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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事情有转圜之地,昌皇也不想惹怒五国。
“母皇提点我,昌皇诏令说得好听,我们也没必要扛着不去,白受欺压。你替我与阿姐委屈,其实没必要。”
“母皇在我离宫时便有嘱托,命我等小心行事,只怕此路凶险,你们都警醒些。之前一路上我与你们说的可都记着了?”
“是,主子。奴婢们谨记!”红药丶绿舟及另外两人皆正色。
说完,正是小儿心性的傅子笙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单单看了一眼额心用红墨丹砂画的花钿,整颗复杂的心思都没了运筹帷幄的气性。
绿舟心思巧妙,看见她有气无力的模样,好笑道:“主子,挺好看的。您这一路上没看百十次,也有八九十。您与大帝卿一母同胞生,女皇陛下和凤後娘娘都是当世数一数二的美人,您和大帝卿的模样更是生得倾国倾城,您莫要跟自个儿赌气了。”
“你懂什麽。”傅子笙瞥了她一眼,自知没什麽话反驳她。况且这昌皇下令召唤胞姐为质子进昌京,肯定是要做些文章说法的,不去又不行。
胞姐病重,母皇和母後都一筹莫展,她看着干着急。
傅子笙主动请缨装扮成胞姐的模样去做那劳什子的质子,就连这内子的花钿都是照着胞姐额心上画的,自然模样不错。
她们就算去做质子的是延国帝女,也不可能给昌皇知道,只好给傅子笙改头换面。
但傅子笙总觉得哪里不对,像顶着别人的脸一般活着,不看还好,看了就全身痒痒。
在宫中时,因她与傅子初长相相似,衆人认人都是靠的内外子在眉心的区别,恭恭敬敬地唤她一句帝女。
可如今,嗐,不提也罢。
傅子笙再怎麽喜爱读书讲道理,但说到底,也不过是八岁的孩童。若是生在寻常百姓家,恐怕才刚刚识字。
一行人到了昌国京城,经过守城兵卫查验诏书和几人的两国通关文书,确认了身份後有人往内城传了消息。没一会儿,又从城东来了一群手握兵器的兵卫。
傅子笙打着帘子杵着脸看了半晌,见兵卫头领的将军下了马,于是也施施然下了马车。
那头戴红缨头盔的先锋官微微颔首道:“敢问阁下可是延国帝卿?”
傅子笙垂眸含笑:“我是。”
“延国质子大驾光临,没想到比预定时辰早了几日,陛下请帝卿到驿站歇息。请跟我来。”那先锋官不近人情,言语没有太多恭敬。
傅子笙也懒得和她周旋,“那就有劳将军。”她大摇大摆地拖着厚重的棉袄裙,艰难地爬回马车上,让人驾着马车跟上。
那先锋官看也不看她们,飞蹄踏雪,溅了马车壁好多脏污的雪渣。傅子笙让马夫慢些走,不要追赶。
眼见她们落後,先锋官这才放慢了蹄子,让护卫军带着一行人入住京城的驿站。
一日操劳入夜,总算办理手续入住驿站客房,衆人都疲惫不堪。
驿站的官员供应上了一顿热乎乎的饭菜,看着不算差,但也不是玉食珍馐。
等人走後,绿舟看着一桌菜,多疑的心再次想道:“主子,这桌菜会不会……”下了毒?
傅子笙坐在主桌率先拿起筷子,看了她一眼,脸色平静的捡了一筷子冬笋炒肉喂进嘴里,细细嚼下,才说:“没毒。她们没那麽傻,我们才进京城就下毒。”
她举着筷子又吃了一口米饭,“你也看到了,今日来接我们的兵卫,穿的甲胃丶佩刀的品阶,可不简单。那等目中无人的官威样,也不是简单角色能有的。”
她嚼着米饭,含糊其辞道:“昌国女皇应该是派了皇城的羽林卫和守城将来接我们,如此郑重其事的迎接一个八岁质子。既然我们这麽不容忽视,女皇也不必这个时候害我们,落人口舌。”
绿舟豁然开朗,听到没危险,立马欢欢喜喜的给傅子笙布菜。她一边细心伺候,一边忍不住说叨傅子笙不遵守“食不言”的坏毛病。
傅子笙被念得头疼,刚皱起眉头绿舟就自觉闭上了嘴。
在洗了个热水澡後,傅子笙斜靠在躺椅上昏昏欲睡,外出打探消息的红药顶着一身风雪闯了进来。
“主子,听您的吩咐找驿站夥计问了。今日到驿站的只有咱们几个。”红药脱下雪袍,被屋内暖意熏染,狠狠打了个哆嗦。然後吃了一口放在桌上的热茶,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傅子笙不介意她的冒犯,示意她继续说。
红药在绿舟的瞪视下吐吐舌头站到一边,“不过好像兵役房那边刚刚又出去了一夥人,手里拿着火把,看着很规整的样子。所以奴婢又去问了门房,说是十里坡南边的雪地里有马车陷了走不出来,去救人救马了。”
傅子笙默默想了一会儿,对衆人笑道:“或许今晚的驿站并不会安静了。你们几个就做好睡不着的准备吧。”
绿舟和红药对视一眼,“主子,这是什麽意思?”
傅子笙却怎麽问都不作答,好整以暇补起了觉。
等真正入夜後,她又坐了起来,把昏昏欲睡的几人喊起来坐着打络子和绣花样。她不会,就提了个草墩子坐在绿舟身边专注地看着她绣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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