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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杨哥,你那边……情况怎麽样?”一名高高瘦瘦的男子坐在杨灏江车子的後座上,有些迟疑地问着。
杨灏江抽了根烟,很久才回复:“不怎麽样……江那边估计要拿汉言开刀。之前没见过你啊,你是新来的?”
男子点了点头,很快报上自己的名字:“我是陈蒋,你叫我小陈就好,刚来这边没多久。”
“行,之前的情况他们应该跟你说过了?”
“嗯,但总缺乏一些关键证据。杨哥不知道你那边还能不能努努力?”陈蒋试探着问,“毕竟上边也想要尽快收网了,他们盯着绛色好久了,但一直没什麽进展。”
绛色,江迟崖名下的一家会所。虽然开在松石镇上,但出入的人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更能避人耳目。
谁也不知道江迟崖用什麽手段认识到这些人,给自己彻底来了个阶级转换。
杨灏江有些无力地揉了揉头发,语气听上去好似充满干劲,实际却空洞无比:“没办法,他最近一直有在防着我,没有什麽特殊情况的话我是不能进绛色的。”
“是吗?那看上去有些棘手了。”
“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派个人手来?”杨灏江说道,“一个人确实有些力不从心。”
陈蒋看上去有些为难:“我替你反馈一下吧,不过可能性应该不大。”
“麻烦了。”
“对了。”陈蒋似乎有些犹豫,“做什麽事最好多注意下自己的安全。”
“我知道的,谢谢。”
陈蒋见他应下,便打开车门下了车。他四下张望了一圈,随後很快在脑袋上扣下一顶黑色的帽子,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杨灏江并不急着开车,他将头探出窗外,慢慢吸着他的烟。
最近估计有的忙了。
他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陈为阳的身上,这会儿日头正毒,光照在他身上刺的睁不开眼。
这使得陈为阳看上去存在却又飘渺,仿佛下一秒就会随风消散。
杨灏江抽完了烟,收拾好自己的心神,这才开车走了。
他的目的地还是那座废弃的工厂,这会儿倒不如傍晚那般骇人,光芒从层层叠叠的林叶中倾洒而下,斑斑驳驳印在地面,倒有几分温暖美好的情调。
工厂内部只燃着几盏昏暗的小灯,年久失修,不时还闪烁几下。
江迟崖这会儿没在这待着,不少人都忙着自己的事,完全没注意到杨灏江的动作。
“诶,杨哥,这会儿怎麽来了?大老板应该在绛色呢。”一个穿着红色上衣的男人注意到他,主动打起了招呼。
杨灏江笑着回应:“我不找他,我就是过来看看。”
“啊,行。”男人应了一句,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杨灏江脚步有些犹豫,晃到了江迟崖办公室的门口,站了半天却又离开。
他也摸不准江迟崖什麽时候会回来,这样做未免太冒险了些。他也没办法赌江迟崖是否将自己的资料都藏在办公室里,这个人的警惕性一向很高。
这时他背後突然闪过一个长相平平的男人,动作很快,根本捕捉不到。
男人面上带着一缕不可察觉的坏笑,出现在昏黄的灯光下方,露出的赫然是欺负过陈为阳的那张脸。
是安森。
*
“行了你,老整这些有的没的。”江一蔚有些不自在,连忙伸出手去推搡着陈为阳。
“因为你第一次理解我嘛,有点激动。”陈为阳耸耸肩,脸上带着笑。
“我没同意呢,我只是说看看表现。”
“那也足够了。”陈为阳满不在意,“行了,把你送回去我还要上课去,为了接你我把课都调到下午了。”
江一蔚这会也没什麽精力再继续消耗了,便顺着他的意思,回了酒店。
陈为阳送走她後,原本想给杨灏江发几条消息关心一下,最後失望地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拿起了又放下,删了又改。
直到上课铃响起的前一秒,他才急急忙忙地打了一句话发出去:今天晚上请你吃饭?我五点下课。
发完他才感到如释重负,轻轻吐出一口气,进了教室。
自从他改了自己的教学方式後,学生们上课的积极性明显翻了几番,回应的声音也更多了。为此李校不少表扬他,说他来这个学校简直是他们的福气。
陈为阳只是笑笑,谦虚地表示这没什麽。
“对了,你今晚放学後有空麽?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李智春推了推夹在鼻子上的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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