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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姐。”
哦,不对,她是怎麽知道自己名字的。梅斯神父心中的震惊很快显现在他饱经风霜的脸上,他满腹狐疑地盯着她。
“在来英格兰之前,您就读于爱丁堡艺术学院,我想,准确而言,您收到的学位应该是由赫瑞瓦特大学颁发的。不过,您的画风跟另一位苏格兰肖像画家艾伦·拉姆齐倒是极为相像。梅斯神父,请别误会,我刚才看了一眼挂在角落里的一幅油画,它与收藏在爱丁堡苏格兰国家美术馆里艾伦的那副《夫人画像》的笔触色调很相仿,所以我才如此推断。”
“小姐,”梅斯神父厉声打断她,“这已经属于隐私问题了。”
女人俏皮地眨了眨眼。“梅斯神父,请您原谅我,我忘了您具有凯尔特民族的敏感性。不过,希望您能告诉我,我刚才的推测有没有不符合事实的地方?”
“不,小姐,我想你都说对了。”
“好了,康斯坦斯,我愿赌服输。”男人适时地说道,他那双深邃的灰眼正毫无感情地盯着梅斯神父,“拉姆齐先生,请您原谅普林斯小姐刚才的冒犯。毕竟有时候连好人荷马也会打瞌睡。”
他肯定看到了!梅斯神父骇然地回望着这个言辞之间隐约透露着威胁的男人。
这太糟糕了。他嘴唇微动,双手颤抖,情绪看起来十分紧张。“这位先生,您刚才叫我什麽?”他怀疑刚才那声拉姆齐先生是幻听。
“梅斯神父,”女人想了想,她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嘴角挂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我猜普林斯先生应该是这麽称呼您的。”
“普林斯先生!”男人的注意力很快被这个称谓所吸引,他瞳孔放大,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放在那张严肃不茍言笑的脸上颇为滑稽。
梅斯神父从男人的眼睛里读出了「你在胡说八道什麽」这句话。
“是的,普林斯先生。”她笑了笑,看起来光彩夺目,“我认为男人冠女人的姓氏,也不是什麽丢脸的事。”
“咳咳咳——”
一阵清脆的咳嗽声打断了梅斯神父的回想。他的视线顺着动静往门口望,一对璧人缓缓进入教堂,犹如多年前那个阴暗的暴雨天。
“普林斯夫人,真的好久不见。”梅斯神父一开口,就把康斯坦斯吓到愣在原地,她挽着麦考夫的胳膊,低声在他耳畔问道,“我是不是听错了?”
麦考夫安抚地捏了捏康斯坦斯的手心,却被她瞪了一眼,他侧过头,笑着跟白发苍苍的老人打招呼,“梅斯神父,好久不见。”
梅斯神父微微颔首,他戴上了褐色的老花眼镜,一道沉稳的视线定在康斯坦斯脸上,“普林斯夫人,这些年好像没怎麽变过。”
他的背佝偻着,声音沧桑而缓慢,犹如老电影里沉闷的旁白。
“神父,抱歉打扰一下,”康斯坦斯指了指自己,问道,“我是普林斯夫人?”她又指了指旁边的麦考夫,“他是普林斯先生?”
“是的,夫人。”梅斯神父毕恭毕敬地回答。
康斯坦斯清楚地知道,这位神父并没有撒谎,他也没有撒谎的必要。但她成为普林斯夫人,这又是什麽时候的事?
她转过头,用目光询问麦考夫。
“梅斯神父,我在电话里跟您解释过了,”麦考夫提醒道,他顿了顿继续说,“康斯——我夫人她确实忘了一些事情。”
梅斯神父闻言,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他叫来一个年轻男人,低头跟男人说了几句话,男人匆匆离去。过了片刻,年轻男人从教堂旁门像阵风一样地吹到麦考夫他们面前,他小心翼翼地抱着一副鎏金雕花相框。梅斯神父朝他点了点头,年轻男人将油画相框翻了过来。
普通的赭黄色的背景里,男人依旧是那套笔挺复古的黑色格纹三件套,微微翘起的下巴,浓密丶整齐的黑色短发,他那双锋利又平和的眼神,好像能够看穿一切;他那微红丶紧闭丶漫不经心的双唇,似乎显示了他自信丶果断和严谨的机巧。他身边站着一名女人,她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长裙,白皙的肌肤似乎在发光,精致的五官丶清冷潇洒的气质,她望向男人的目光温柔而深情。
是她跟麦考夫。
天呐,画里的他右手无名指上还戴了一枚银色戒指。
康斯坦斯倒吸一口凉气,她的大脑已经跟不上事情发展的速度。
“普林斯夫人,这是多年前您花费了一千英镑让在下为您和普林斯先生绘画的肖像。现在,终于物归原主。”梅斯神父笑得很温和,他淡蓝色的眼睛眨了眨。“您说,您会回来取这幅画。”
麦考夫当然也记得这句话。他跟梅斯神父对视了一眼,然後迅速撇开。
其实在他的计划里,这幅油画本不该出现在任何人的眼前。
闷热的暴雨天,逼仄的小教堂,背负罪恶的神父,对未来感到无趣丶试图逼迫他吐露真心的神秘女人还有他这个隐姓埋名丶始终不敢正视自己情感的特工以及後来酒店里笨拙的亲吻,这一切的一切来得突如其来,成为他记忆里最深刻的一场大雨。
而命运却从来不会提前跟人类打声招呼。
“神父,我感到十二万分抱歉,”康斯坦斯有点慌乱,她再次解释道,“我是说,我确实忘了这件事。”
麦考夫看出了她此刻心烦意乱,完全不在状态,于是伸手代她接过那张画像。
梅斯神父接下来说的话,康斯坦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她有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慌张。
就好像年轻时做的那些蠢事的报应,都在这一刻灵验。
此刻脑海里有个声音提醒她,现在立刻离开!只要离开了,就能装作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她的脚正要往另一个方向转。
“康妮,你要去哪儿?”
麦考夫眼疾手快地挡在了她面前。
梅林的胡子,他居然还抱着那幅画!康斯坦斯突然涨红的脸真的很难让人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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