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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月正在房间里帮顾思远整理带去府城的东西。
其实从前几日起,就已经整理过多遍了,不过,他总是不放心,生怕漏了什麽,于是查看了一遍又一遍。
外面院子里,顾二把手上东西递给自家儿子,随口嘱咐道:“这时候可别伤了手。”
顾思远接过小刀,摇摇头:“不会。”
说完,就神秘兮兮地出门了。
晚间,谢长月躺在顾思远怀里,鼓着嘴巴发呆时,却发现头发上一凉。
他赶紧伸手去摸,摸到个冰凉的细长物体,拿到眼前一看:“是簪子……”
木质的簪子,打磨光滑,头部是简单的半月造型。
他立马转头,乐滋滋地看向自家夫君:“你送我的?”
顾思远点头,轻声念道:“何以慰别离?耳後玳瑁簪。虽然不是玳瑁,但是我亲手做的。”
“夫君……”谢长月立马红了眼,可怜巴巴地紧紧抱住顾思远:“夫君,我喜欢死你了。”
顾思远摸摸他的脸:“在家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跟爹亲互相照应。”
“嗯嗯。”谢长月点头。
嗯完之後,他抓住顾思远的大手放到自己身上胡乱摸蹭着,哼哼唧唧道:“夫君,来吧,我知道你喜欢做这个,马上就十几天都不能了,今晚我一定不会哭的,你想多久就多久。”
“……”顾思远。
你不要瞎说,他是这种人吗?
不过……美人胜意,岂敢不从?
顾思远翻身而上,堵住谢长月那张有时候可怜可爱,有时候有叫人哭笑不得的嘴。
或许真是前一天晚上太过尽兴,第二日顾思远离开时,谢长月还没有醒。
这次府试,是顾二陪他一起去通州,两人先步行去了书院,跟另外参考的四名同窗们汇合。
除了王旭带了两名小厮,其他三人也都只带了家人或者一名书童,一行十几人雇了三辆马车,便浩浩荡荡去往通州了。
因提前安排人在州城定了客栈,所以进城後,几人目标十分明确。
午间吃过饭食,稍作休息,便出发去看贡院考场。
贡院回来後,四月十二日,在客栈休息了一天。
四月十三日凌晨,大家便早早起床,提着考篮排在了贡院外漫长的考生队伍里。
黄杨村。
木夏看着大中午又跑出门的儿夫郎,忍不住笑了笑,还是年轻人有朝气,他夫君其实也分别十几天了呢。
村民们扛着锄头从地里归来,正好路过村口处,凑到一起嘀咕:“今天都二十七了吧,有十四天了啊,读书人也不容易啊,一下就离开家那麽久。”
“是啊……长月哥儿这几天每天都来等呢!”
“人家小两口感情好!”
谢长月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现在已经能够对这些议论视若无睹了。
他蹲在熟悉的大石头旁,目光灼灼地盯着前方的官道。
去年夏天,夫君刚去书院的时候,他也每天都在这里等了两个月呢。
只是入秋後,夫君就不许他等了,会担心他。
想到这里,谢长月脸上升起甜蜜的笑容。
就在这时,官道上突然传来一阵“辚辚”的车马声响。
谢长月眼睛一亮,果见这马车正是朝着他们村方向来的。
又一声嘶鸣,马前蹄微擡,直接停下了,马车上随之跳下一个高大的熟悉身影。
顾思远看着愣愣站在村口处的小夫郎,伸开双手:“来,抱一下,想死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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