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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一行人嚷嚷着要去唱歌。陈调见龚英随没有拒绝,也想跟他们一起,但邻居突然打来电话,说孩子找他哭的厉害。
他只好以照顾孩子为由拒绝了他们的邀请。
龚英随和他们走在一起和他说再见,说下次有时间再出来吃个饭。
陈调点点头答应,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怎么会无故请自己吃饭,嘴上这么说不过是客套而已。
站在原地看着龚英随离开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难受。
好不容易能见一面,如果能再多和他待一会儿就好了。
从市区到家里路程很远,陈调不想花这个钱去叫车,默默地从饭店出来去公交车站。
走了小段路,听见身后有人按喇叭。
他主动往旁边走了两步,突然想起自己走在人行道上应该不挡路才对,就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他看到坐在车上的龚英随,那人朝他笑,摇下窗子招招手让他过去。
“学长、你怎么在这儿?”
“先上车再说吧。”
陈调有些局促地坐到车上,龚英随把窗户又关起来了,车上有股他身上散出来的淡香味,这味道他闻了三年,后来龚英随出国后,他特地去买相同气味的香水,可惜没买到,只买到一支类似的。
现在坐在被这香气充盈的空间里,他甚至能通过这味道感受龚英随身上的体温。陈调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的。
暗暗吸进这股香味,他缓了缓,“学长不是和他们一起去了吗?”
龚英随看着前面的路,“啊这个。”转过头朝陈调弯弯眼睛,“看你一个人挺孤单的,过来送送你。”
陈调愣了下,心脏猛地坠一下又提起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了自己拒绝了他们的邀请吗?
他的手放在腿上,紧紧地抓住裤子。或许只是拿自己打趣,但他还是无法抑制地脸红起来。
只能沉默着,低着头不说话。
“你家是往这儿走吗。”
真的要送自己回去?
陈调急促地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不用了学长,那地方太偏僻了,开车进去很麻烦的,你停路边公交车站就可以了。”
“没事儿,不麻烦。”
龚英随果真如他所说,七转八拐把陈调安稳地送回了家。
他住的是一个老式的小区房,看上去很破旧了,外墙的面上灰扑扑的,有几户人家的窗口上还沾了蜘蛛网。
龚英随不露痕迹地皱了下眉。
陈调解开安全带从车上下去。起身时衣摆往上抬了抬,借着路灯,龚英随看见他腿间湿了一片。
他转过视线,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陈调扶着车门看里面的龚英随,其实他想请人上楼喝杯茶再走,但怕他嫌弃自己房子简陋,心里又舍不得就这么让人走了,犹豫再三,还是有些窘迫地开口,“学、学长要上去坐一会儿吗……”紧张得气都喘不匀了,尾音还有些飘悠。
龚英随突然笑出声,“差点还以为你不会邀请我上去了。”
陈调家在六楼,没有电梯,担心龚英随不习惯,频频看了他几眼,直到龚英随朝他笑了笑,才松了口气。
他家楼下住了两个老人,人很好,偶尔会帮他带孩子。
陈调敲了敲他们的门。
“爸爸!”陈误从里面扑出来抱住陈调的大腿,邻居站在孩子身后,见到陈调身后那个男人时愣了一下。明显不属于下级平民的男人,身材高大,站在楼口的灯光下,陈调整个人都被他的阴影笼罩住。
陈调摸摸儿子的头,然后跟邻居道谢。
身旁的龚英随突然蹲下来,看着陈误,几秒后朝着他笑了笑,“小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陈误看了看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又看了看陈调,见陈调点点头,才乖乖地说:“我叫陈误。”
“陈误?哪个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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