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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礼宿舍很宽敞,有单独的卫生间还有小客厅,标准的一室一厅一卫。
宿舍里面很干净,东西摆放的特别整齐,草绿色的窗帘轻轻的晃动着,茶几上摆着一盆清幽的栀子花,薛青好奇的走过去摸了摸,然後像巡视领地的猫,把这里转了一圈。
卫生间干净无异味,置物架上摆放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和薛青的同款,都是香香的,卧室整洁明亮,床头柜上放了一个相框,里面的薛青笑的明媚。
这张照片是在过年的时候拍的,烟花灿烂,薛青看的开心,恰好回头,沈庭礼按下了快门。
床不大不小,躺下两人刚好合适,薛青舒舒服服的窝在沈庭礼的怀里,手不安分的摸来摸去的。
沈庭礼抓住了他的手,说:“学校有消息了。”
“嗯?”薛青擡起头,看着沈庭礼因说话而滑动的喉结,鬼迷心窍的扑了上去张嘴咬住。
沈庭礼一顿,搭在薛青身上的手紧了紧,目光落在了眼前毛茸茸脑袋的主人身上,他身上的衣服是沈庭礼前天才洗过的,一件质感很不错的短袖,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直接省去了裤子。
喉结处湿漉漉的触感以及眼前穿着他衣服的男生无一不彰显着,这是他的人,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他们是伴侣,是要携手共度馀生的挚爱。
沈庭礼愣怔没多久,忽然轻笑了一下,捏住薛青的後颈轻轻的抚摸着。
现在爱人长大了,那些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唔丶弄疼我了。”薛青嘀咕着,松开嘴巴,他咬的不重,沈庭礼的喉结处多了一滩可疑的水渍,以及微微泛红的印子,像是家养的小狗特意收着牙齿陪人玩闹一样。
沈庭礼笑了笑松开手,揉了揉薛青的脑袋,说:“抱歉,弄疼我的茶茶了。”
这话说的太腻了,甜的薛青都不好意思了,他哼哼了两声,窝在沈庭礼的怀里拱来拱去的。
沈庭礼只是笑着,之前的薛青像猫,流浪的小猫,做什麽都小心翼翼的,还呆呆笨笨的,总是把自己搞得很糟糕,但他还是仰着脸甜甜的喵喵着,现在的薛青有所不同了,像小狗,没比之前聪明多少,但快乐了,发自内心的快乐,脸上的笑容更真实了。
小猫开始变得狗里狗气了,沈庭礼这麽一想,没忍住笑了出来,笑的胸腔都在震颤着,薛青不明所以,擡起乱糟糟的脑袋迷茫的看着沈庭礼。
“你笑什麽呀?”
沈庭礼不语,看向他的眼睛带着许多眷恋,薛青移开视线,红着耳尖又趴了回去,闷闷的声音从沈庭礼的怀里传了出来:“你肯定是在笑话我,沈庭礼你真坏!”
“嗯,我真坏。”沈庭礼笑着把人捞了起来,“不睡会儿吗?”
薛青眼睛亮亮的,明显没有睡意,沈庭礼勾着唇角凑过去,低声说:“那我可就要干点坏事了。”
正好薛青不白骂。
沈庭礼不等他回答直接亲了上去,从眼尾到唇角,亲的很是珍贵。
直到——“唔丶疼丶”
薛青闷哼了一声懒懒散散的挂在沈庭礼的身上,小声埋怨:“不许学我,而且你咬的很疼。”
沈庭礼好脾气的跟他道歉,把薛青哄的脸红红的,和他喉结上的吻痕不相上下。
道了歉,并不影响坏事继续干下去,于是薛青喜提一个窒息的亲亲,以及喉结锁骨处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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