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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样说,心口竟莫名堵得慌,就好像……好像在怜惜他一样。
可文殊兰有什麽需要怜惜的地方?
他生来就是天鹅,是江秋昙的同类,即便因故沦为丧家犬,被迫与低贱货色为伍,也没能让他这颗明珠蒙尘。
而我呢?我横在他们俩中间,高下立判,说好听点是丑小鸭,说难听点就是只觊觎天鹅肉的癞蛤蟆形象,我哪里有什麽值得被注意丶被喜欢的地方?
对,我是欺骗了他的感情不假,但他对我又能有多深的感情呢?
不过就是因为他从来都顺风顺水,却不幸在我这条阴沟里翻了船,所以他撇不开面子,仅此而已。
凭他的样貌能力,根本不需要费吹灰之力,就找到既契合他身份,又对他死心塌地还不会说谎的完美伴侣。
他完全没有必要非得吊死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
想到这里,我顿生希望,将语气放软:“兰兰,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高擡贵手一回……放过我。我发誓,我一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来碍你的眼,好吗?”
“不行。”文殊兰摇了摇食指,“我已经给过哥很多次机会,是哥自己不懂得珍惜。”
说着,他夺走我手机,在屏幕上轻轻点了几下,“嘀”的一声,照片显示发送成功,还顺便附了两个字:想要。
我羞燥难当,忍不住猜想江秋昙看到这张照片後的反应。他会觉得我太下贱,还是太浪荡?
文殊兰不满我走神,拍拍我面颊。
“光是干等就太无聊了。不如哥来猜猜看,你的江学长要过多久才会给你回电话?”
“……”我不想猜。
他却又说:“猜对了,我今天就放过你。”
这个奖励确实诱人。我深思熟虑,沉吟许久,最终根据前几次的经验,报出一个中规中矩的数字。
“半小时。”
“半小时是吧?现在鲤城时间为晚上七点五十分。倘若没到八点二十,或者超过八点二十,哥就得当心了。因为……都会有惩罚哦。”
这样制定规则,我哪里有赢面?
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这阵被耍弄的怒意:“你连一点误差都不允许,还要设置什麽惩罚,未免太过分!嶶薄澫丅缯约哴我不猜了,我退出。”
文殊兰揉捏我後颈,微微笑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呀。哥确定要反悔吗?”
我怕极他这个腔调,听着柔声细语,却最是不怀好意。
肆意与他叫板讨不到好处,我比谁都清楚。
我认命般抿紧唇瓣,目光盯住屏幕显示的当前时间,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神灵保佑,期盼着那成功率仅有万分之一的好运能降临在我头上。
结果——当然是没有。
“真可惜啊,哥。”文殊兰故作惋惜,“看来你的江学长对你不够上心呢。下次再猜,记得要猜晚一些,比如……一个小时?”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在这里等着我。
玩游戏根本就是个幌子。他的目的只为羞辱我,欣赏我像个小丑一样卖力演出,却最终自取其辱的狼狈模样。
哈,他现在心里定是得意极了吧。
眼眶发热,一阵没来由的泪意汹涌而至。我连忙仰起头,将眼泪硬是憋回去。
这麽丢脸的事,不能让文殊兰发现。
就算我彻底一败涂地,可只要我神智清醒,我就不允许自己肆意暴露软弱的内在——至少不该在文殊兰面前。
“……知道了,不用你提醒我。”
即便已缓了一阵,仍可以听出些微哭腔。
我对自己的声音再熟悉不过,难免觉得更加难堪,低下头,在心里默默祈祷不要被文殊兰发现异样才好。
可惜事与愿违。
文殊兰非但察觉到了,还打开手机的电筒探明功能,对准我瞳孔照射。
我已然适应昏暗,被强光猛地一晃,眯起眼慌乱躲避,原本憋住的泪意去而复返,顺着眼角缓缓流淌下来。
“你……你快点关掉!”我去遮摄像头,那处传递到我指腹的温度如同烈火在灼烧一般滚烫。
文殊兰没有动,过了半分钟有馀,他才将探明功能关闭,连带把屏幕都锁了。
失去唯一的光源,房间彻底陷入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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