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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微张了张嘴,不敢叫出声,慌慌张张挤进他怀里,想要躲一躲,又羞得将脸埋在他胸前,“讨厌,哥哥你要做什么?”
这么娇俏的模样,看着哪里像讨厌。
他面容清俊,金丝眼镜衬得道貌岸然,慢条斯理抚摸她背脊,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欣赏她后背腰间的青紫掐痕,十分满意,“不是喜欢吗?”
她埋在他怀里,剩个后脑勺在外面,抖着身子摇头。
“还疼?”他的手顺着她臀峰往下,慢慢摸向她浑圆腿根,拨开底裤的蕾丝边缘,要往里探。
“啊,别。”她惊呼,小腹往前缩,不想紧紧贴住他的肿胀。
头一次这样清醒感受到他的巨大,西裤紧绷起,里面像装了一条手臂,顶端大如拳头,她兵荒马乱往后退,小屁股又撞上他掌心,一时急得又气又羞喊哥哥。
“不弄你。”他眼底盛满温柔,顿了顿,轻轻叹息,手停在她腿根的掐痕上揉了揉,“刚才在车上,不是哥哥不理你,方秘书虽然是我的人,但司机是爸妈那边的。”
“我知道。”她闷声。
“不怪哥哥?”
她一时也不知道是害怕他的爱抚,还是更害怕被人知道,她矛盾纠结,似乎隐隐渴望那样的快感,又羞耻于给她快感的是亲生兄长,但又不确定是喜欢那种原始的快乐,或是这快乐背后的关怀与爱意更让她着迷,她迷茫摇头,“这种事本来就见不得人。”
郁诚神情有一瞬黯然,将她小心护在怀里抱住,往窗前挪了两步,刚好看见外面的花园。
远处是高尔夫果岭,而窗下是一片又一片玫瑰花田,浅紫粉红深红淡蓝,各种各样的颜色望不到边。
天空落雪,纷纷扬扬,落在玫瑰花上,像覆上一层浪漫的糖霜。
“好美,雪中玫瑰真是奇景。”她惊叹,眸中光彩跃动,“伦敦摄政公园的玫瑰开了谢,谢了开,春夏秋冬,好像永远都开不败,我当时只觉得罕见,以为玫瑰只能养在温室里,原来在外头开的更好,没想到家里也有。”
“喜欢?”
“喜欢。”
“我知道你喜欢。”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打扰这片刻柔情蜜意。
那是一种急促的声音,比奔跑慢一点,更像是害怕的逃跑,嘎吱嘎吱,踩得陈年的木地板深一声浅一声,忐忑而慌乱。
莫非被人现了?
美微猛地抬头看向郁诚,两人都没说话,对视一眼,已经明白对方的意思。
他拿起那件烟紫礼服抖开,“来,穿上。”旋即放轻脚步跟出去,反手掩上门。
美微拥着礼服快往身上套,这时才看见镜中身体的青紫痕迹,还有脸上的暧昧潋滟,忽然浑身一僵。
恍然想起昨晚温泉浪荡,比刚才的拥吻更羞耻,她顿时浑身又红又烫,捧住脸无地自容,那画面细细在脑子里回放,最后他抵住她的力度,他释放的温度,好像又经历一遍,想起最要命的问题。
昨晚那样会不会怀孕?
两人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他没有完全进去,可是他也嵌进去了龟头的顶端,她能够感受到他的滚烫炙热,精液一股股都打在她的蕊心。
那样的力度,那样的频率。
她颤了颤,面色惨白,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和哥哥的孩子?
这怎么可以,想一想都是罪恶,上帝也不会原谅她。
恐怕要吃一颗避孕药才保险,可是她根本就脱不开身,那药似乎要二十四小时内服用才管用,天都要黑了,这堪堪要赶上二十四小时了。
这种时候只能找哥哥,让他出去买或是安排人出去买,最方便也最不易被人现。
美微愈着急,想起要打电话,又找不到手机,对,下车的时候就没拿,手机落在车里了。
她心急如焚,长裙面料穿法都没注意,只为遮住身体的痕迹,等乱七八糟穿好了,现贴近锁骨的地方还有一枚淡红吻痕,衣领开的太低又露肩,还是遮不住。
混蛋!心里怒骂郁诚一百遍。
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匆匆扯过一件白色皮草,蓬松的绒毛搭上肩头,好歹算是遮了个囫囵,忙往外面追去。
才跑到楼梯间,不知哪个角落传来一声女人浪叫,“姐夫……啊,姐夫干我——”
肉体撞击声规律间歇响起。
不时还有男人低喘,“小贱人,再他妈大点声!”
这声音像一道惊雷,太熟悉,温和的愤怒的,听过太多太多次,只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粗俗下流,这样充满情欲。
美微脚步趔趄浑身僵住,簌簌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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