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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她检查了身体,说是已经基本脱离危险,但失血太多伤得太重,还要好好休养至少两三个月,才能恢复行动能力。
阿禄去送医生出门,门一关,明先生就直愣愣往下倒,吓得刚脱离危险的明夫人差一点当场就下床了。
……
燕语深吸口气,重重叹出来,捏着明先生的耳朵扯了扯:“几天没好好吃饭睡觉了?”
明泊舟的眼前全是一片白茫茫的光点,勉强听清了爱人的话,想了半天才低声说:“不知道。”
燕语就知道会是这么个回答,一阵头疼,扯了扯他的衣角:“手松一下,拉你起来。”
明泊舟还是不肯松手,被她去掰胳膊,才又哑声开口:“小语。”
“让我抱抱。”明泊舟说,“对不起,我没力气,抱不动你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发着抖,燕语皱紧了眉,沉默了一会儿才放开手,慢慢回抱住眼前的人。
贴近了才发现,对面的人心跳快得不行。
燕语心一软,抬手胡噜了两下搭在肩膀上的脑袋。
几乎是她手上的力道落在这个混账家伙头顶的同时,耳旁呼吸声也骤然跟着粗重急促,滚烫的液体大颗大颗滚下来,全滑进了她的衣领。
“你啊。”燕语低声问,“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她这话还没问完,明泊舟已经毫不犹豫开口:“喜欢。”
“一辈子。”明泊舟的呼吸又烫又急,“小语。”
他已经有些坐不住,身体不断地往下沉,靠着燕语搀扶才勉强坐稳:“我不走了,我们在这,一辈子。”
燕语到底还是没忍住笑了,用力捏他的耳朵:“大骗子。”
她其实没想过这些。
燕语当过明夫人,知道明先生要做什么,知道那片最自由的海其实也是最寂寞的牢笼。
她从没因为这个生过明泊舟的气,她气的是这个混蛋凭什么连问都不问一句,就把她一个人从那个笼子里推出来。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燕语说,“船没了,家没了,我的海不要我了。”
明泊舟拼命囫囵摇头:“要的,小语,要的。”
他和阿禄在路上准备了一万句哄人的话,到了这时候忽然半个字也说不出,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笨拙地断断续续重复:“一直都要,船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燕语当然不打算这么饶了他,但还是看不了明先生这么狼狈地坐在地上,叹着气扯了扯嘴角:“家呢?”
明泊舟被她问住,茫然了半晌,才愣愣跟着问:“家?”
燕语原本就是想再听一句软话,已经准备好了等他说“家也是你的”就把人扶起来,没想到堂堂明先生在这时候犯蠢,又好气又好笑:“你问我?”
明泊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低垂着头,紧张得不会动。
燕语看他这样就来气,又把问题绕回来:“儿子呢?你把儿子弄哪去了?”
她一边问一边摸出手机,给任霜梅打电话过去,却发现对面竟然不在服务区。
草原这么大,虽然也经常会有不在服务区的状况,但结合明泊舟的反应,就莫名多出了一丝可疑。
燕语忍不住蹙紧眉,摇晃了几下趴在自己肩上的人:“明先生?”
“你不会是抢来的马吧?”燕语拍他后背,“人家答应把马给你了吗?”
明先生的呼吸滞了滞。
“你看见儿子没有?和他说话了吗?”燕语问,“他知不知道他姨姨去哪了?”
明先生的心跳停了半秒钟。
燕语晃他:“明泊舟?”
明先生顺着她的肩膀滑下来,闭着眼睛,昏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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