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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把陈误哄睡着,就接到龚英随父亲的电话,说龚英随在医院检查的差不多了,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其他没什么问题,要留院观察几天,让他别担心。
陈调“嗯”了一声,回复道,“龚先生,明天我还要上班,大概没时间去照顾英随,麻烦您安排人留着照看一下。”
龚先立顿了下。
他并不了解龚英随和陈调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仅仅是陈调竟然和金闻嘉在酒店开了房这一件事就已经足够出格了。更别提龚英随超速闯红灯,出了车祸,就去劫持出租车,拿着枪去酒店捉奸,这些无论哪一件拉出来都能上新闻头条。要不是他及时把这些事压了下去,恐怕现在就不只是龚家和金家那边关系尴尬了,就连他多年来经营的龚家门面都得败得干净。
龚先立皱着眉,只觉得陈调有些不识好歹,什么都有了,不跟龚英随好好过,还敢找别的男人。上次在医院,他就警告过他,他根本斗不过龚英随,与其反抗,不如乖乖听话。
哪想这次居然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来。
他带着威胁的语气开口,“陈调,做事要给自己留退路,出格过头了可不好。”即便是龚英随发了疯似的喜欢他,这次他也得给陈调一点教训,可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龚家没有亏待你,英随虽然心理方面有点问题,但我觉得想攀附他的人也不在少数。”
“龚先生。”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调打断了,“我很久之前就已经和英随提过了,我想要离婚的事。”
“但英随没同意。”
龚先立被陈调的话堵了下,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再劝劝他。我没有任何要求,离婚后就立刻带着陈误离开,不会再回A市。”
听要带着陈误离开,龚先立眉头皱得更深了。很久之前他就知道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胎怀了龚英随的种,只不过那时候他可不认为能生出什么健康的孩子。可直到见着那个和龚英随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的小男孩,竟是为数不多地生出些怜爱来,那孩子胆怯得让人觉得可怜,却意外地不令人讨厌。
如果陈调执意要离婚,孩子他可不能带走。但又想起龚英随得知陈调怀孕时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龚先立叹了口气,把心中的怒火暂时压了下去,说,“你们的事情,自己去解决。”
陈调挂了电话,面无表情地走进卧室。先是慢悠悠地洗了个澡,照镜子的时候发现嘴唇有些发肿,扯着唇肉观察了一阵,才见下唇内里被金闻嘉咬破的伤口。碰到会有些发痛,幸亏藏得深,也不至于吃个饭都会碰到。
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液来,准备用棉签蘸着消毒液擦那个创口。但刚对着镜子摆弄,浴室门居然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陈调一愣,看着本该留在医院的龚英随走进来。条纹病服外套着一件毛呢外套,额头被纱布裹了厚厚一层,整张脸苍白得吓人,衬得他的瞳孔更加黑亮。
他用那双浓水似的眼睛看着陈调。但陈调移开了眼,转回自己之前的动作。拧开瓶盖,身体朝前晃了下,把瓶子里的消毒液弄出来了些。
龚英随从身后将他抱住,侧脸在他颈侧磨蹭,他悄悄地朝着妻子的衣领间吸了口气,温暖熟悉的气味,没有其他人身上恶心的香水味混杂在里面。龚英随放下心来。
他见陈调扯着下唇擦药,心里哆嗦了下,疯了一样自虐地开口,“我可以帮你擦……”
陈调看着镜子里映出的龚英随,那人的头发此刻软趴趴地贴着头皮,眼皮也抬不起来地垂着,看上去就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狗。
身体挣了挣,陈调在龚英随怀里转过身,把手里的棉签递给了他。
龚英随的表情愣怔了下,像是没想到陈调真会愿意让自己为他擦药。他接过东西,轻轻扒着陈调的唇往里面看。那个创口很隐秘,在现在被浸泡得有些发白,中间微微露出肉色的伤,伤得不深,龚英随却觉得这道伤是硬生生划在了自己心上,不然怎么会这么痛苦。
他的脑子里满是金闻嘉和陈调拥在一起亲吻的场面,他们口齿交融,亲密得几乎恨不得连在一起,是该有多忘情才会连牙齿都收不住,留下这么大的印记。龚英随嫉妒得浑身难受,看着那道口子只觉得眼热。
“嘶……”
这么直接地触碰到难免会感到疼痛,但这声音却更让龚英随难过了,不是自己,是别人让陈调痛苦,他望着陈调毫不在意的脸,心里愈发抓狂。他的妻子把别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展露给自己看,没有痛苦,没有愧疚,好像只是在让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给他处理伤口。
龚英随僵硬地给伤口抹上药,把棉签扔进垃圾桶。他已经不敢再看那个地方了,只要看到,脑海中的联想就怎么都止不住。但他又必须得看,他要每天给妻子上药,每一个留下痕迹的地方都要,他要亲眼看着那些伤口愈合,最终消失不见。
“你又是哭什么?”陈调皱着眉,看着一脸苦涩的龚英随。脸上终于有点血色了,但又满脸都是泪。他那疑惑的表情大概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不过知道了也无济于事,里面的水还在不停地往外溢。
陈调心里酸涩又烦躁,伸手把他推开走了出去。
龚英随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见陈调坐上了床,就去一旁倒了杯热水递给他。
“我不渴。”
说完,陈调就脱了鞋准备上床睡觉。
但龚英随却强硬地把水杯放进他的手中,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盒药来,扣下两片,“老婆……”
“把这个吃了。”
是避孕药,陈调认得那个包装。
“不想吃。”
龚英随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痛苦难受,他慢慢地蹲到床前,止住不到一分钟的眼泪又淌出来了。陈调被那双委屈一样的眼看得不舒服,于是伸手捂住了那双眼睛。热气湿乎乎地温着手心,陈调看着龚英随垂在下巴上那滴眼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直到它与另外一滴眼泪融在一起滴落,他才开口。
“吃了药有什么用呢?是怕我怀孕的那段时间不能和其他男人做爱来满足你吗?”
“不!不是的!”龚英随的手紧紧地抓着陈调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是跪着的姿势,卑微地跪在陈调面前,“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碰你了!真的!”
他喘着粗气,像是比陈调还要害怕。
手心被龚英随的睫毛挠的生痒,陈调收回了手,他望着一旁,不敢看龚英随的眼睛,“我不信你。”
男人急忙用膝盖跪着往前了几步,他紧紧地抱着陈调腰,忏悔地开口,“我错了,陈调,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爱你,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他带着哭腔,痛苦极了,如果陈调不信他,不愿意再继续跟他在一起,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求你,求你别放弃我……”
陈调终于愿意把目光移到男人身上,龚英随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卑微的时刻了,那个自私,贪婪的男人,现在求跪在自己面前,祈求自己不要抛弃他。
重塑。
这个词出现在陈调的脑子里,他沉沉地盯着男人,“要不我们听天由命。”
“如果我没有怀孕,我就相信你的话。”
“但如果我怀孕了……”陈调顿了下,见龚英随连憋着气,紧紧地盯着自己。陈调觉得异常地爽快。
“那我就去找孩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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