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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有点埋怨地鼓了鼓腮,害羞又乱七八糟地瞎想着,脸这下真的像是烧开的水壶,热得要爆了。
她拿手贴在脸上试图将降温,结果连手心也开始发热,心里交织对未知的害怕和新奇。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她把抽屉推上,眼不见就心不乱,接着在床边坐下干正经事。
林杳伸手拿过枕芯要给他换枕套。
垂下的眼帘里突兀又猝不及防地出现一根棕红色头发,长而十分的卷,就黏在枕芯的拉链上。
她砰砰砰的,仿佛随时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在这一瞬间突然静了下来。
林杳转头,用仔细到近乎审视的目光再去这张床,发现并不止这一根头发,床垫和床头的缝隙似还有个什麽小东西闪闪发光。
她走过去,手指伸进去扣了出来。
原来是枚钻石耳钉。
闻野把那些脏碗筷都收进了厨房,又无事可做了,他长腿靠着餐桌边沿,左手撑在桌面上,仿佛要借着这几分力才能够站住。
哒哒哒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他闭了闭有些沉重的眼皮,把那股汹涌的潮意逼退回去,等又睁开时,小姑娘已经站到了他面前。
她手心朝着他摊开。
闻野看到她白皙掌心的几根棕红色的卷发,还有个钻石耳钉,耳边响起她茫然又委屈的声音:“为什麽你的床上会有这些啊?”
顿了几秒,期待又紧张的声音再次开口:“你把房间借给别的女生睡过吗?”
闻野漆黑的瞳孔缓缓擡起,和她泛着红,染着水光的眼眼睛对视。
他咬了咬口腔里的软肉,带着腥甜血气吐出的字像一根根尖锐的钢针,将少女天真又自欺欺人的希望毫不留情地戳破。
“对不起杳杳。”
他哑着声说,“我那晚喝醉了,脑子完全不清醒了。”
闻野等着她向他扇来一巴掌,扇完之後他可以亲手给她递上刀,她想怎麽往他身上扎都行。
只要她能解愤,只要她能别哭。
林杳没有动手,也没有哭,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双眼又红了一圈,神色变得更茫然了。
类似的话她之前是听过的,是爸爸对妈妈说的,发生在父母为数不多的一次激烈争吵里。
那时她还小,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只知道妈妈哭得很伤心,她够着胳膊不停给妈妈擦眼泪,直到後来长大,她才懂得妈妈哭的原因。
爸爸那样爱妈妈,在每个节日都会精心给妈妈准备礼物,在妈妈生病的时候无微不至地照顾,是所有外人眼里的好丈夫。
可也会在一次喝醉了之後,做出对不起妈妈的事。
闻野喜欢她,喜欢到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了,为了给她赚化疗的钱,在七月份四十多度的高温天里,他甘愿冒着生命危险被一根绳子系在几十层高的半空。
他陪着她一起剃光头发,为了她重新学习,熬夜背单词刷题,还许下同生共死的承诺。
他对她的好,每一桩每一件,都让她深信不疑,世上不会有人比他对她更好。
“是所有男人都会这样吗?喝醉酒了,身体就不受控制想要做那种事了?”她长睫抖了抖,仍然看着他,声音小到像是喃喃自语。
就像她高中时的那一晚,他喝醉了酒,意识昏昏沉沉的,连她是谁都没看清,就把她拽上床,还要亲她。
“当然不是。”闻野心如撕裂般,坚决否认。
他声音嘶哑,像年久失修快随时要断了的琴弦:“是我太糟糕了,对不起,杳杳。”
行李箱就放在客厅的沙发旁,林杳拎起往外走,妈妈在难过了很长时间後原谅了爸爸那次,後来重新又恩爱起来。
可她做不到。
她走得很快,两只滚轮在坑洼不平的路上发出咔咔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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