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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没有电,闻命弓着腰,摸黑清扫地上的垃圾。他先把大块破家具捡起来,再用手持扫帚清理剩下的碎屑。这很费力,整个人矮下身,趴在地上清理。
他就这样忙活了半个小时,出了一身汗,心中徒增无力感,可那些烦躁的情绪似乎也软化了,神经不再绷得那麽紧。
你和他赌气干什麽呢?闻命无奈地想。
真是自找没趣。他苦笑着摇摇头。
他人呢?
闻命一边清理一边想,自己好像忘了什麽事。
啊,真的是好烦,为什麽要把椅子摔了,他清理上面的青苔和霉菌就搞了大半个钟头呢,真他妈绝了,散架了,这可怎麽搞…?找个钉子砸吧砸吧还能用吗实在不行拿绳子捆一捆,更结实……
忘记给他解开绳子了!
闻命猛然心惊,倏地起身,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人呢?!
闻命在屋里飞速察看,在一个破窗口下找到了人。
对方被捆着手臂,半靠不靠地倚在墙角。好像闻命对他做过多麽过分的事情一样。
“我……我给你解开?”
闻命试探着靠近他,轻声道:“你还…活着吧?”
那人微微动了动,头向这边偏过来,又偏回去,神色厌倦,眼睛半阖,近乎无视闻命的存在。
一股火苗窜上闻命的脑门,他负气转身,开始噼里啪啦收拾屋子,制造出巨大的声响。
那之後三个小时里,闻命都没有再和对方讲话。但是半夜三更,他趁着对方不注意,飞速解开了那块抹布。
闻命有点怕那人胳膊被勒坏了,虽然他对自己捆山羊的技术无比自信。不过他下手没轻没重,又觉得那个小孩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没受过什麽苦,万一勒出毛病来就不好了。
小哑巴在窗户下倚着墙,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从背後靠近对方,窗户外的月光砸进来,从闻命那个角度看,小哑巴挣扎的时候把破抹布搞成了死结。
他从背後偷袭,一把压住对方,那人浑身一哆嗦,又开始拳打脚踢。
“嘘——嘘——”闻命抱紧他,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鼓起:“你冷静点!!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动!别动!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啊!…”
那人狠狠咬了他一口。
他一直重复,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动作不停,空气里传出“唰”地一声。
一把薄薄的银刺刀片贴在了白皙的手腕处,缓慢地摩擦,一下又一下,轻易拂过脆弱的血管。
那一刻闻命感觉怀里的人都不会动了。
闻命狠狠心,三下五除二割开破布,一把将刀片合拢。
空气中再次传出“唰”的开合声。
这像是个信号,那个人肩膀一塌,紧接着浑身都颤抖起来,他忙不叠抱紧手臂,身体绷成一只虾子。长期不活动,手臂已经酥麻了,他也不在乎,只是一直抱紧自己。
他的手臂抱得死紧,闻命直觉不对,伸手用力去扒他的胳膊,那人抱得更紧,肩膀和手肘的骨头支楞起来,特别硌人。闻命感觉自己快把他的手腕捏碎了,对方却仍然不撒手。
这个时候闻命其实有点累了,也有点心软,他心想松手算了,却又不死心,一把掰开对方的手指。
“晃荡”一声!
他们顿时都愣住了。
闻命看到一根枪管,整齐地折叠在对方的衬衣之下。
那根枪管被某种人工纤维包裹,狭窄如某种深海鱼类的脊骨,就藏在锁骨下方,现在整个暴露出来,闪现出冰冷的光泽。
是一把微型脉冲枪。
枪口此刻正对着闻命的方向。
宛如当头一棒。闻命瞬间僵硬,脑中嗡嗡作响。“你…”
他刚说了一句,那人又迅速後撤,小腿肚在地上擦出一天长长的血痕,他像不知道疼一样,绷紧了雪白的下巴,全身戒备地朝着闻命的方向。
看他这样,闻命心里一酸,忍不住後撤一步,他的心中五味杂陈,全身肌肉都因恐惧而紧绷。
话在嘴边转了好几圈,闻命最终没有说出口。最後,他的喉头滑动几番,哑着声音说:“我不动……我不动……”
“你………”闻命垂下眼,有些茫然地说:“你不要害怕……”
那天的对峙以闻命主动投降而告终。
他慢慢撤退,撤到七零八落的破烂家具旁,开始一言不发地收拾东西。
闻命生活习惯还是很好的,虽然他是被蛮荒滩涂与凶猛海啸养大的孩子。文明社会没有教给他的求生本能,大自然都一一馈赠给他了。
闻命会做临时急救包,里面装满干粮丶急救用品丶驱虫剂丶枪支润滑油丶鱼线,有时候还有些精制刀片,长短大小不一,共同之处在于锋利无比,可以确保闻命在生死攸关的搏斗中占据上风。
他以前参加的战争,敌人都是大海丶野生猛兽丶整个由联合政府驱动的“人类文明社会”,还有莫须有的“那群坏人”。
当面对一个弱小的人类个体,一个未成年的小孩,闻命下不去手。
他找出一块抹布,把银制道具擦干净。因为怕吓到那个人,连开刃的时候都是轻手轻脚的,把开合声拈灭于掌心。
闻命擦了一会儿,又把刀收起,然後起身来到屋外,朝着垃圾桶走去,丢完垃圾又回来,全程保持沉默,寂静的夜里只有他走路时候的擦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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