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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像一层薄纱,悠悠地浸透了旧宅那已然坍塌的篱墙,昏黄的余晖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墨晚风脚步沉重,踏入这片满是荒芜的旧地,脚下“咔嚓”一声,踏碎了横在青石径上的断木。
抬眼望去,十五年无人打理的桃树肆意生长,虬枝盘曲,像是岁月伸出的嶙峋手臂。树干上,那歪扭的“白不离”四个大字,已被岁月蛀成空洞。墨晚风的目光定在那里,思绪飘回到闻心兰及笄那日,他们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用定情匕郑重刻下誓言,彼时的欢声笑语还在耳畔回响,如今却只剩满目疮痍。
“到了”墨晚风的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他轻轻将怀中人放在覆满青苔的秋千架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稀世珍宝。就在麻绳断裂的刹那,他眼疾手快,迅用手背垫住她单薄的脊梁。
“小心!”墨晚风心疼地说道。
腐木碎屑簌簌落下,落在闻心兰月白裙裾上,那场景,恍惚间就像回到了那年,他们三人在桃树下嬉笑打闹,抖落的片片桃花。
闻心兰虚弱地靠在秋千上,抬手,指尖轻轻抚过树瘤处的凹痕,往昔记忆翻涌。“你总说我偏心给你刻的字比他的浅”她嘴角扯出一抹浅笑,可笑容里满是苦涩,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阵剧烈咳嗽,呛出一口黑血,殷红的血在树皮沟壑里洇出诡异的暗红新纹,“如今倒是一般深浅了”
墨晚风眼眶泛红,紧紧握住她的手,像是想把自己的生命力传递给她:“兰儿,别说话,保存些力气。”
闻心兰却摇了摇头,眼神迷离地望着那棵老桃树,像是透过它看到了曾经的美好时光:“墨郎,还记得吗,那年春天,桃花开得正盛,我们在树下读书、嬉戏,那时的场景多美好啊……那时的他们无忧无虑”
一阵风微风吹过,吹得老桃树的枝叶沙沙作响,花瓣如雪般簌簌飘落。闻心兰虚弱地靠在墨晚风怀里,轻咳了两声,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丝病态的红晕。她的目光望向那棵老桃树,看着树上褪色的红绸,眼神渐渐迷离。
“我记得……”闻心兰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眷恋,“那年春天,你就站在这个桃树下……给桃树系红绸……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在向月老求姻缘呢……却不曾想,那红绸,真成了月老牵的红线。那天你撑着红纸伞……我一眼便看到了你……其实早在我跟你对视的那一眼……我便喜欢你了……”她微微顿了顿,又接着说,“墨郎……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读书习字……但是你喜欢……我便骗你说我也想学……我总会找各种理由找你……只为了能够多看看你……”
墨晚风眼眶泛红,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声音带着浓浓的哽咽:“傻兰儿……其实早在我搬来旧院的那一天,我就注意到你了……那天我刚搬入旧宅,就见你风风火火地跑出门,那时的我与你擦肩而过,你没注意到我,可我却看到了你……早在第一天我就知道你姓闻……”
闻心兰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轻声道:“原来那日我拾到的桃核上刻的闻字不是你无意刻的……”
“何止……自我见到你的那日起,我便时常偷偷在树下望着阁楼上的你……那日的红纸伞是我有意为之……想着若是能让你注意到我……”墨晚风深情地看着怀中的闻心兰道。
“墨郎……”闻心兰仰起头,双手搂住墨晚风的脖颈,用尽全身的力气吻向了他。墨晚风瞬间僵住,紧接着,他感受到了闻心兰嘴里渡来的阵阵药香。
墨晚风坐在地上,让闻心兰安稳地坐在自己怀里,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与她拥吻,动作轻柔得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世间最珍贵、最易碎的宝物,生怕弄疼了她分毫。周围的桃花纷纷扬扬地飘落,洒在他们身上,像是为他们披上了一层粉色的羽衣,时光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月光如水,轻柔地漫过坍塌的竹篱,仿佛一层薄纱,给这片荒芜的旧宅添了几分朦胧与静谧。忽然,一群流萤被惊起,它们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在瓦砾间飞舞,宛如梦幻的精灵,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抹灵动的色彩。
墨晚风望着眼前的流萤,像是被触动了内心深处的回忆。他沉默片刻,从怀中摸出一个褪色的机关木匣。随着他轻轻转动匣子上的齿轮,一阵熟悉的曲调飘了出来,正是《凤求凰》的残调。那是那年七夕,他在桃树下为闻心兰弹奏的定情曲,当时的甜蜜与羞涩仿佛还在眼前。
“你听”闻心兰的声音微弱却透着一丝惊喜,她忽然攥住墨晚风的衣袖,腕间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出清脆却颤抖的声响,比那乐音更显凄楚,“是当年埋在此处的酒坛裂了”
墨晚风一怔,随即快步走到桃树旁,不顾尖锐的树根划破双手,徒手扒开桃树根须。泥土翻飞间,他终于挖出了半坛浑浊的桃花酿。坛底沉着一枚生锈的同心锁,锁芯里卡着一片褪色绢帕,上面的字迹虽已模糊,但仍能辨认出:“待状元及第,必三书六礼迎卿”。
“墨郎”闻心兰靠在墨晚风身上,就着他掌心啜了口酸涩的酒液,那酒的味道就如同他们如今的命运,充满了苦涩与无奈,“那年你说要在此处搭喜堂”她的指尖掠过枯枝上残破的红绸,像是在触摸那些再也回不去的美好时光,“用九百九十九盏萤灯照路”
夜风忽而卷来,满地落花随之飞舞,像是一场盛大而又悲伤的告别仪式。墨晚风看着闻心兰在寒风中瑟瑟抖,心疼不已,连忙解下外袍裹住她颤的身躯。就在这时,衣襟内袋掉出一卷泛黄的图纸。他捡起图纸铺开,竟是当年设计的喜堂样稿。而此刻,廊柱的位置正对着桃树那刻着誓言的疤痕,仿佛冥冥中早已注定,这喜堂竟成了为今夜备好的灵堂。
“兰儿,都怪我,没能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墨晚风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自责与悔恨。
闻心兰轻轻摇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墨郎,有你在,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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