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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砚几乎不能克制了,但还是闭了闭眼,伸出手从床头柜子抽屉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润滑之物。
他难得会这么匆忙急促,用力太大,好大的一声,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乔玉还沉浸在陌生的情欲里,整个人模模糊糊的,表情发怔,像是有些害怕似的,向景砚的怀里缩了缩。没有一个男人不吃这一套,景砚像个英雄一样地把乔玉揽在怀里,细细地亲吻起来。
他被亲的恍恍惚惚,毫无防备和抵抗,景砚已经把自己沾着润滑的中指顶进了他的后穴。
几乎是同一时间,乔玉软软的,带着些微痛意的呻吟也在景砚的耳边响了起来。
乔玉感觉很奇怪,又有莫名的满足,忽然想起了方才的话文本子。他和景砚将会从那一处结合,然后就似乎融化成了一个人。
景砚安抚地吻了吻他的眼梢,如往常一般温柔的语调问道:“疼不疼?”
可动作却毫不留情,一点也不妥帖,接二连三地将手指塞了进去,第二根第三根,甚至无师自通地在里面张开,抽动,摩擦,指甲刮蹭乔玉柔软的内部,他似乎经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只能寻求解脱一般地扭动。
乔玉紧皱着眉,尖尖的下巴抵在枕头上,眼里是一片茫然无措。
待乔玉适应了身体内的异物,景砚却轻描淡写地将手指抽了出来,乔玉的后穴骤然失去了填充,穴口微微翕动,有些难过。
他不晓得是怎么了。
景砚沉下背,整个人压在乔玉身上,衬的他的身材格外纤瘦,皮肤格外白。
他咬了咬景砚的耳垂,很冷静,只是这份冷静里隐藏的是无尽的欲火,他甚至是漫不经心地问:“我想操你,小玉,我要进去了,给我操吗?”
景砚不是什么好人,他的面容如神佛般慈悲,却是从地狱里归来的恶鬼,欲望唤醒了贪食的恶鬼,他不再温柔。
乔玉怔了怔,瑟缩了一下,似乎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整张脸红的厉害,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害羞,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含糊不清地嘟囔,“给你操啊……”
景砚坏心眼地又咬了一口,他还要继续逗弄乔玉,“小玉的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
乔玉瞪圆了湿漉漉的眼睛,他本来就害羞,又被娇宠坏了,今天已经是很克制自己的小性子了,没料到景砚一直不放过自己,非要逼他说这些羞人的人。
实在是太坏了,乔玉心想,他的阿慈怎么这样坏。
他很孤勇地扬起头,坏脾气上来了,想要装作严肃,嗓音却如同含着糖水那般甜,“混蛋,阿慈是大坏蛋。给你操,你想干什么都成,有本事就让我哭,就像,像那个故事一样,让我哭得停不下来。”
这话仿佛在两个人的脑子中炸开,景砚听的清清楚楚,躺在自己身下的这个人,在恳求着自己征服他,进入他,弄哭他,让乔玉掉眼泪是很容易的事,但这句话其实是乔玉赋予景砚的权利,交出全部的自己。
我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景砚难得后知后觉一次,才领略到他话中的真实含义,情欲像火一样烧了起来,肆虐了他全部的神经,谁也阻止不了他了。
下一秒,他的性器带着炙热与暴虐的气息,粗暴地捅入了乔玉的身体内部。
乔玉整个人仿佛都是轻飘飘的,承受不住这样沉重的撞击,被重重顶了出去,他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骨节都透着压抑的惨白颜色。
他没料到会这么痛,头皮都发麻,仿佛柔软的内部被尖刀剖开,已经撑不住了,泪水都盛满了眼窝,忍不住回头去看自己和景砚交合的地方,才进去了小半截,忍住小声抽噎着,“好大,真的太大了,进不去的……”
景砚一怔,他抓住乔玉的手,用指尖去摸那处,轻笑着道:“没关系,能进去的,小玉很厉害,对不对?小玉还说要,直保护我,让我高兴。现在最让我高兴的事,就是放松身体,好不好?”
他这样哄弄着傻乎乎的乔玉,乔玉很听他的话,哪怕现在让自己疼的是景砚,也依旧凭着本能去按照他的意思行动,慢慢地放松身体,景砚不再犹豫,完全冲了进去,埋得极深,性器完全被柔软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起来,每一寸皮肤都是紧贴着的,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缝隙,这是最亲密的连接。
这一波的冲劲太大,乔玉的脑袋差点撞到床板上,被景砚宽大的手掌接住。景砚一只手按在床头,另一只手则抵在乔玉的头顶上,安抚似的摸着他的发旋。
景砚知道乔玉痛的厉害,他痛的连哭喊都是小小的一声,便没了力气,浑身都在发着抖,本能地想要挣脱,可理智又压抑着,只好松开指头,摸摸索索地抓住景砚的手腕,贴的很近,像是有些可笑,从施与自己痛苦的人身上找寻安全感。
景砚慢慢地亲吻他的喉咙,脊背,后腰,这些脆弱而敏感的部位,乔玉紧绷的身体才渐渐缓了过来。他终于停止了亲吻,他忍得厉害,下身都快要爆炸,只为了这一刻。
几乎是毫无预兆,景砚在乔玉的身体里抽动起来。
乔玉的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所有需要两人的,与性和爱的体验,所有的快乐与痛苦,都是由景砚赋予的,但是同样,景砚也是如此。
他们是世上至亲密之人。
景砚抽动的幅度极大,而甬道内又湿又滑,格外引人冲动,他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全部抽出,猛烈地撞击到乔玉白嫩的臀腿之间,交合处的声音淫靡而放荡。
节奏太快,乔玉被撞得往前直冲,双腿发颤,却又被景砚捞回来,牢牢按在身下,只有从喉咙里溢出来的破碎的呻吟和喘息声,几乎全隐藏在哭腔下头。
景砚停了停,不顾乔玉本能的挣扎,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又往已经被填满的甬道里送了几分,更深,也更痛,又把乔玉的手指一根一根从床单上掰开,将他搂在怀里。
乔玉被操的恍恍惚惚,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被翻了个身,性器也在里面旋转了一圈,他忍不住尖叫,这只是他自以为的,实际上听在景砚的耳朵里,这只不过是一声小猫似的呻吟。
他们俩终于面对面,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乔玉迷迷糊糊的,黑葡萄似的眼瞳里含满了水光,在眼眶里摇摇晃晃,眼窝和脸颊都湿透了,泪水全盛满,正等待着从眼角溢出,滚落下来。
景砚接了乔玉的一滴眼泪,叹了口气,很温柔地说:“接下来,你就算是哭得再可怜,再怎么求我,我也不会停下来,是你自己说的,让你哭,哭的停不下来,现在勉强算是流了一丁点眼泪而已。”
又咬着乔玉的耳垂,添了一句,“我的小玉。”
是的,他会让乔玉哭,一边哭一边求饶,可怜兮兮,却又继续欺负下去。
景砚很冷静却极为疯狂地想着。
乔玉是被操射的。而景砚仅仅是笑了一下,他的精力太好,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反而是动作越发凶狠,像是要把乔玉整个人贯穿。
乔玉却受不了了。他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敏感的,感官只有欢愉和痛苦相交织,他甚至不晓得,是痛苦比较多,还是快乐比较多。
但他不会拒绝,永远不会。
浸湿了长长的睫毛,乔玉脸上染着眼泪,睫毛都湿透了,似乎太过沉重,半遮着眼眸,举起拳头轻轻锤着景砚的胸口,没用什么力气,骂声里带着哭腔,“坏蛋,阿慈真是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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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已完结●下本预收乖,放松两年前,海岛上,17岁的夏子栗捡到一个狼狈的陌生男人。他俊美丶神秘,行事不羁。在夏子栗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两年後,夏子栗考上汀城大学,在高级宴会厅兼职时,再次遇到那个男人。彼时对方西装革履,群英环绕,高不可攀。听说是华幸集团的掌权人华谷臣。记得当初男人离开时,曾说过遇到困难可以来找他。那如今还算数吗?汀城上流圈里,华谷臣声名在外,其人手段狠辣,笑里藏刀,尤其不喜女色。无人敢往他床上送女人。但某天身边突然跟了位貌美明艳的女大学生。为她还巨债,送她豪车豪宅,还送她人脉和资源。人人都以为这是他养的金丝雀。可实际华谷臣只是单纯地报答当年落难後的收留之恩。当然他也确实对夏子栗很特殊,纵容她为所欲为。後来夏子栗变得有恃无恐,暗戳戳撩他,某天却撩过了火。触到了华谷臣的底线。华谷臣还是笑着的,眼底却有克制不住的情绪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那夜,阳台上娇艳的玉兰花被暴雨凿透。夏子栗一夜都哭得断断续续。身负巨债貌美女大x笑里藏刀骚断腿财阀上卷叛逆女高vs落难少爷[慢热,可跳看]下卷火辣女大vs财阀大佬又名落难大佬报恩记大佬报恩暗恋成真上位者沦陷久别重逢下本乖,放松预计五月开七年後重逢,和高中暗恋了三年的白月光做了炮友。高中毕业那年,宋敛吟曾鼓起勇气向江砚川表白过,但被冷漠拒绝,此後再无交集。七年後高中同学聚会上,班花再提起这事时,宋敛吟不屑一笑早不喜欢了。江砚川但笑不语。但後来没多久他们却做了炮友。江砚川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又残忍你可以随时提出结束这种关系,但在床上时不行。宋敛吟洒脱行啊。某天前男友找宋敛吟复合,她说考虑一下。回来就跟江砚川提了结束不良关系。江砚川也洒脱行。但是在某个夜晚,雪白的床上。前男友给宋敛吟打来电话时,江砚川不复往日的绅士克制,威胁道挂了,不然让他听听我们现在在做什麽。你混蛋。表面御姐女神老师熟男寡欲医生实际钓系心机狐狸精腹黑打桩机xp女主身材超辣,眼神妖媚,会耍小心机勾男主,表面矜持女神,实际狐媚子。男主前期高岭之花,後期变成打桩机。超爱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哈哈哈!久别重逢暗恋成真破镜重圆横刀夺爱真香文学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欢喜冤家近水楼台天作之合甜文时代新风夏子栗华谷臣暂定一句话简介财阀大佬报恩记立意你若灿烂,山无遮,海无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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