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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白若松一字一句道。
徽姮嘴唇一颤,刚想说什麽,白若松已然侧开一步,手心向上摊开,指向身後的太女夫怀中的婴儿:“这位,才是今後的天下之主。”
禁卫军统领简直要骂人了。
她心道你他爹的真会闹,事到如今可不就只剩这一个小屁孩能继承皇位了吗,你公然搞这一出谋反简直脱裤子放屁!
徽姮却不这麽认为。
她的脸色是今夜第一次这麽难看,近乎有些咬牙切齿,腮帮子旁边鼓出一个弧度。
“你一定要和我对着干?”她问。
禁卫军统领一下看向徽姮,没明白这位女帝的代言人,内侍省的大监抽的什麽风,怎麽把小嫡女继位说成和她对着干。
白若松却明白过来。
她一直以来,觉得不对劲的,疏漏的东西,终于迎刃而解。
为什麽她总觉得言相时而聪明,时而老糊涂,原来是因为棠花的棠主根本不是言相。
“原来是你。”白若松看着她,“亲手割下德帝首级的人,用德帝首级换取荣华富贵的人,却是她最信任的棠花的负责人,一般人还真想不到。”
徽姮一瞬间被激怒了。
只要是人,就都能被激怒。
即便这个人平日里看起来有多冷静,只要你找到她的弱点,就都能激怒她。
而徽姮的弱点,显然就是德帝。
“你懂什麽?!”她激动得上前一步,面容狰狞而扭曲,额角爆出一条一条突突直跳的青筋,“你根本什麽都不懂,即便你身上拥有她的血……”
“大监。”妙玉出声提醒。
徽姮及时住了嘴。
她胸膛剧烈起伏着,即便是面容渐渐放松下来,那些因为狰狞而压出的皱痕却不是那麽容易平息。
“带上来。”她开口,声音带着破音之後的沙哑。
妙玉转身,不一会,就领着一群戴着镣铐的人从暖房而出。
那群人头上套着麻袋,看不见脸,却是大大小小,男男女女,什麽体型和年龄都有,还有两个高大的人影身上还穿着属于边城护卫军的轻甲。
“白若松。”徽姮勾起嘴角,“问道,认识吗?”
白若松抿着唇,显然已经猜到这是什麽。
徽姮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她虽然没有预料到白若松会这样参与这场宫倾,但也早就知道她会捣乱,以此准备了後手。
她的手捏住了其中一人的麻袋,就在她要揭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的时候,禁卫军里头有个人突然哐当一声倒下了,盔甲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怎麽回……”徽姮皱着眉,一句话还没说完,旁边严阵以待的钦元冬也晃了一下,被殷照及时扶住了身体。
白若松突然明白过来怎麽回事,一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掌。
从她拿着虎符的那只手的手掌心,弥漫开一阵乌黑的痕迹。
白若松撩开袖子,发现这痕迹顺着血脉向上,已经铺满了小臂。
她扯开衣襟,胸前,锁骨下方,有什麽东西在一突一突跳动。
失策了。
她想,她没有预料到这个。
她後退一步,感觉到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颠倒过来。
她没有落在地板上,应当是云血军中的谁托住了她。
嗡嗡耳鸣声中,她听见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有徽姮的,居然还有云琼的。
是幻觉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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