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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五岁了,貌艳腿长,阁里上下见我都客气如宾,尤其我笑的时候,他们总露出一副受宠的模样,万妈妈说,我是男女通吃,说不定能赚两份钱。
我豁然开朗,还能这么赚。
她对我越发上心,偏阁里有人不服气,要与我一较高低。
在我水中下了药被发现后,妓子燕儿索性嚷起来:
「凭什么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比我们好?你还没开张呢!吃喝拉撒全靠我们养着!」她抱胸一脸愤慨。
全然忘了她刚来要死要活时,是我劝万妈妈别下死手,才逃过一劫。
我本意收纳人才,没想人才的心比我还黑。
时移世易,人心易变,一贯的人脸畜生心,不稀奇。
「就凭妈妈最在意我。」
我笑得人畜无害。
「妈妈说了,我快及笄了,再等几日,她会给我好好办。」
那丫头来时不清白,所以只能当个二等姑娘接二流的客。
但她觉得,一样的妓子,有什么分别。
这话对了,我也不懂,一样的人怎么就分三六九等了呢?
噢,尊卑有序,有钱的叫大爷,没钱的只能叫孙子。
被抬举的妓子是香饽饽,被嫌弃的是臭泔水。
围绕的中心永远是上层人,身份地位,是底层人无法破开的禁锢。
这就是生存规则。
第二日,燕儿就被卖了,据说是私窠窑。
万妈妈说,给她脸了,敢来害我,留着是祸害。
「那死丫头的相好看上你了,她心有怨怼。」
我差点笑岔气。
又不是在宫里。
为了个臭男人,值吗?
我猜,她一定只觉得是我的错。
就像皇后,觉得妖妃抢走了皇帝,所以要设计陷害,可皇帝才是变心的那个不是吗?
自此,阁里上下,对我更是恭敬无比。
万妈妈把我领进她的屋,这里是姑娘们的禁区,但她说:
「花知,阁里这么多姑娘,知道为什么我最看中你吗?」
我点点头:「我总是能给妈妈带来想要的。妈妈纵着燕儿,让她多接些客。可她不懂事又贪财还胳膊肘外拐,我只好助她一程,打发了人,还杀鸡儆猴。」
她很满意:「你觉得阁里的姑娘们,算什么?」
我挑了挑眉:「痰盂、水杯、花瓶、枕头,女子可以是任何,唯独,不能是人。这阁里,没有姑娘,只有称为姑娘的玩意。」
阁里的姑娘,没有自尊,没有自我,像件衣服,被人挑来拣去,就能活得很好。
万妈妈笑得合不拢嘴,直夸我聪明。
我缓缓勾起唇角:「妈妈怎么不问,男子算什么?」
她嘴角抖了抖:「算什么?」
「金袋子银袋子,是菟丝花攀登高峰的树梯子。唯独,也不能是人,他们滥情放纵,下流成性,只有姑娘们肯施舍给他们一片想要的乐土。」
「你、你怎能这般想贵人们……」
我攀上她的肩膀,吐气如兰:「妈妈,女子若无驭男之术,如何赚得了金山银山?尊卑有序,咱得分清,尊的究竟是男子,还是钱权。」
她不说话,只拿那双皮子耷拉的眼瞅我,眼底黑雾沉沉,像是第一次看清了我。
我恍若未觉,依附她臂上,勾唇浅笑,似乎极媚的妖。
「妈妈~在我心里,你才该是姑娘们的神啊。」
小说《红雨花知》第二章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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