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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多值得高兴的事,他一直都开心,只是偶尔会被过去的噩梦抓回去。
可就算是落回噩梦里也不要紧。他记得所有高兴的事,只要一直记得这些,就能拼命挣扎着逃出来。
光是每天都能舒舒服服睁开眼睛,不会挨打、不用提心吊胆地提防哪里做的不对,不用被塞进不透光的小房间里藏起来,就已经完全值得高兴。
更不要说现在每天都能等到妈妈回家,每天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说实话,直到现在骆炽还每天都要严格确认好几遍,一切都不是做梦,所有事都是真的。
骆炽现在每天都比前一天更高兴,不再光是自己在花园里或是沙滩上,偶尔看到外面的人,也会想要鼓起勇气去打招呼。
他想带着点心出去摆摊挣钱,想试着从最安全的地方再往外走一点,想弹吉他给除了草木花鸟之外的人听。
任霜梅扬了扬眉,她多少猜出来一点,抬手揉火苗的耳朵:“想不想去篝火晚会上弹吉他?”
“妈妈会有不少朋友来,最近工作都很忙,压力都不小。”
任霜梅想了想,一本正经叹气:“也不知道有没有特别厉害的小朋友,能出去跟大家一起玩,一起高兴,一起做朋友。”
特别厉害的小朋友抱着吉他抱枕冒热气,窝在妈妈怀里,虽然闭着嘴不说话,但还是努力把手举得老高。
任霜梅用力压了压嘴角,替他大声答出来:“火苗要出去玩,跟超级多的人做朋友!”
骆炽张了张嘴,他忽然心跳得厉害,毫不犹豫地跟着用力点头。
他也是刚刚才忽然发现,自己原来超级想出去玩,超级想有朋友。
任霜梅把火苗从衣柜里抱出来,耐心地给他讲自己遇到过的有趣的人,讲发生过的有趣的事。
她天生就擅长讲故事,把每件事都讲得绘声绘色,很快就让小朋友听得分不开神,完全没发现已经被不知不觉领到了宽敞的大床上。
“一开始总是会有点难的。”
任霜梅给他讲:“可能会碰壁几次,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交朋友,但这不是我们的错。”
骆炽被妈妈拉到床上躺好,盖着被子,身边还放着那个吉他抱枕。
任霜梅陪着火苗一起坐在床头,隔着被子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继续向下讲:“有时候可能没办法一下子就立刻被人理解和接受。那也要相信,不是我们的错,有时候只不过是运气不好。”
“有时候运气会有那么一点不好。”任霜梅告诉他,“被人误会、被人伤害……也会有这种情况,但不一定是因为我们做错了事。”
骆炽裹着被子,靠在妈妈身边,睁着眼睛专心听。
他知道该怎么做:“那就继续一直试。”
“对。”任霜梅笑了,轻轻揉小朋友的头发,“那就一直试——火苗不是要学画画吗?就画一张画在街上等,谁看就把谁拦住,讹着他买。”
骆炽是想要交朋友,但也还没想到要打劫的地步,听得有点发怔:“这样也能成吗?”
“能成能成。”任霜梅拍着胸口给他打包票,“妈妈保证了,所以一定能成。”
“妈妈保证了,火苗早晚能交到特别好的朋友。”
她轻声告诉火苗:“有了一个朋友,接下来就会变得特别多。”
骆炽认真听着这些话,他把每一句都记下来,又忍不住想起自己做过的那场梦。
梦做到后面,属于他自己的意识其实已经非常弱。经历过的人和事都像是被水泡过的胶片,模糊混沌,几乎只剩下朦胧的声音和影子。
但在他抱着自己的吉他抱枕,躺在床上听着妈妈讲故事,被一下一下轻柔拍着、一点一点滑进舒适的睡梦里的时候,还是好像又碰到了那场梦的痕迹。
他梦见自己真的画了一张画在街上等,发现身边有人看,就理直气壮地上去推销自己的画。
妈妈的保证真的有用。
被他拦住的影子弯下腰,把伞倾过来,抬手轻轻按在了他的头顶。
……
篝火晚会上,有关朋友的一切担心都完全没有发生。
骆炽刚被妈妈领到沙滩上,还没他彻底等回过神,已经和所有人都玩到了一起。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小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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