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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炽悄悄摸到另一张病床边。
他攥紧拳头,深呼吸了好几十次,终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就摸一下。
摸一下就跑,马上蹦回床上躺下。
等明天早上起床,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立刻和姨姨沉稳冷静地打招呼。
骆炽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他用力闭了闭眼,不让自己去想那些只要伸出手摸就会忽然落空的噩梦,把手揣在怀里暖了半天,才格外谨慎地一点点伸过去。
一只手忽然捉住了他的手指。
骆炽吓了一跳,抬起头,迎上面前笑吟吟的眼睛。
“……怎么了?!”
任霜梅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坐起来,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好了好了,不哭,是不是做噩梦了?”
骆炽抬起袖子自己擦脸,用力摇头。
他的腿有点发软,身体向下坠了坠,被那只手拉住,一起坐在床上。
任霜梅双手拢着骆炽,低头看着他的眼睛:“是特别伤心了。”
“做了什么梦?”任霜梅摸他的头发,“在梦里找不到姨姨了?”
骆炽点了点头,还不等开口说话,已经被整个拖进怀里搂住。
他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忽然失踪。骆炽仓促闭紧眼睛,心脏在胸腔里重重撞了下,呼吸骤然急促,把头深深埋下去。
任霜梅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孩子用力合起来、依然控制不住微微打颤的睫毛。
“没关系,都是梦,现在醒了。”
任霜梅抱紧他,认真对他承诺:“姨姨就在这儿,哪都不去,一直陪着火苗。”
……
直到现在,她想起那一家人,依然觉得恼火至极。
任霜梅做完体检就被拖去重症监护室,紧接着就开始准备手术,一直没来得及腾出手收拾骆家人。
但养病归养病,总不耽误制订章程和做计划,只要火苗没有意见,她不打算再对那些人有半点客气。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谈这些事的时候。
任霜梅发现火苗在轻轻碰自己的头发,就主动握住那只手,牵着向上,贴在自己的脸上:“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
骆炽仔细摸了半天,小声点头:“真的真的。”
任霜梅笑出声,她把骆炽又往怀里抱了抱,轻轻抵着他的额头:“头还晕不晕?”
骆炽抿起嘴角摇头:“都好了。”
他已经不头晕了,也不再头疼,姨姨叫人给他做的东西他都喜欢吃,身体似乎也在这半个月的休养里好了不少。
任霜梅彻底放下心,毫不客气地把小火苗的头发揉得一团乱。
骆炽不肯提自己做了什么梦,任霜梅就不问。
她从不强迫骆炽说出任何自己不想说的事,就像骆炽为什么会不停催着她去做体检,为什么会那么难过——如果有一天骆炽准备好了要告诉她,她就会做好认真听。
但如果骆炽还没做好准备,那就永远都不急着说,
“完全没问题,特别健康了。”任霜梅知道骆炽最关心什么,直接告诉他,“一点隐患都没留,以后想去哪玩还能去哪玩。”
骆炽认真看着她的神色,确认过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长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温暖的手把他整个揽进怀里,揉着脑袋,一下接一下地轻轻拍着背。
“火苗。”
任霜梅忽然问:“愿不愿意和姨姨一起去玩?”
骆炽在熟悉的温度里逐渐放松,连倦意也不知不觉涌上来。
他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睛,轻轻眨了下,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影。
“要是愿意,就点点头。”任霜梅轻声说,“姨姨再也不把火苗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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