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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可知二十年前曾发生过什麽大事?”
“二十年前呐,天玄十九年……灵妃去了两年了。”
“别的呢?这一年再没什麽重要的事了?”
“那时我还没认识你娘,能有什麽重要之事?”
……
杞瑶倏地擡眼,惊道:“灵妃之死!”
他抖着手将桌上的信翻过来,露出上头那行字:
灵妃之死另有隐情。
白蓬的信上,杞梁似是而非的话里,都提到了灵妃!
灵妃何人?天玄初年进宫嫁与太祖和亲的塞北公主,谢灵泽生母是也。
谢渠这才拈过那张纸,其上字迹不像是白蓬的,又会是谁的?
他这麽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杞瑶答道:“或许是找人代笔也未曾可知,无论如何,灵妃之死是绕不过去了。”
“令尊也提到过?”
杞瑶肯定道:“是,那日我见他第一面他便提醒过我,只怪我那时一门心思想着二十年前的旧事,却是忽略了这句话,当真是不应该。”
谢渠看杞瑶一脸懊恼地低下了头,反倒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何须自责,你我一步步查到此处也未曾弄懂话中之意,便是提早知道了又如何?不过是徒增烦恼。”
念及心中那份难以啓齿的爱慕,杞瑶更是五味杂陈,为这一个案子,举国都在等结果,而自己偏偏在如此关节处出了纰漏,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真是令人擡不起头。
杞瑶沉默了一会儿,不想再在此耽误下去,他逼着自己从情绪里走出来,往前看,问道:
“依殿下之见,灵妃之死与这案子,能有何隐情?”
谢渠难得没有立即应答,郑重思考後,才缓缓道:
“在此之前,从未有任何一处暗示指向此事。”
“极为突兀,”杞瑶补充道,“以至于……一时间分不清是意有所指还是混淆视听。”
谢渠颔首,“你以为白蓬的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杞瑶摇头:“依我看,须得全部推翻了,作不得数。”
谢渠忽然笑起来,赞道:
“瑶儿做事像来大胆,不畏手畏脚,我很是喜欢。”
杞瑶心里慌得很,觉着脸颊烧得发烫,患得患失间,他微微挪开视线不去看谢渠,只说: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这封信属于混淆视听了?”
“非也,”谢渠说,“天玄十七年灵妃遇刺身亡,此事在宫里人尽皆知,还能有什麽隐情?”
杞瑶心说对啊,还能有什麽隐情?
“当你心中这般想时,这封信的目的便达到了,”谢渠淡淡一笑,“既然大胆假设,何不就当它是真的?还记得城郊的案子麽?”
杞瑶了然,城郊凶杀一案,当时他告诉谢渠“凶手既然有意误导调查者往这里想,必然会在接下来的环节有所安排,让人等着就好”,此番也是被他们切身处地碰上了,自己为何就想不起来了呢?
“是了,”杞瑶应道,“灵妃之死,礼服,纵火,无一不指向往事,裁正司这次当真是有事做了。”
谢渠安慰他:“瑶儿做事向来稳妥,既有安排,我便不再过问了。”
杞瑶有些意外,他打算依照顺序来,既然避不开二十年前的寿宴,这次他便亲自下场去查,总得有收获。
谢灵泽虽然未曾给他设过期限,然而杞瑶每日也都留意着,虽说大虞上下如今运转如常,但此事一日没下定论,便一日安心不得,眼见着一拖再拖,黄历都撕了一叠,杞瑶自己也坐不住了。
查案有时也如练武,也讲究厚积而薄发,现下该有的证据都收集了个七七八八,头绪纵使不明晰,也算是有了,杞瑶有预感,真相似乎离他们不远,这桩悬案很快便要破了。
破了之後,他再见谢渠一面怕是要比登天还难了,毕竟本案一旦告破,也就意味着谢渠的嫌疑被洗清,前提是幕後之人与东宫没有关系。
朦胧间,杞瑶抓住了某处疑点,既然皇城司的火是为了祸水东引,那为何白蓬此时却咬死了不肯松口?只需把此事原原本本嫁祸到东宫头上便是了。
如此是不是也可证明,东宫的确是清白的?
所以轻Tuan,布局之人究竟是谁?
谢渠屈起食中二指,在杞瑶的桌上敲了敲。
“只是有一事,我猜你会有兴趣。”
“何事?”杞瑶擡眼。
谢渠道:“白蓬一事,由你说与姑母听,想来更为妥当。”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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