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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抬大轿前立着两个身披红甲的高大鬼将,其中一个鬼将转头看着商枝,鬼将脸上也带着厚厚的红甲面具,遍布着诡异的符文。
商枝被他盯着,头皮又是一麻。
先前跟在队伍後头时,商枝这一身潦草赶工出来的粗布红衣还能勉强糊弄过去。
可是到了八抬大轿前,这些鬼兵身上的红衣面料华贵,做工精致,商枝这身红衣混在里面,恍若是一只在脑门上涂了点红色颜料的大白鹅,妄想混进一群丹顶鹤里。
实在是太拙劣了。
鬼将盯了商枝看了一会儿,说道:「主上,这应该是循着魂香蒙混进来的奸猾小鬼,竟不知死活摸到了轿子边上。」
艳鬼又慢慢吐出一口香雾。
商枝像是被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甚至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了叽里咕噜的满足声音。
商枝这个没出息的德性,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惹得周围鬼兵们都跟着哄笑起来。
艳鬼也哼笑一声:「这小鬼,真是个奸猾的。」
那鬼将立刻瓮声瓮气地说道:「主上,属下这就让这小鬼灰飞烟灭。」
鬼将手中持着一杆赤红的方天画戟,商枝见势不妙,立刻跪地求饶。却被那香雾弄得舌头发直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拼命挤出一些吭哧吭哧的声音。
於是周围的鬼将鬼兵们又开始哄笑起来。
「瞧这小鬼,没吃过这麽好的定魂香呢,不过是嗅了几下,舌头都打结了,陶醉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艳鬼懒洋洋地斜了商枝一眼,朝那持着方天画戟的鬼将挥挥手。
「罢了,虽然奸猾,倒也不失机灵,路上无聊,就当养个逗趣的玩意儿吧。」
艳鬼又吸了一口红玉髓菸斗,那色泽纯正的红玉髓菸斗在他雪白修长的手指间转了一圈,食指的指尖微微翘起,突然朝着商枝一点。
商枝突然感到身体里涌入一股阴冷的寒流,仿佛有数不尽的无形丝线缠绕在她体内的各个关节上。
肢体完全不受控制了。
商枝惊恐地望向艳鬼,又见那艳鬼勾了勾白中透粉的指尖,所有关节都被无形的丝线拉扯着,让她不受控制地在轿辇旁翻了个滑稽的跟头。
又有鬼兵哄笑起来。
商枝仿佛变成了一只提线木偶,即使有意识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任人摆布,在轿子旁翻了一个又一个跟头,末了又摆了个金鸡独立的造型,单脚站在地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公鸡打鸣。
艳鬼忍俊不禁,指尖又是轻轻一点,那种被人操控的感觉突然消失了,商枝又恢复了自由之身。
队伍又开始行进,鼓乐之声再次响起。
艳鬼吸够了定魂香,就把手里的红玉髓菸斗朝她一扔,商枝就得伸出双手恭敬地捧着,等艳鬼想吸食魂香的时候,再往菸斗里添上魂香乖乖递过去。
除了逗趣取乐,她又成了艳鬼身边捧菸斗的小鬼。
又是接连好几天的长途跋涉後,队伍突然走到一座山前,山前已经没有路,商枝正好奇队伍还要往哪里走,脚下的大地突然震颤起来,就见山石从两边分开,露出一个巨大的石雕拱门。
队伍走进石雕拱门里,入口狭窄黑暗,走了好长一段路,才见到一点光亮,再走一段路,便突然柳暗花明,来到一处华美的楼台宫阙。
芳草鲜美,落英缤纷,这竟然是一处隐藏在险峻山峰里的世外桃源。
哪怕是星月神教的迎客之处,也不及这里一半华丽。
艳鬼语气有些唏嘘:「到底破败了。」
鬼将立刻说道:「主上已归,何愁琼楼玉宇没有生辉之时。」
艳鬼点头:「自然。」
华丽的仪仗队在弥漫着淡淡薄雾的夜色中来到了这处楼台宫阙,宫阙入口有个巍峨壮阔的山门,上面的牌匾上写着蓬莱宫三个大字。
商枝捧着红玉髓菸斗,在心里嗤笑一声。
这这艳鬼倒真会起名,要不是知道这三危山内里是什麽样的德性,还以为这真是个得道成仙的好地方呢。
在心里腹诽着,商枝看着山门旁的守卫殷勤地走上前来引路,把艳鬼的仪仗队引到一处极为豪奢宽阔的宫殿里。
前方的队伍散开一条路,八抬大轿停在正殿门口,一个鬼兵连忙跪在轿前当做脚凳,艳鬼踩着鬼兵的後背下了轿辇,商枝捧着红玉髓菸斗跟在後面。
宫殿里的装潢摆设更加奢靡无度。
艳鬼在宫殿走了一圈,又觉得无聊,没骨头似的倚靠在贵妃榻上。
看见商枝的野猪脸面具,又觉得好笑,开始操控商枝在宫殿里翻起了跟头。
他看了一会儿,又觉得无聊起来,於是又随手一点,商枝四爪着地,摆出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像只红色大蜘蛛似的,在地上快速爬行起来。
他吸着菸斗,吐着香雾,时不时从嗓子眼里发出几道笑声,他的嗓音十分特殊,笑声拖得长长的,听着缱倦又慵懒。
等他撤掉了操控人身体的秘术,商枝已经累得趴在地上呼呼喘气。
艳鬼笑了一声,问道:「你这野猪脸儿小鬼姓甚名谁?」
名字是最短的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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