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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之甚至能想像出,上级将她的个人数据传进游戏终端时,会说出什麽话,会摆出什麽姿势——
应该和平常一样,坐在黑皮座椅上翘着二郎腿,夹着一支烟,再用皮鞋尖碾过显示着她的图像的终端。
他们总是那样,为所欲为。
毕竟,除了特殊调查局,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拥有关於「夏安之」这个生命体的任何信息。
她离了调查局,就是个在全联邦被通缉且封杀的「黑户」。
调查局想夏安之成为上级喜欢的模样,
但,他们忘了,废土之上仍有希望,人格本身就具有价值。
夏安之想明白後,她抱着蛙皮,站在山洞里疯狂大笑。
「既然要玩,那就奉陪到底,玩儿得再大些吧。」
只是炸了苏家和特殊调查局,那真是便宜他们了。
夏安之摸摸葫芦底部,收声却仍旧勾唇。
蓝光萦绕的山洞里,夏安之穿着被黑雨腐蚀掉一部分的作战服。
酸雨未触及肌肤,但作战服的窟窿里,透出一条又一条的发白长线。
从某种角度来看,白线涌出诡异而惊悚的美感,可实际上,那是一条又一条的长疤。
-
山洞外的黑雨还在下,夏安之估摸着鬼城已经关了门,她暂时出不去了。
她刚才试着召唤蛇尾小男孩,对方并没能化为实体出现,他见不到红蛙最後一面了。
夏安之闭了闭眼,不太客气地敲敲机械葫芦:「出来聊聊。」
林一语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带出,四处乱飘中,她认清周遭处境。
山洞里刚死了一个变异者,山洞外下着连鬼怪丶变异者都会受到影响的腐蚀性-黑雨。
林一语看看身上沾了不少黑色粘液的夏安之,又看看洞外暴雨,她保命逃出的概率为0。
「聊什麽?」林一语问。
夏安之看她一眼:「随便什麽,说话就行。」
「哦。」林一语放下心,凑过去,嘀咕:「是你杀了这个变异者?」
「不是。」
「那他怎麽死了?」林一语奇怪,「他死後的皮怎麽会在你手里?」
「……服毒死的,皮是遗物。」夏安之摊开手掌,里面是一个又一个指甲大小的黑色圆片。
林一语扭头白她一眼:「你不会真把我当傻子吧?遗物的说法是真是假和我没半点关系,可你手里的药片明显是鬼城通用货币!毒药?你骗鬼呢!」
「没骗你。」夏安之无意瞥向怀里的蛙皮,「还有,你早就是鬼怪了。」
林一语说自己不是鬼,和人类说自己不是人没什麽两样。
夏安之沉默,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她。
「……」反应过来的林一语一头黑线。
夏安之自顾自呢喃:「老者埋了七十多年的钩子,就为了钓出能活剥下红蛙皮肉的毒药。」
「你说他傻不傻啊?明明刀枪不入,却什麽珍贵的东西都往肚子里咽。」
红蛙眼里,通用货币是珍贵的,小泥人也是。他的蛙掌短短的,个子却格外的高。他没有能收纳东西的口袋,甚至蛙掌都碰不到胸腔正中间,他只能把重要的东西咽进肚子。
他认为,这样就不会丢了。
老者利用这一点,把浸泡过变异者黑色粘液的圆形药片推举成鬼城通用货币,老者让红蛙收好货币,他自然少不了把东西咽进肚子。
红蛙知道老者是为了他的皮,那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货币是毒药,而非听不懂「毒药」的意思?
夏安之心里凉了半截,林一语蹲到她旁边,隔一秒,目光落在她另一只手上,很静。
「什麽傻不傻的?」林一语听不清,「难不成你是说这个?」
夏安之追着林一语的视线,愣了一秒,点头又摇头:「没什麽,不是说这个。」
她一只手心握着黑色的圆片,另一只手心握着一个小小的泥人。
林一语意味不明,再问:「那它有什麽特别的吗?脏脏的,把你手上沾得全是黑色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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