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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他也是奉命来东都办事的,多多少少也算个朝廷命官。
不远处的荆屹虽喝醉了,但仍耳聪目明,他似乎感受到两簇不一样的视线,当即便向沈雪枫这边望过来。
沈雪枫身体一僵,就见他甩着长鞭挥退了侍卫,大马金刀地在腐朽破旧的桌前坐下,与沈雪枫和齐逾舟打招呼。
“沈公子,好久不见啊,嗝,”荆屹打了个酒嗝,又看向齐逾舟,也不知是不是醉了,他甚至没有质疑消失已久的齐逾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哦,你是榜眼,我记得你,你叫齐逾舟。”
沈雪枫见他好似是真的脑袋不太灵敏,便问道:“小郡爷,你怎么会出入这种秦楼楚馆?还这么明目张胆,回去以后御史台定然要多参你几本了。”
荆屹闻言露出委屈的面色:“参吧,使劲参,反正我什么都没做错他们也会参的,那帮老东西……再说了,我怎么就不能喝酒了?我生气了我喝酒,我有什么错?”
“你没错,”齐逾舟又给他点了一碗糖水,开玩笑道,“你这鞭子甩得这么利索,谁敢惹你生气啊,若是真惹你生气,你抽他一顿不就是了。”
荆屹眸光有些迷茫,随后摸索着抱紧自己的鞭子,怒道:“不许提鞭子的事儿,这是我的鞭子,只有我能用,谁都不能拿他抽人,当朝宰相也不行!”
沈雪枫被他这样子逗笑了,又问:“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倒是说说看,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是谁惹了你的。”
荆屹郁闷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江宿柳了。我走时陛下特意吩咐我,来了东都要谨言慎行,盯准宰相,若是发现他有什么不轨之心,需立刻纠察驳正,再暗中禀明陛下,我一直都做得好好的。”
齐逾舟闻言:“什么?陛下让你监督宰相?”
沈雪枫则说:“你们荆家世代忠臣良将,专出廉臣,纠察的事情自然要交给你了。”
不论怎么说,乾封帝的帝王之术倒是从没出过差错,既知江宿柳不会那么遵循臣纲,便专门派一个上纲上线的人盯着他。
尤其是荆屹这种一向对贪吏持鄙夷态度的忠臣。
“所以我一点错都没有,”荆屹指了指自己,“因那几个州的旱灾,夏麦收成不好,大殿下与江宿柳前几天从商会买了粮一起去赈灾,结果这个奸佞小人私自把大殿下买来的赈灾粮换了,精米当成礼送给了几个刺史,良米里面掺了麸和糠,那麸是什么吃的,是猪吃的,他怎么能这么干!”
他口中的奸佞小人自然是指江宿柳。
沈雪枫默了默,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故意将他送的礼截回来了,又将糠米掉了包,送给那些贪官污吏,当众揭发了江宿柳,”荆屹说到这顿了顿,“然后他生气了。”
沈雪枫语塞:“你这样让他下不来台,处处给他使绊子,老师当然生气了。”
荆屹握紧鞭子,说:“就算这样,他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拿我的鞭子抽我!”
“……?”齐逾舟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
荆屹掀起袖子给他看鞭伤:“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我说的还能有假?”
他想,自己定然是给了江宿柳一个大大的下马威,所以江宿柳脸上挂不住面子了,这才恼羞成怒反击自己。
毕竟以前他对江宿柳明嘲暗讽的时候多了去了,他从来没正眼搭理过自己。
不过……江宿柳给他的屈辱,他会记一辈子。
荆屹仍记得十分清楚,那天他将掺了糠的米包划开,里面混入麸的粮食哗啦啦倾斜出来,在场的各州刺史脸色都很难看,认错之后很快便告退了,江宿柳的脸色犹甚。
当着所有侍卫、下人的面,江宿柳气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来人,将小郡爷给我绑起来,就绑到这袋米面前。”
他虽无爵位,但此次出差手持御令,地位自然比荆屹高,那些侍卫不敢不从,荆屹一个不慎,还真让那群人得手了。
江宿柳从他腰间抽出鞭子,叫人关上门,扬手便对荆屹狠狠抽了一鞭。
只这一下,荆屹便知道他是有、或者说曾经是有功夫在身的,那一鞭力道快准狠,抽痛得恰到好处。
自小受宠长大的小郡爷脸上挂不住,恼怒道:“你竟然敢抽我,你敢抽我!”
江宿柳又抽了一鞭,满面冷然:“我抽你,是因你没见过世面,这些天任凭你如何给我下脸、使绊子,我都忍了,但你为什么这么不懂事,你可知惹了那些刺史,没饭吃的灾民会是什么下场?!”
荆屹驳道:“你要是不动勾结送礼的歪心思,我哪来的机会给你下脸?江宿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江宿柳冷声说:“你懂什么?大皇子购的是陇右上好的精米,这东西到了灾区,绝无可能有机会送到灾民手上,百石精米,道扣一半,州再扣一半,县里接着盘剥,饥民能领到二十石就算长官仁慈了,小郡爷,你是清廉,但你能保证这全天下为朝廷做事的人人清廉?你今日骂了那几个刺史,他们不敢找你撒气,你猜他们会怎么折磨自己的下属,怎么折磨自己的百姓?”
荆屹的确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脸色白了。
他自诩不与奸臣同流合污,没想到今日被皇帝曾经最中意的一只狗教训了,且他还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因为江宿柳说的有道理。
他第一次知道只有掺了猪食的粮食,那些官员才不屑于贪污,人要是真的饿怕了,不管是谁的东西都会去抢一抢的,更何况这些手上有点权力的小官。他也才第一次知道为官之道或许不在自身是否清正廉洁,而是尽最大程度调和各方矛盾、满足廉臣与邪佞各自的需求,这才能祸不及百姓。
江宿柳抽了他四鞭,将鞭子甩在地上,唤了所有人进来:“都给我看着小郡爷,不是扬言爱惜粮食、不肯叫那些狗官吃到么?把地上的米捡完了再给他松绑,这袋米送去赈灾。”
说罢,白衣丞相仙气飘飘地走了,看得荆屹一愣一愣的。
他白日里气愤江宿柳不给自己脸面,还抽了自己,夜里躺在床上,也都是江宿柳抽人时的模样,生动、鲜明,想忘都忘不了。
荆屹合上被子,生气地低语:“他竟然敢抽我!”
掀开被子,语气又不清不楚地黏糊起来,他攥紧被子,小声道:“他竟然敢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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