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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抖什麽呢,我又不打你。”祁绝觉得纳闷,“这麽胆小,就该在家温养着,别来亚特兰蒂。”
“不。”青年居然在这个时候反驳他,“我要读书,要毕业!”
“有意思,你以为这里很公平,努力读书就有出路?”
“不是吗?”
“哈,你这麽单纯的人,迟早会被人吃干抹净。”
青年很不服输,咬了咬下唇,随後他被拖进了一个无人的地方——体育室。
隔壁是游泳馆,这个时间段没有学生。他们没有注意到,一道高挑的身影也跟着过来了。
亚特兰蒂的面积大得离谱,迟闻秋认了好久的地图,都没想到这里是哪里,他该怎麽回去。
被抓着胳膊的青年犹犹豫豫,一直想着怎麽逃走,祁绝就跟背後灵似的,紧紧贴着他:“想去哪?你想跟我作对?”
青年胆小,白花花的身子轻微打颤,敢怒不敢言。
左拐右拐来到一个闲置许久的办公室,祁绝踹翻了一张办公桌,叫迟闻秋坐上去。
“为丶为什麽?”
回应他的是祁绝冷漠的行动,他拽起了青年的衣领,将他不费吹灰之力提上去。迟闻秋不安分坐着,也没能把系统喊出来。
这明显不是他该进行的剧情。
“喂,我需要得到一个回答:你到底是怎麽跟朝辞扯上关系的?”祁绝居高临下,他以前可是运动健将,也是拳赛常胜冠军,被父母强迫塞进了贵族学院就读,如今是第二年,依旧没磨损他与生俱来的狠厉气息。
青年要被吓坏了,懵懵看着他。
“不说话装高手?”祁绝扯了扯嘴角,再用力一拽,想把青年提起来示威,但他小看了衣料的结实程度,经不起糟蹋的领口崩坏扣子,撕啦一声毁在他手里,大片白皙也跳进眼底,还带着抹娇俏的红,瞩目生艳。
青年大脑空白,都忘了要遮住。
祁绝被生艳的画面迷住,愣了好久才吐出一个字:“草?”名校的做工质量都这麽差吗?不对,这看着像是仿制品!
转念想到迟闻秋虽然是姓迟,但享受的绝对不是少爷待遇,他就没见过哪个少爷来学校靠两条腿走的,还把鞋後跟走脱胶了。
祁绝深呼吸了一口气,“回答我。”
青年动了动手指头,想拉起可怜巴巴的碎衣服,但他掰不开祁绝的手,喉头哽咽一声,说:“我……我跟他什麽关系都没有。”
“还敢撒谎?你不知道老子最讨厌撒谎的人?”祁绝擡起手,青年立马往後一缩,他忘了自己坐的不是椅子,没有背靠保护,身子往後一仰就摔下去,後背落地。
祁绝有机会拽住他,可他没有出手,冷眼看着迟闻秋摔个四脚朝天,目光玩味又淡漠,扫过纤瘦得一手可握的脚踝,心中嗤笑白斩鸡。
迟闻秋狼狈爬起来,几次没有成功,朝辞目光又往上擡去,瞥见裤子被绷紧的圆润弧度,视线就挪不开了。
青年看着刚成年没多久,身躯青涩但不羸弱,经常赶路运动,薄肌生得漂亮,也壮不过他平时玩的杠铃,也不得不说,细腰丰臀,身材还挺诱人。
等会,一个男人诱人个鬼!
祁绝开始怀疑迟闻秋的性别,向来不喜欢同性的他,居然起了某种不该有的念头。
从未有过的膨胀感,心痒痒的。
如果不去确认,这股痒意不会消停。
他的目光太过于直白强烈,形同隔着空气衣物侵犯。青年愈发心急爬起来,起身太猛还差点摔一跤。
他被祁绝炽热的手掌稳稳扶住,谢谢二字刚脱口而出,对方突然捋起他的刘海,太过冒犯的举动让青年像土拨鼠被吓傻了,直愣愣看着满身戾气的男生。
祁绝早闻迟闻秋相貌平平,甚至青面獠牙,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去应对,然而在正眼看到的时候,不免心中一震。
迟闻秋绝对称得上美人,跟苏音尘的温婉优雅不同,他美得锋利,浓颜大气,硬生生割得祁绝眼尾一疼,还以为认错了人。好在他胆小,被收敛的气质损了三分。
还想继续打量时,迟闻秋擡眼,只是淡漠瞥他一眼,眼底那股冷劲又带着媚意和青涩,还有点年轻仔没有的疯狂。
祁绝吞咽口水。
很快的,青年低下头去,细软的发尾擦着指腹而过。
祁绝没忍住,直接问:“你长得……还算有点姿色,怎麽总是低着头不让人看?”迟闻秋就是只露出见下半张脸,也绝对跟“丑”字不搭边,只是人们习惯性忽视他的容貌,总想恶意揣测他。
他该不会真是女扮男装吧?
祁绝的想法跑偏。
迟闻秋擡手抚了下头发,模糊了眼前视线才放得轻松一些,“我不喜欢别人看着我。”
“嗤,以为自己是大明星?别人都爱你?”祁绝惊艳过後,稍有不自在地说,“可别忘了,你也不是什麽纯情少年,你跟朝辞的做-爱录像还在我手里,不想我公之于衆的话,最好乖乖听我的,明白吗?”
视野里,看着柔软可欺的青年又咬了咬下唇,将形状优美丰盈的唇肉挤压变形,才勉为其难点头。
有点色,口感应该挺好。
祁绝想直接问他性别,又觉得太像个傻子。
他倒也没忘了目的,把站得远远的迟闻秋拽过来,让他看录像,拍摄的角度有限,画面不是特别清晰,只见衣衫还算完好的男生背对着,肩膀扛着细白的腿,粉嫩的足尖晃动着,伴随着细碎难耐的轻哼声。
迟闻秋羞愤欲死,本想叫他停止羞辱,搂着自己的手却刻意收紧力道,祁绝牢牢盯着他红得滴血的耳尖,在其耳边说:“看了一晚上,我昨晚硬是睡不着,你知道怎麽一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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