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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老爷子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说完就径直离去，再懒得看他二人一眼。

叶清歌方才没有躲，硬生生扛下了拐杖的力道，身上的骨头都疼麻了。

可她却顾不上。

老爷子的话在她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头一次迷茫地问自己，她爱的人到底......是谁？

在从未探寻过的心底深处，浮现出一个人名，继而是他们这三年的点点滴滴。

所以真正爱的是谁，已经无需多言。

是霍言寒。

叶清歌咽下喉咙处的血腥味，缓缓站起身，阴冷地盯着霍珩，这一刻，她不是个冷静自持的上位者，反而像是深沟里爬出的毒蛇，每个字都带着毒素，

“霍珩，你骗我出国的事，我不在乎，可是为什么，你要这样对霍言寒？”

霍珩此刻也反应了过来，他面上的温柔全都消失了，冷笑中裹挟着恨意：“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是吧？联姻的这三年，你早就爱上霍言寒了，对不对！”

下一瞬，他声音中又带了些哀求：“那我曾经在你看不见的时候，扮成你叶家男佣，陪伴你的那些日子又算得上什么？”

曾经的叶清歌一听见霍珩的哀求，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可如今，她只是冷眼看着，她一看见霍珩，就无可避免地想到曾经为了他对霍言寒做出的那些蠢事，这让她心如刀割。

再出声的时候，声音比冰碴还要冷，

“你该庆幸那段日子，起码能保你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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