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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不出众,放人群里压根不显眼,平时表情木讷,比NPC还NPC。
但祖岐生莫名其妙很喜欢他。
祖岐安知道他哥,没好处的事一件不做,好处也分大小,他哥经常懒得理会小甜头。
祖岐安想不通,喻言身上到底有哪点能被看重。
他还很吵。
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一说就扯他哥说事,还摆出“我就是个臭打工的你别和我置气”的无辜模样。
他不仅对祖岐安吵,对祖岐生也很吵。
有时候祖岐安半夜起来,偶尔能听到喻言在和他哥窃窃私语。
喻言说起金融街外的生活,一件比一件无聊,他哥挺爱听的。
虽然那张脸还是淡漠没表情,但没让喻言住嘴,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如果在金融街外面,小祖也该上大学了。”
他哥说,“他成绩不好,上本科够呛。”
喻言:“哎,我学校就有不少捐楼上学的大哥大姐。而且不是还能出国嘛,只要有钱,要求可低了。”
现实世界的祖家两兄弟一穷二白。
现实不会给他们一万初始资金,也不会给他们游戏翻盘的机会,更没有能变卖自身的交易所。
现实就是现实,只有被泼了油漆的家门,硬邦邦的馒头,熬夜看书把自己眼睛看坏的哥哥,揪着耳朵教也教不会的弟弟。
现实里,喻言才是那个能昂首挺胸往前走的人,不像他们,往哪儿走都是在原地踏步。
喻言的话在祖岐安听来非常刺耳,他都快忘了现实是什么模样了,现在突然想起只觉得烦躁。
喻言又说起自己父母。
他说并不担心自己爹妈,那两口子自己好着呢。
自从他上了大学,父母只管打生活费,朋友圈一刷,小两口满世界穷游,除了拍中老年标准游客照,就是骂骂咧咧,说又被旅行社坑了,七天游往返两天,剩下五天都在商场,不买导游还甩脸子。
喻言把自己都说笑了,然后开始哭。
“我不敢把被骗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俩就是普通下岗职工,做点小生意……我校招没被看上,急得睡不好觉,他们也没说我没出息,让我滚回家继承家族企业……”
“我哪儿来的家族企业啊,就是居民楼一楼的小卖部……”
喻言哭得稀里哗啦,还记得捂着嘴别吵醒卧室小祖宗。
小祖宗听完全程,看他哥居然放下手里工作给他递去纸巾,只想去给喻言俩耳刮子。
好歹毒的男大学生,居然玩卖惨这套。
有什么惨的,这些故事在游戏中心一抓一大把。
游戏快输了马上破产的玩家就爱搞这个,涕泗横流诉衷肠,边上下注的玩家骂个没完,说能不能快点,还想等他输完拿了资金去吃顿好的。
祖岐安记得自己老哥就爱听这类故事,听完之后温声询问:“您不是四肢健全吗?”
首先,四肢健全的人不存在被迫来金融街的可能。
其次,金融街有个地方叫交易所。
喻言也四肢健全,但他老哥没阴阳怪气,还给他递纸!
祖岐安气了一晚上没睡着觉。
第二天他摸到喻言床边上,想着,要是现在把人废了,来不来得及去隔壁找他哥借钱赔款。
他研究了半天怎么把人声带拧碎但不致命,平时不爱学习的弊端暴露无遗,祖岐安愣是没想出办法。
喻言醒了。
他哭了一晚上,眼睛都是肿的,虚着眼瞧边上人影,哑声说:“老板您找我有事吗?”
“现在几点了来着……”他懵懵的,“小祖应该还没醒吧,欸,我记得说是今天要早点送他去游戏中心……坏了,冰箱没存他午饭。”
喻言把他认成他哥了。
“你被开除了。”祖岐安说,“拿着你的东西滚吧。”
喻言反映了会儿,挠挠头:“我……我好像没啥东西……”
似乎是意识到他老板发言没这么粗俗,喻言终于回过神,撑大肿成核桃的眼睛,“小祖?你睡够十一个小时了?”
“你吵死了。”
“好好好,咱们作息调整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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