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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气说了这麽多,连我都听的有些入神。
直到许多年後,我都会偶尔想起她的这番话,而通常与此同时,我脑海中会闪过那些混乱阴湿的片段。
四面雪白的墙,冰冷沉重的金属,滚烫的躯体和血液,咽喉被人扣住,被扯着头发从地面上强行抬起——但挣脱不了,因为手腕上扣着镣铐,腿部异常沉重,腰肢酸软沉湿。
那些事情此时还没有发生。
……
说完那些话,苏玲玲忽然如梦初醒似的,理了理鬓边被风微微吹乱,玩笑着结尾了:「当然,人家肯定也看不上我的嘛,我也不敢高攀。就是无聊八卦一下,输出一下我的婚恋观,你也不用太当真——其实,我说的这人贺老师你也知道。」
果然,下一秒,苏玲玲微微笑着,报出一个名字。
「就是咱们市那热门新综合体的主投资方,祁总。」
——她说的是,祁昼。
说完,她可能怕我完全不关注财经新闻,还特意提醒我祁昼就在上次我帮她搬运的校园名人立牌上头,又给我报了遍祁总如今的头衔身家。
不知为何,我感到有些烦躁。
凉风吹拂,不知不觉,我们已在这棵银杏树下停留了太久,夜已渐渐深了,周边大学生少了一半,只剩下一些把头挨在一起窸窣细语的少年情侣。
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却先看到了先前吃饭时最开始没接的那个电话未接记录。
——来自祁昼的电话。
「贺老师,你怎麽突然不说话了?」苏玲玲问,「觉得不对吗?」
「没有,我觉得你说得很有意思。」我说。
「所以说啊,你理解我的难处了吧?我的选择范围其实并不大,至少比普通女孩子要小很多,」苏玲玲微微笑道,「那麽,贺老师,要不要考虑和我合作相处一下?你没有损失和风险的。」
「抱歉,找我还是不合适,」我摇头道,「我是男同性恋,不喜欢女人。」
苏玲玲看了我半天,像是在判断我是不是在开玩笑。然後,她竟然笑了。
「那更好了,」她说,「爱意只会影响人的判断,我需要一个理性聪明的合作夥伴。贺老师,我们形婚吧。我们可以通过试管拥有一个孩子,我能通过它获得家族地位,你也能让血脉延续,并且抵御世俗,你奶奶也会很开心的。不好吗?」
「我不赞同。」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不需要延续血脉,更不打算形婚。」
「为什麽?」她问:「我们可以有详尽可靠的合同。而且形婚并不少见,甚至已经私下形成了完整的制度。」
「我个人觉得,用一种制度抵御另一种制度是很愚蠢的行为,」我微笑着说,「能比这更愚蠢的可能只剩下用一种偏见嘲讽另一种偏见了。」
这可能是我作为图书管理员贺白说过最锋芒毕露的一句话了。只是面对苏玲玲这种女孩子,我觉得过度迂回只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
话说至此,我自然也不用继续把苏玲玲送去女寝楼下了。不过,临走前,我们达成了一个短期的约定。
在这段时间内,如果对方需要,可以扮演对方的男女朋友。
我猜测她应该是最近遇到了一些事情,需要抵御父辈的压力,所以才会暴露自己主动来找我。我帮她当然不是因为所谓的善心,而主要是因为自己的私心。
我预计,因为祁昼的原因,我估计未来一段时间都时常需要请假和外出,当学校同事和奶奶问起时,苏玲玲会是一个很好的幌子。
——尤其是在……如果有朝一日,我真的如愿杀死了祁昼,警方上门问询的时候。
夜色已深,我独自一人往回走去,我住的是学校附近最便宜的街区,位置荒僻,路灯年久失修,几百米的街道上只有三俩盏昏黄的灯,还闪烁不定。
还未死去的蛾子在残破的灯罩旁扑动着,发出令人作呕的「滋滋」轻响。
我难得的放空了脑子,一个念头忽然转过心底——我是什麽时候发现自己永远不可能走普通人的正常道路,和异性结婚了呢?
大约是二十岁的时候吧,当时我刚阴差阳错地替换了贺白的身份,胃病还没好,几乎爬不起来床,也不知道爬起来干什麽——我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家世,没有学历,没有能力,就像一条等待死亡的虫子,想在阳光下静静腐烂,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於是,我就开始看各种各样的书,从睁眼看到睡着。
有一日,我看到了白先勇先生的《树犹如此》。让我心头一动的只是一些很不起眼的描述。
书里,白先生提到改造自己新宅花园的一段往事,王国祥先生和他共同花了一个月时间,将白先生属意的花草种满园子,两人还一个爬山摘李,一个接应,收工後,夕阳下,喝着杏子酒,吃着牛血李。
白先生提到王用的词还是「至友」,字里行间用词也极为朴素克制,但字字句句,又再鲜明不过。
还有另一段触动我的话就更没道理了。其实只有一句。
——「我与王国祥十七岁相识」。
我一开始只觉得羡慕。
後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毒虫一样静悄悄地爬进了我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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