太夸大其词了。皇後你说说,这样的书居然也能卖的出去,不怕被人把店铺给砸了吗?”
张太後难以置信,她当年可是跟着婆婆徐氏一起参战,在北平和满城妇女抵抗住了李景隆数十万大军的奇女子。後来虽然避居後宫,但也是万万看不上书中这样的女子行径的,对这些画本子的作者抹黑女子形象的行为非常的气愤。
胡善祥闻言蹙了蹙眉,让人把话本子拿过来给自己过目。一目十行的浏览了几页後,胡善祥也和张太後一样变得气鼓鼓的。
见此,张太後气倒是消了一半,心有馀悸的说:“日後这些书啊,本宫还是不看了,都拿去烧了。还有,等皛皛以後识字多了,也别让她看,省的被改了脾性,也喜欢上什麽落魄学子之类的。”
胡善祥张了张嘴,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道:“只怕书中所写并非虚假,而是有例可循。”
张太後突然瞪大了眼睛,问道:“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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