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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昱说,“可雷静安让它察觉,在‘人类’这个代称中,每个个体都是独立存在的,有着独立思考的意识,所以才会出现它无法理解的背叛。”
她问,“阿祖尔,在虫族里,拥有独立意识的个体意味着什么?”
阿祖尔脱口而出:“意味着,这就能称为一个新的种族。”
“那么虫族女皇之前的屠杀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会认为自己在无知的情况下毁掉了无数种族。”
林星昱闭上了眼。
“虫族在发觉人类对太阳的探查后曾发送过信号,但人类无法解读。侵略者在侵略前或许会发表动员,但不会对敌方宣告任何东西。”
“雷静安由此推断它们起初并不带恶意。”
“她还赌,一个非常看重延续的种族会不会对无知下摧毁数个种族心怀愧疚——她似乎赌赢了。”
或许真的是这样,阿祖尔被林星昱说服了。
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故事,缺乏证据,亲虫派没办法讲给地球上的人类听。
但是阿祖尔问过母亲,人类是什么?
母亲回答,人类是你和我这种生物。
在那时,母亲已经将人类视为单一种族的代名词了,所以工虫不是‘人类’,他和母亲才是。
人类还在不断给出证据。
虫族认为,同族间不会为了各自利益自相残杀,不会为了短暂生命间的一丁点利益关系,就下达谋害无数生命的命令。
这对种群没有好处,甚至会给种群自身招致毁灭。
确保延续,这是虫族演化至今,牢不可破的准则。
接着,阿祖尔意识到,林星昱说对了,他真的不懂母亲,现在才发觉,原来母亲从来没把自己当作虫族看待。
他们只是家人,两个不同种族间的唯一个体组成的家人。
阿祖尔在这时想了很多。
比如为什么陆安忌笃定说他们不是家人。
比如虫族为什么不杀光所有人类,而人类会不惜一切代价毁灭它们。
比如母亲为什么不愿提起雷静安。
只是这么短的时间,林星昱已经非常苍白。
她是个喜欢寻找答案的人,就和塞拉诺一样。
明明保持一无所知就能生活,但依旧选择了让内心煎熬的路。
“塞拉诺本来可以在军事法庭之前就逃走,亲虫派会不留余力帮助他,地球很大,想要藏匿一个人再简单不过。”
林星昱说,“但他被自己的复杂的情绪压垮了。”
“塞拉诺一共写了十四封信,但只敢寄出去十三封,最后一封信留给了亲虫派,并在遗言中写——”
“若要逃避痛苦,不要打开它,你需躲进未来。”
阿祖尔想了想,又问了一次:“所以林林,你找到你的答案了吗?”
他说,“塞拉诺死了,我不想你也一样,但如果那是你自的选择,我应该会支持你。”
林星昱灰蒙蒙的目光看了屏幕一眼,她没回答,或许是答不出来,接着问起阿祖尔找上亲虫派的原因。
“我想点燃太阳。”
阿祖尔干脆说,“我想为陆安忌点燃太阳,结束这一切。”
他又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
不过亲虫派应该不会拒绝,实在是找不出拒绝的原因。
人类需要一个燃烧的太阳,并且需要太阳上的虫族被烧个干净,不是吗?
通讯结束后,陆安忌直接走进了小房间,阿祖尔判断不出他身上散发的是怒气还是什么。
总之,他很不可置信,捏着阿祖尔肩膀的力道很重,快要把坚实的骨头给硬生生捏断。
“太阳会带来一切的终点,人类的终点,虫族的终点。它比宇宙公平,从不拒绝任何生命的乞讨和索求。”
阿祖尔看着陆安忌,尾巴轻轻搭在他手腕。
“你想要生命从此湮灭在宇宙,那就毁掉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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