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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路深笑,“您都打算跟我回去了,我没那麽小心眼。”
林衍狐疑地看着他。
“咳。”路深清了清嗓子,“毕竟傅先生是您的家人,我觉得有必要尽量取得他的好感。”
“你看起来很不可信。”
“拜托了。”路深没法说服他就开始采取强制措施,圈着他的腰把人往外抱,“这是男人间的对话,您不懂。”
“我特麽不是男人还是怎麽的?”
“您是我的心肝宝贝。”
“……肉麻。”
“刚刚来的时候看到外面有辆冰激凌车,喏,钱包给您。”
“……”
最後路深还是成功把人支开了,当然和冰激凌没关系,因为林衍并非什麽事都要追根究底的人,这一点信任他还是可以给路深的。
然而路深踏进房间之後顷刻间便没了笑意,又恢复了他一惯的冷淡沉稳,傅以骞擡眸看到是他,眸中显然闪过讶异,随即被厌恶取代。
“你来干什麽?”
路深不语,视线平静地扫过房间每个角落,然後望向了窗边的傅以骞,男人此刻坐在一个轮椅上,见到他之後便把手里的笔记本重重合上,随手放在了一边。
他有注意到对方笔记本上的卡通小狗贴纸,八成是林衍的杰作。
就连窗边的绿色植物丶架子上造型奇特的烟灰缸,对方膝盖上的毛毯,恐怕都和林衍息息相关。
路深心底忽然生出几分怒意,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拿了那个沉重的木制烟灰缸在手里把玩:
“一年前我姐公司的股价波动……是不是你干的?”
傅以骞一愣,显然没想到对方找他是为了这事,嘴角随即露出几分讥诮,“你凭什麽觉得是我?”
“你以为我查不到你的ip?”路深说,“起初我以为是障眼法,没想到你竟然躲在这。”
傅以骞脸色微变,他的ip自然是层层加密的,但如果对方技术高超,也未必就破译不了,不过……
“你想怎麽样?告诉小衍?”男人嗤笑,“他不会信你。”
“这事与队长无关,自然没必要说。而且……”路深轻飘飘地瞥他一眼,“你也没掀起什麽风浪,不是麽?”
傅以骞眸子微冷,然後在听到路深下一句话的时候阴沉到了极点。
“就像现在,无论你怎麽挣扎,队长都会跟我走一样。”
“呵……”他握紧轮椅的扶手,“你以为小衍回去了就代表选择了你?这三年我没少劝他,但他舍不得我。不信你等着看,退役了之後他会不会……”
路深面无表情,他掂了掂手里的烟灰缸,忽然用力向傅以骞砸了出去!
……
烟灰缸砸中了轮椅的架子,轮椅晃了晃发出吱嘎的声响,烟灰缸落在地上,滚到了傅以骞脚边。而男人稳稳地站在窗边,面色煞白。
“早就好了,对吧?”路深声音冰冷,锋利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犹如利刃划开他的骨肉,拆穿他的僞装。
“好了你也不告诉他,是想用这种方法把他一辈子绑在身边?可惜他没那麽在乎你。”
“你……”
“我不会告诉队长,不想他知道自己最好的时间都喂了狗,所以我给你个机会,做点让他轻松的事。”路深说,“我要他毫无负担地离开,听懂了麽?”
作者有话要说: 我应该没开车对吧hhhhhhh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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