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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班的视线在我的纹身上停留了一会,神色渐渐暧昧起来,像是更信了几分我的说辞。
然後他往上看:「……脖子上那是什麽?」
我笑着摸向喉结下方的纯黑的choker,它正好完整地遮住了那条狰狞的割喉伤口。
我轻轻笑道:「就像您说的,一点哄骗人的』幼稚」的小把戏罢了。」
领班微微沉默,伸出手指,比了个数字。我将钱给了他。他便递给我一套黑色的服务生套装。
「看你自己本事了。」
服务生套装是普通燕尾服,我依旧敞着白衬衣,只披上黑色的外套於烟鱼尾,端着香槟,进了酒吧电梯,按了最顶层。
下毒,是最优雅有效,悄无声息的方法。或许唯一有难度的是毒药的获取,但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我有很好的化学基础(讽刺的是这还是少年时那人亲手教我的,他的确是个理科天才),又有一些接触大学化学实验室的机会。
我知道怎麽用一些不起眼的生活常见品和容易获得的用品,配置出能在几乎没有气味,并且能在数小时後让人致死的毒药。不过为了方便过审,我就不细说配方了。
我的盘子中一共有三杯酒。
电梯门打开,我到了顶楼,那里只有一个巨大的包厢,四面是通透的圆弧落地玻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座深夜的城市,最左边一扇窗可以打开,先前祁昼就站在那里。
包厢中有一个巨幕屏,可以做卡啦OK用,正在播一首北欧老歌。
祁昼正在独自唱歌。我没想起这首歌的名字,只看到MV中一条细舟顺着清澈的河流,淌过童话般的彩色街道和小屋,流入郁郁的森林中。
祁昼的嗓音像秋日的流水,低沉丶温凉。
我没有驻足,低头步入包厢,将香槟放在每个人面前。
——最左边那杯,我留给坐在包厢中央的祁昼。
祁昼似乎沉浸在曲子中,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我这个毫不起眼的服务生。
话说回来,我既然敢来这里,便是自信他认不出我。
十年过去,少年和青年男人的骨相原本就有变化。再加上我头部受伤也殃及面部,做了手术,整体轮廓柔和了许多,与先前更是不同。
类似的情况,喉部的伤虽然没让我嘶哑失语,却也多少改变了嗓音。
退一万步说,即使我现在皮相一般无二,单凭迥异的气质,我觉得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也认不出我,更何况祁昼了。
这倒并不是个比喻。很巧,竟然包厢里的三人我都认识,有一位还真算是我的便宜发小,或者说从前的跟班更为准确。
祁昼左侧的男人穿着花衬衫,左手一排三个大珠宝戒指,把宝格丽戴出了土匪的效果,正是我的暴发户发小,徐立发。
而祁昼右边那位是个女人。
我将酒杯放完後,侍立在旁。包厢宽阔,因此低眉顺目的我就像一株安静蛰伏的食人花,丝毫不引人注意。
北欧歌曲中的间奏都特别长,歌曲间隙,他们闲聊了几句。? 徐立发提到了一个名叫周灼的男人。周灼死在十年前。前几天是他的忌日,徐立发用这个理由约祁昼出来,还带上了自己的堂妹,一起来到这个酒吧。
很好,这是什麽?年轻人的新潮祭祀方案,组团祝这死了的倒霉鬼「忌日快乐」?
不过换个角度,一个人死了十年,还能有人记得他的死期,已经算格外不容易了。
一般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
要麽对死者特别情深意重。
要麽这倒霉死者死的特别惨丶特别死有馀辜,让围观群众印象深刻丶拍案叫绝。
祁昼始终很安静,坐在包厢角落的钢琴前,跟着音乐弹奏起来,琴桌上摆着我专为他倒的「那杯香槟」。
徐立发和他的堂妹交换了一个眼色。
女人动作微微一顿,竟拿起我专为祁昼准备的「酒」,走到他身边,将香槟凑到他的唇前。
我看着那杯酒。
乐声未歇,祁昼的手指纤长有力,骨节漂亮,天生便适合钢琴。
我阴郁地想,这人如今真是今非昔比,成了一副让异性垂涎丶同性嫉妒的样子,从财力外表,到这些装得不行的撩妹手段,还真是无一不通,无一不完美。我要是女的恐怕都得得晕上一晕。
果然,对於祁昼的冷淡,那位徐小姐并不在意,反而轻轻一笑,低头,红唇沾上杯沿,含了一口我「特意准备」的酒,凑到祁昼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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