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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云琼的脸侧皮肤其实并不细腻。
他多年戍边,边疆的风雪能把人冻成冰碴子,漏在风雪外头的脸部因为干燥而起红疹,一层一层地往下剥落皴起的皮肤。
即便离开北疆已有数月,那种略略粗糙的感觉还是保留了下来,云琼自己手上都是茧子没注意过,但是白若松的手指比较嫩,一模就摸了出来。
白若松不但没有嫌弃这种粗糙的感觉,反而还觉得很安心。
曾经盛雪城的守门将士们,人人脸上都是这种感觉,包括傅容安校尉。
她虽然感觉此刻疲惫异常,深切的睡意一股一股涌上头脑,思绪都有些不大连贯了,可还是下意识用手指指腹蹭了蹭云琼,刚好摸到他柔软的耳垂。
云琼眼睛一眨,瞳孔渐渐变得幽深起来,表面泛起一阵湿漉漉的光泽。
这让白若松想起了上辈子,陪着自己长大的那条小土狗,下意识道:“你好像小狗。”
把人比作狗,其实这是十分侮辱的行为,但是云琼却并没有生气。
他面色不变,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上扬的喉音,似乎在疑惑白若松为什麽这麽说。
白若松感觉随着他的这声喉音,贴着他侧脸的手心有一点低沉的震动感。
“因为,因为小狗他......”
她实在是困极了,眼睛都睁不开,说出来的话气若游丝,到最後几个字的时候,几乎只剩下一点点气音,可听力极好的云琼还是听清楚了。
她说:“小狗他只喜欢我。”
白若松彻底昏睡了过去,鬓边一缕乌黑发丝随着她歪头的动作垂落而下,停在小巧莹白的鼻尖之上。
黑白两色,分明得令人心惊。
似乎是觉得痒,她在睡梦当中都难耐地动了动,睫毛如振翅的蝶翼一般颤了几下,于是云琼伸手,小心翼翼地替她将那点发丝拨到了耳侧。
没了干扰的白若松向着云琼的方向无意识地靠了靠,彻底放松下来,睡得无比香甜。
云琼忍不住靠过去,额头虚虚地贴在白若松的耳侧,就像一个既虔诚,却又怕亵渎神明的信徒。
他喉结一动,哑声道:“小狗只喜欢你是因为,只有你捡到了流浪的小狗啊。”
*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白若松难得梦到了自己的前世。
梦里是乌金西坠的傍晚,澄澈天幕上霞云渺渺,小小的白若松背着自己有些破旧地书包,自学校大门口走出来,随即便看见了蹲守在树下等待自己的黑黝黝的小山。
小山虽说是土狗,但其实长得非常英武,半人高,有些像杜宾,全身的毛发是油量的黑色,尖耳高高耸起,随时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一副生人勿进的凶悍样能吓哭一群胆小的孩子。
可是在白若松走出校门的一瞬,它的神情立刻就柔和了下来,身形轻灵地绕开人群,来到白若松的脚边,耳朵往後一拢,用自己的头亲昵地去蹭白若松的裤腿。
白若松觉得小山是有灵性的,并且和别的狗一点也不一样,既不会左右撒欢,也不会用前爪扒拉着你的衣服舔你一脸口水。
它是内敛的,像一只猫一样,表达自己情感的方式,就是用脑袋蹭一蹭你。
白若松蹲下身子,给了小山一个大大的拥抱,将自己的脸埋在短短的硬毛里面吸了一口。
“小山,你有点臭哎。”
小山居然像是听懂了一样,浑身都僵硬了,非常非常小声地从喉咙里呜咽了一下。
白若松笑了起来,她带着小山在落日熔金中,慢悠悠地往家里走去。
路过小溪的时候,一向听话的小山居然不顾白若松的劝阻,执意下水游了一圈,上岸後把自己左右甩成了一个涡轮,盯着白若松叫了一声。
白若松便心领神会地上前,在小山的身上闻了闻,欣喜道:“小山,你不臭了!”
一人一狗在田垄上一路打打闹闹,欢笑声飘出去老远。
小山其实是上辈子的白若松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路过村里的小溪,在桥洞底下发现的。
她看见小山的时候,小山还只是只刚断奶的小土狗,小小的一只,被其他孩子们丢石头,脑袋砸得鲜血淋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那时的白若松十分懦弱,不敢上前和那群小男孩掐架,但是又不忍心看着他们将那只小奶狗真的打死,于是便从书包里掏出了自己一周的零花钱,可怜巴巴的五毛钱,去村口的小卖铺,卖了半天的可怜,才换了六颗一毛钱一颗的西瓜模样的泡泡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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