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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下三个问题。”安鹤笙一目十行地看完资料,表现得兴致缺缺,“为什么是窒息游戏,为什么是‘葬礼’?为什么要用镜子代替眼睛?这三件事对凶手来说极为重要,他必须执行每一个步骤。它们对他来说,究竟存在怎样的意义?”
徐莫微有种奇怪的感觉。之前在牢门外,他问秦殊观究竟和安鹤笙交换了什么条件,秦殊观却缄默不语。现在安鹤笙也有些态度微妙,不再像之前那样令人在感到如沐春风之余又紧张忐忑。他好像厌倦了似的,没心情换上待客专用的亲切外衣。
这很难不让人猜测安鹤笙和秦殊观之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莫微瞄了眼秦殊观,见他不打算开口,斟酌道:“我记得上次你说,梦境是欲望的镜子。也许凶手认为,镜子可以反射出受害者的梦,他想借此窥探受害者的欲望?”
安鹤笙从书架上抽出那本名为《魔镜》的书:“梦境是欲望的镜子,梦中的欲望和创伤有关。但凶手了解受害者,知道他们的创伤,他不需要窥视。”
安鹤笙回到玻璃墙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把书从窗口递给徐莫微:“人对待自己的镜像有四种态度,冷漠,自恋,厌恶和恐惧。最初照相机问世,人们不喜欢自己在照片里的形象。他们觉得那不是自己,这是厌恶。还有一种迷信,认为照相机会摄走灵魂,这是恐惧。世界各地都有不要在某些地点、某个时间照镜子的传说。”
说到这里,他突然看向秦殊观,意味深长地说:“为什么我们如此畏惧自己的镜像?”
秦殊观的灵魂在体会过不为人知的兴奋后,正在逐渐归于平静。可是因为安鹤笙突如其来的一瞥,他的心脏瞬间被攫住一般,再度惴惴不安又无比雀跃地搏动起来。
徐莫微头疼似的把翻了几页的书放回窗口的平台上。看到书名的时候,他还以为是童话故事,翻开之后却发现里面是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
他不确定地说:“我没怎么注意过自己在镜子里的样子,不过偶尔突然经过镜子,会有一瞬间的微妙感。但那种感觉非常短暂,如果不是刻意回想,我根本记不得。”
安鹤笙道:“那种转瞬即逝的感觉,是以他人视角来看待自己产生的违和感,如果仔细留意体会,你会感到愈发诡异。”
“他人视角?”徐莫微疑惑道,“为什么我会在镜子里看到他人视角,看镜子的人不是我自己吗?”
安鹤笙的指尖点在资料封面上,轻微的哒哒声仿佛在敲打徐莫微的脑壳。这位擅长引导学生的教授今天缺乏耐心,没有皱起眉头就是他对愚者最大的容忍。
“Double——重影,或者叫分丨身,指每个人心灵深处,都有一个看不见的自我。”秦殊观突然开口道,“重影会出现在镜像里,它的诡异之处在于,它未必来自你自己的视角,也可以源自他人视角。”
安鹤笙的指尖停止了敲打,仿佛濒临零点的容忍度被天才学生挽救,语速徐徐道:“试想你寻常地走在街上,没有任何奇特之处,但周围的人纷纷向你投来古怪的注视。”
他突然看向徐莫微,淡漠的眼神透着幽暗。
他的眼睛原本就十分深邃,深深凝望的时候更加攫取人心。徐莫微瞬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定住,同时有种灵魂被刺穿的慌乱。
安鹤笙倏然一哂:“外部视角的扭曲会让你对自己产生怀疑,会导致你对自身视角的崩溃。就像在照镜子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镜像在特定情况下,会呈现出超过你能够把握的东西。在那微妙的一瞬间,你会发现,你不认识自己。”
秦殊观接过来道:“正因为觉得镜像是完全属于自我的,一旦在其中发现他者的痕迹,就会感到加倍诡异。”
徐莫微觉得自己好像被排斥了,无法融入那两个人之间,跟不上他们默契十足的交流。他思索道:“凶手把镜子刺入死者眼中,是想确认镜中的他人视角是否完全消除了?”
在正常人看来,凶手这种古怪的偏执实在难以理解。
安鹤笙沉吟道:“或者说,凶手是想确认,他的‘重影’消失了。”
徐莫微一头雾水:“你是说,凶手想消灭他心灵深处的另一个自我?”
安鹤笙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向了另一个问题:“在青少年当中,经常会风靡一些挑战极限的危险游戏。窒息游戏就是其中之一。”
这些青少年觉得短暂晕厥的体验很好玩,出于跟风从众心理,这种危险刺激的游戏很容易流行开来。它易于操作,可以在任何地方借助任何工具完成,由此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证明自己的勇气、或是借此获得奇妙的快感。
但死亡也来得轻而易举。每年统计的数据当中,因为窒息游戏而死的多为青少年,有些甚至年龄低于10岁。
“我们的凶手第一次性丨体验发生在他的青春期萌芽阶段,由窒息游戏和一场葬礼构成。”安鹤笙出神地说,“他有一名伙伴,和他年龄相仿。大部分青少年会自己完成窒息游戏,顶多是拍摄下自己昏厥的过程。但这个伙伴和他十分亲密,进行游戏的时候他们就在一起。”
秦殊观看向安鹤笙的眼睛深处,好像进入了安鹤笙的幻想,和他一起构筑罪恶诞生的那一幕:“伙伴从他手里接过绳索——一条领带,可能是他们的父亲的。然后伙伴套上领带,把自己拴在门把手上,调整姿势获得窒息感。他注视着伙伴陷入幻觉,注视着死亡的阴影爬到伙伴苍白的脸上。他本该在这个时候解开伙伴脖子上的领带,但他没有。他着迷了。”
安鹤笙轻飘飘的地瞥了秦殊观一眼,眼角流泻出一丝暧昧的笑意:“这个伙伴对他来说十分重要,是他的镜像,是他的重影。他通过伙伴的眼睛自窥,在伙伴的眼睛里看到了本我和死亡之间的关联。”
秦殊观有种错觉,安鹤笙的目光仿佛在撩拨他脖子上的领带:“他的伙伴死了,他在葬礼上看到伙伴脖子上系着那条领带。而葬礼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他借此确认他的重影被埋葬了。”
安鹤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凶手懂催眠,他知道患有精神疾病的人敏感度比常人要高,更容易受暗示和控制。他不是心理医生,是一名久病成医的病人。他每隔一段时间去进行心理治疗,受害者是他在不同阶段接触的病友。”
听到这里,徐莫微惊醒般支棱起来:“所以我们的调查方向错了,我们要找的不是医生,而是曾经去找他们看病的某个病人!”
秦殊观无意识地调整了一下领带,皱眉道:“你要找的凶手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他的伙伴是他的亲兄弟。他的异常之处被父母留意到了——也许就是那次窒息游戏之后。他被送去进行心理治疗,虽然他不认为自己有病,但他由此明白了自己的‘与众不同’不能暴露。
“他非常有头脑,知道如何隐藏自己,让自己看上去和正常人没有区别。他有体面的工作,做事很有条理,喜欢保持四周干净整洁。他能模仿正常人的喜怒哀乐,甚至可以去‘爱’一个人。他能骗过心理医生和精神学专家,他们会说他顶多是工作压力太大,心理亚健康。可他偏执的妄想从未消失。
“他相信灵魂和肉丨体的死亡是两码事,他认为自己的重影会一次次重生。他必须一再确认,通过镜像凝视他的重影被彻底消灭。”
徐莫微眸光轻颤,飞速记录下秦殊观所说的每一句话,凶手的轮廓在字里行间呼之欲出:“他在青少年时期按照父母的要求去看心理医生,但是在他成年之后,为什么还要继续这一行为?你们不是说他认为自己没有病,只是‘与众不同’吗?”
“为了寻找猎物,”秦殊观说,“他在挑选……”
秦殊观突然卡住了似的,没能继续说下去。
游刃有余的笑容重又回到安鹤笙脸上,他欣赏一幅画般注视秦殊观,不疾不徐地说:“他在挑选一个和他相像的人。他在寻找重生的‘重影’,寻找自己的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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