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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无神论者的宿命
贺子秦的建议不是没有可取之处,一是现在四处暴雪封路,交通不便,二是爬山路滑危险,三是烟花节已过,再等下次还需要一年时间,转念一想新年头一天去寺庙祈福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翌日周裴睡醒,听贺子秦掰着手指讲利弊,几乎没犹豫就点头答应了。
贺子秦举手欢呼,麻利下床穿衣服:“上午寺庙祈福,下午咱们去吃火锅呗。”
周裴兴致不高,睡眠时间过长也不太好,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他靠坐在床头缓了会儿,偏头看见对面床上的方垚慢腾腾从被窝钻出来,顶着头乱七八糟的黑发睡眼朦胧地回答“好呀”,垂下眸子忍不住笑了笑。
寺庙距离安宁大学不远,坐地铁只需要五站就能到,贺子秦提议走路过去,其他三人不吭声算是默认了。
沿路走走停停,街头碰见烤红薯的推车,贺子秦乐呵呵跑上前买了四个,分下去一人捧着一个热乎乎的红薯暖手。
方垚嘴馋,一口下去烫得在嘴里打篮球,偏偏附近又没有垃圾桶可以吐,急得孩子张着嘴仰天哈气,把贺子秦逗得笑弯了腰。
灼烧感顺着口腔软肉上的神经传递到大脑,刺激着泪腺,短短几秒方垚的眼角湿润一片,忽然一只白皙的大手伸到眼前,不偏不倚停在他嘴边。
周裴说:“吐吧,别把嘴巴烫破了。”
方垚虽然烫的意识模糊,但脑子并不糊涂,自己在嘴里含了半天的东西怎麽能直接吐到周裴的手心,怕弄脏周裴的手,更怕贺子秦和谢文毣误会他们的关系,于是宁愿忍着痛也摇头拒绝。
“等会儿,我好像有纸。”谢文毣在口袋里掏了半天,翻出坨皱巴巴的用过的纸团递给方垚,“喏,吐纸上吧。”
周裴收回手,视线从方垚的脸上平移至那团纸上,漆黑的双眸敛了抹意味不明的情绪。
方垚吐完道谢,说话时舌尖掠过上颚,刚好碰到烫破皮的地方,一瞬间针扎般的刺痛感在嘴里爆炸开来,疼得他倒吸凉气。
贺子秦幸灾乐祸道:“欸嘿,心急吃不了热红薯啊。”
“……”
雪深路滑,他们走到已经快到中午。
这座寺庙在安宁市不算出名,因此往来游客并不多,大多数是些住在附近的本地人。
棕红色墙体在时光的冲刷下逐渐褪色,常年被雨水浸泡的墙皮脱落露出白色石灰层,正门口蹲着一排卜卦算命的“江湖先生”,远远瞧见人便热情地迎上来,留着长长的胡须,说些玄乎其玄的话,争抢着要为路过的人卜算其後半生。
方垚从前不爱出门,因此看哪里都觉得新鲜,东张西望问天问地,未褪稚气的婴儿肥小脸上写满了“好骗”二字,此刻活像唐僧误入盘丝洞。
“小夥子,算姻缘吗?你说个生辰八字,免费帮你看正缘。”
“小夥子,来来来,送你个菩提手串,辟邪转运。”
“本寺修缮重建正在筹集爱心捐款,多行善事可以庇护子孙後代,代代平安。”
大爷们热情过了头,方垚吓得连连後退,脚下一滑险些跌倒。
好在身後的周裴眼疾手快将他抱住,搂着慌张的方垚站稳後,周裴冷下脸看向那几个不怀好心的骗子,薄唇轻啓,嗓音如同喧嚣的寒风般刺骨:“滚远点。”
见来了个不好惹的,几个老骗子悻悻地缩缩脖子,推推搡搡地走远了。
方垚抓住周裴的衣摆,垂着眸子心有馀悸道:“谢谢。”
周裴帮他调整了下毛绒帽子的角度,动作亲昵,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吓唬道:“外面骗子很多,小心被拐去深山老林给人家当媳妇。”
方垚打了个哆嗦,咬着下唇怯怯地擡起眼看他,浅色杏眸亮晶晶地印着周裴坏笑的面孔。
像只单纯的小猫,被骗了还只会傻乎乎地点头说:“嗯,我记住了。”
怎麽这麽腻歪呢?
贺子秦不耐烦地啧啧了两声,站在门口双手叉腰催促道:“你俩!这可是佛门重地!”
谢文毣踹他屁股,压低声音说:“声音小点,别扰菩萨清净。”
寺院是传统的正方形结构,进门院落正中央摆着个半人高的香炉,层层台阶上是一尊金身佛像。
贺子秦领着他们在免费请香处一人请了三支香,借着香炉的火点燃,举过头顶斜倾着作揖,面朝佛像虔诚地拜了三拜,但具体拜的是哪尊佛像,能赐哪方面的福,他们不得而知。
寺院左侧长廊支了个小摊,摆放着刻有寺庙名称的手串和祈福带,明码标价,禁止拍照。穿着深黄色长袍的和尚静静站在廊下注视着前来祈福的人们,笑盈盈地招手邀请他们过来。
价格不算离谱,方垚看上一串猫爪菩提,颗颗珠圆玉润,贴在手心冰冰凉凉的,触感光滑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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