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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堂内,一盏桐油灯幽幽地亮着。
刘大夫正就着灯光翻阅医书,老花镜滑到鼻尖,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见人闯进来,他慢条斯理地拨了拨灯芯,火苗“啪”地窜高,在斑驳的墙面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姑娘莫怕。”老大夫的声音像陈年的药酒,温厚醇和。
他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托起沈今棠的下巴,指腹因常年捣药而生着厚厚的茧子。
银针在灯火下闪过一道寒光,却极轻巧地在她眼周游走,如同蜻蜓点水。
“后脑可曾受过伤?”
顾知行喉结剧烈滚动,声音沙哑:“一月前落水,后脑撞上了礁石。”
“唔……”刘大夫若有所思地点头,转身时腰间挂着的铜药匙叮咚作响,“这就说得通了。”
他踮脚从药柜最上层取下一包药,桑皮纸展开时出清脆的“沙沙”声,苦涩的药香顿时在屋内弥漫开来。
“川芎、红花、当归,三剂下去先活活血。”
“大夫!”顾知行一把按住柜台,指节白,“那她的眼睛……”
“年轻人啊……”老大夫摇摇头,余光瞥见角落里蜷缩的沈今棠正无意识地揪着衣带,“这病像春冰化冻,急不得。有人三两天就复明,也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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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总之要心情舒畅,气血通畅了,淤血自散。”
话音落下,铜秤盘里的药末沙沙作响。
顾知行追到门边,一把拉住老大夫的衣袖:“最坏要多久?”
老大夫望着门外渐浓的夜色,檐下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投下斑驳的光影。
“老朽行医四十载,也见过不少一辈子都看不见的人。”
转头看见顾知行惨白的脸色,又缓了语气,“不过小娘子年纪尚轻,气血旺盛,想来不会是最坏的那种。”
拿完药之后,两人往回走。
月光如水般漫过青石板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顾知行蹲下身,后背对着沈今棠:“上来,我背你。”
可她却死死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松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
“我能走。”她声音颤,像是秋风中最后一片倔强的枯叶,可攥着他衣带的手指却暴露了内心的恐惧。
那条衣带已经被她绞得皱皱巴巴,在月光下泛着凌乱的折痕。
顾知行叹了口气,温热的手掌覆上她冰凉的手指。
没了眼睛,她的脚步虚浮得像是踩在云端,每一步都像是要跌进无底深渊。
突然,她的绣鞋踢到一块凸起的石子,整个人向前栽去。
顾知行手臂一紧,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她的额头撞在他的锁骨上,出一声闷响。
“慢些,”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前面有个水坑,我带你绕过去。”
沈今棠突然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温热的泪水瞬间浸透了他的衣衫。
那湿润的感觉一直渗到他的皮肤上,烫得他心口疼。
“要是……要是我永远都好不了呢?”
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顾知行脚步一顿,月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片刻后,他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声音沉稳得像是许下一个亘古不变的誓言:“那我就日日牵着你走,做你一辈子的眼睛。你若是想看春花,我就给你描摹花瓣的纹路;你若是想看秋月,我就告诉你今夜的月光有多温柔。”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沈今棠的手指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
屋内烛火摇曳,在斑驳的墙面上投下晃动的光影。
顾知行扶她在床边坐下,铜盆里的热水腾起袅袅白雾,模糊了他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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