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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鸢手下柔软温热的血肉也被金属隔绝,再也没办法从伤口里吸收毒雾,她看向迦涅,用眼神问他这是怎麽回事。
迦涅却一点也不担心他的队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不争气的队员:「他太激动了,金元素失控就会这样。」看向卿鸢,「向导不必担心,等他平静下来,自然就能动了。」
卿鸢看迦涅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哨兵没什麽大事,低头继续研究哨兵的伤口,治疗到一半,被强行中断让她感觉有些遗憾。
她把手贴在哨兵凝了一层薄金属膜,还是能看清细节的伤口上,虽然他的身体都被金属封上了,但她还是能闻到伤口里的香味。
那麽,她能不能隔着这层金属把剩下的毒素吸收了呢?
卿鸢皱起眉,努力催动小水珠助力她,可还是不行。
一直没有打扰她的迦涅突然出声:「卿鸢向导,你最好别再摸他了,他不能再影了。」看着抬头看他的向导小姐,他一字一顿,「金属太影,是会坏掉的。」
卿鸢被他说得心头一跳,把手拿开,站起身:「还有别的队员吗?」
「只剩下我了。」迦涅白金眼瞳望着卿鸢,「我的情况可能会比较复杂,可以请向导进到帐篷里帮我看看吗?」
卿鸢本来是不想同意的,但她转头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气,又看了看看起来并不像是受了什麽重伤的迦涅,思考後点头:「可以。」
迦涅带她走向帐篷,瞥了眼还凝固着的队员,淡淡开口:「卿鸢向导不觉得我们是天生给人玩放置游戏的好苗子吗?被玩到差一点就可以……的时候,就会因为太过兴奋被金属束缚,动弹不得,还可以接受刺激,但就是没办法……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而且这个时候我们最脆弱的时候,一旦太过度,就会迸裂碎掉,是生是死都在向导的一念之间。」他低下眼睫,「想想就觉得可怜呢。」
他跃跃欲试的语气可不像是在说「可怜」。
卿鸢没回应他,他也没继续纠缠,扫开帐篷的门禁,请卿鸢先进。
卿鸢走进去,却没发现可以坐的地方,转身看迦涅,他抬起手,比德芙还丝滑的金属缎带流淌出来,迅速构建出一把华丽得有些浮夸的黄金王座,它的椅面稍微有些高,却没有台阶。
或者说暂时没有,当迦涅单膝跪在它前面的时候,他的身躯就是供她踩踏的台阶。
还是那副慵懒高贵的样子,只是齿轮转动的眼里泄出了他压抑已久的病态妄想:「请踩着我坐上去吧,我的向导殿下。」
演话剧呢?卿鸢不想奖励他,但她确实需要个地方坐着休息。
像脚凳般承托她坐好,迦涅无声地喘息了一下,卿鸢直奔主题:「给我看看你的伤。」
迦涅抬起双手,把它们平行於肩打开,卿鸢看不到那些金属是从哪里涌出来的,只看到它们迅速凝结成了一个十字架,并抽出金色的锁链,绕过迦涅的手腕,脖颈,肋下……把她面前高大的哨兵紧紧地绑在上面,交错的锁链把哨兵健美修长的身体划出不同区域。
十字架和王座的高度很合适,王座高於十字架上半部分,刚好把以任人鱼肉的姿势被束缚固定的哨兵送到她面前,非常方便她居高临下地折磨他。
「过於心软的向导小姐,请原谅我擅作主张。」迦涅声音很轻,他全身上下的筋骨,肌肉,乃至神经都因为过度兴奋而紧绷,他稍微多用一点力,都会把自己扯坏,但他却不怕外力的破坏,抬起腕部被缠绕的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锁链发出细响,变成金属荆棘,弹出密密麻麻的利刺。
它们毫不犹豫地勒紧,把哨兵的肌肉轮廓加深,让区域划分得更为清楚的同时刺破作战服,扎进快要挤爆的血肉,挤出饱满的血珠。
迦涅没显出痛苦的神情,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被金属荆棘缠绕折磨,反而像穿上了一件加冕他成为欢淫国王的王袍,期待地看着卿鸢,一把金属剪刀出现在她手边。
「向导小姐想检查哪里,就用它剪开哪里吧。」
卿鸢看完了迦涅的这套超级变态连招,觉得无语,他在外面还像个人似的,进来就变成这样了?
这是打开什麽奇怪的开关了吗?
但按照正常的方式和他沟通恐怕没什麽用,卿鸢看着迦涅,抬起手,轻轻按在他缠着荆棘的脖颈上。
她还没用力,荆棘下的喉结便在滑动,更多的血珠滴下来,连成一线。
卿鸢把指尖抬起来一点,刚好和他碰不到,迦涅的眉眼依旧冷淡,肌肉却在发力,想要在荆棘束缚的范围内,把那一点距离消磨掉。
偏偏做不到,刚被他「夸奖」过於心软的向导只要他靠近就会後退,就这麽引诱得他把自己搞得鲜血淋漓。
可是真的好爽,这荆棘刚缠上来的时候,只有无聊的痛感,只有看着她,有她加入进来,痛才有了意义。
但好景不长,向导很快就对这个游戏失去了兴趣,并找到了关键,靠回椅背,和他彻底拉开距离:「把你的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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