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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不习惯与人用一个平等的身份对话,也不知道该怎麽接受素不相识之人的好意,两只手在身後紧紧勾在一起。等她说完那话,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两个大人愣是不知道说些什麽来打破这个宁静,就用环视四周来掩盖这莫名的尴尬。
“那我可以叫你穗岁姐姐吗?”
穗岁立刻点了点头。
李嫂也像是见到了救星,两手一拍,介绍说:“这是我外甥女,叫李芙。这里就我和小芙相依为命,我丈夫与小芙的爹爹都在北方做工,穗岁姑娘安心住着。”
穗岁摇了摇头:“您从海边救了我,穗岁已经无以为报了,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
李芙却歪着头好奇地问:“海边?不是呀,我是在村东的鸡舍里看见姐姐,才叫大娘过来的。”
“……”
穗岁愣住:“什麽鸡舍?”
李芙:“姐姐不是因为夜半太冷才去鸡棚取暖吗?没关系的,我冬日里也经常……”
禾山将穗岁带出孽海之前,特地让她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一身衣服,所以李嫂和李芙遇到穗岁的时候,见她衣裳花样虽朴素,可布料柔软丶针脚精细,再加上面容姣好,就把她当作一个落了难的大户人家小姐。
见她这般神色,李嫂以为穗岁许是饥寒交迫下无可奈何才躲进鸡舍,现在醒来十分不好意思,才装作全然不知的模样,想把这事掩盖过去。
于是李嫂十分“善解人意”地把喋喋不休的小芙拉到身後,想替穗岁解围,转而问她:“姑娘……穗岁可要回家?你现在身子未好,不如再多住几天,也就是多一碗饭的事儿,不麻烦。”
她扯了扯李芙的小手,又说:“小芙是个活泼的孩子,我平日里都要跟着出海,村里小芙这般年龄的女孩儿也不多,怪寂寞的。她这两天见到你可兴奋了,巴不得你多留几日,可千万别觉得给我们添麻烦。”
李芙忙不叠地点头。
穗岁低头想了想,便笑着说:“若不嫌弃,我可以给你们做衣服,就当是我暂居此处的报酬。”
李嫂刚想拒绝,却听小芙鼓着掌跳了起来:“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见她这般高兴,穗岁又在旁边笑着点头,李嫂便只好应下。
但其实穗岁并非全因为李芙对她的好感而留下。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学会接受他人的善意比不求回报地付出要更难。
所以面对着李嫂与李芙的热情友好,穗岁的忐忑不安比感动更多。
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她对于自己在何处被李芙寻到这件事十分困惑。
她明明晕倒在沙滩旁,为何会出现在鸡舍里?难道真的是她凭着求生的本能,在自己已经失去意识後,身体自己挣扎着寻了处温暖的地方躲好?
不,不可能。穗岁立刻否认了这个假设。
她确实在沙滩旁万念俱灰,身心疲惫又求死不得,可是她早已不是凡人之躯,只要穗岁自己不放弃生命,这些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根本不至于激起她求生的本能,越过意识独自行动。
穗岁忽然想起了她合上眼前见到的那双裹着砂石的赤足。
那明显是一个男子的脚,骨骼偏大,步伐稳重。
可是穗岁自幼在海边长大,十分明白这临海的沙滩看着细腻,实则遍布细石与碎裂的贝壳,若是光着脚踩上去会被扎得生疼不说,一旦被划破,伤口再经海水浸泡,很容易生出脓包发起高热,穗岁甚至听闻有人因此死去。
所以即使是那些脚上布满厚厚茧子丶颇有经验的渔民,也是不敢轻易把腿脚露出来的。
那人是谁?若是渔村中人,不该连这样的常识都没有。
若是他救了她,怎麽会有人好事只做一半,半路中又把她扔去鸡舍也……太怪异了些。
是後悔了,还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将她带回家安置?
穗岁不喜欢欠下别人的人情,所以决心暂时在这渔村中住下,慢慢寻找救她之人的身份,待她一一回报完救命之恩後,是生是死,再做打算。
没想到等穗岁终于知道那双赤足主人的身份,已经是半个月後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穗岁:我谢谢您至少没有扔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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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岁和李嫂:给大家示范一个社恐见面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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