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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安分走几步路,他就把我按在墙壁亲吻,撬开我牙关,舔过上颚,再像蛇交尾那般,和我的舌头紧密缠绕在一起,刻意翻搅出粘腻水声。
我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拳头握了松,松了又握,想到这是最後一次,我终于还是环住他脖颈。
文殊兰很明显僵住,松开我唇,喘着气看我,眸光深沉,不知是何情绪。
我被他看的不自在,咬咬唇,垂下眼睫,小声说:“快点吧……很晚了。”
【省略若干】
我想让文殊兰慢一点,却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只能从鼻腔哼出无意义的破碎呻吟。
不知过去多久,文殊兰忽然撩起我垂落眼前的刘海,是居高临下的俯视,如同胜利者在打量匍匐脚底的失败者,如同猎人在欣赏彰显胜利的战利品。
“一粟哥。”指腹摩挲我眉骨,“你看着我。”
漫无休止的冲撞停下,眼皮被他用拇指掀起。
“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怎麽可能喜欢……
我最恨他,恨死他,恨到每次对他笑,心里都巴不得他能早点死。
可望进他脉脉眼波,我又不禁发痴。
“唉,真难办啊。”
文殊兰微微笑起来,柔声细语地,“你这麽讨厌我,我却好爱好爱你。明知你心里从不拿我当回事,明知你答应与我在一起是另有所图,明知你总爱说谎骗我,还背着我和江秋昙乱搞……可我也还是爱你,不愿意就此放手,你说难办不难办?”
我神色怔忪,心里竟有些难言酸楚。
或许我确实做错,不该利用他,不该欺瞒他。
但木已成舟,再谈什麽愧疚,也未免太过虚僞……
“又要哭了?”文殊兰揉拈我眼角,语气愈发轻柔,“知道我会对你心软,你就总拿这招来对付我。在玩弄人心这方面,哥倒是头脑灵光,不比平时蠢笨。”
我最恨别人说我蠢笨,尤其这话还是从文殊兰嘴里说出来,我应该生气发火,怒斥他一通才对。
然而我只是看着他,感觉周遭空气都变得黏稠如蜜,视线与他相接,就仿佛粘连在一处,怎麽都分不开。
“已经是最後一晚,哥就再骗我一次吧。”
“……怎麽骗?”
文殊兰手掌压在我後颈,这次他只是轻轻挺胯,动作没有刚才粗暴。
“喜欢我吗?”
是温柔的,带点微微笑意的语气。
【省略若干】
忽然,在意识放空的混沌中,我的耳朵捕捉到一声极轻微的“嘀”,听起来就像是——房卡覆盖在电子锁上,匹配成功的那一瞬,所会发出的响动。
我身体陡然僵硬,好像意识到什麽,却不肯相信,转动眼珠,将目光缓缓地,缓缓地移向过道。
我看见江秋昙。
他站姿是一贯的笔挺,此时冷淡垂着眼皮,嘴里叼了根烟,指腹推动打火机盖,清脆如水晶的“叮”声过後,窜起一簇青蓝色火苗。
手拢住火,江秋昙低头点烟,深吸一口,却闷着没有吐出来,旋即迈开步伐,走到我面前停住。
【省略若干】
我这时才终于夺回身体的掌控权,慌乱擡起手背,想将这些脏污痕迹拭去,却似乎弄巧成拙,把脸越擦越脏。
任谁看到,都知道我刚才经历了什麽龌龊情事。
“秋……”感觉浑身发冷,像是置身冰窖,连牙齿都在打颤,“秋昙哥哥……”
江秋昙面无表情看我,手插进裤袋,半俯下身,对着我脸徐徐吐出一口烟雾。
这气味太呛鼻,我剧烈咳嗽,透过这双斑驳泪眼,什麽都看不真切,只能描绘出一个隐约的轮廓。
视觉被剥夺,于是听力就更敏锐。
“婊子。”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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