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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和祁昼说了。他却只是摇头:「抱歉,这和我之前认为的不太一样。我更愿意相信十年前你父亲亲口告诉我的。」
我父亲?我这回真的陷入了迷茫。因为父亲向来反对我和祁昼交往,又怎麽可能主动告诉他这麽隐秘的事情呢?
但此刻这不是最重要的,我近乎歇斯底里地和祁昼一遍遍地解释照片不是必要条件……然而,他打断了我。
「周灼,你是不是以为把自己当作贺白,真的就可以摆脱以前的一切丶摆脱我?」他尖刻地说,「你做梦。」
我终於意识到,他并不相信我。只是觉得所谓「奶奶摔倒」的预言梦,又是我为逃走而编造出的另一个拙劣藉口。
他不相信我真的梦到了,更不相信我那麽在意贺白奶奶的生死。
的确,奶奶不是我的血亲,周灼所有的亲人早就死了。但自从我阴差阳错顶替了贺白的身份,十年朝夕相处,奶奶对我早已不只是救命之恩。而更隐秘的……同学会上,赵知义曾问我这样藏头露尾,是否愧对我姥姥,我当然有愧。但死者无法弥补,我只好将这份愧疚一起移情给「奶奶」,将自己当作贺白这样活下去。
祁昼不知道,也不信。他或许十年都在监控着我,却并不真的了解我。
但我别无他法。
我扯着祁昼的袖口,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讥诮,心终於彻底一寸一寸地冷完了。
然後,我弯下膝盖,跪在了地上,跪在了祁昼的面前。
「求你,祁昼……」我听到自己的嗓子哑得难听至极,我卑微地跪在他脚下,攥着他的裤脚,说道:「放我走吧,求你了,求你。只要能让我走,上床,道歉,下跪……你想要什麽,只要你说出来,我什麽都能做到。」
绝望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我跪着喃喃道:「如果你恨我妄图逃走,只要让我好好给奶奶养老送终後,我可以自杀去死。如果你想玩我关我,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牵扯不清,我会做你最听话的床伴,不会给你添麻烦,更不会影响你结婚生子。」
祁昼猛地深吸了一口气,他後退了一大步,我的手抓了个空,摔倒趴伏在地。
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这麽激烈的情绪混在在一起,他惯常苍白平静的面色涨得通红,嘴唇却是一片惨白,那些讥诮和游刃有馀的神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其剧烈的愤怒……还有我看不明白的情绪。
有一瞬间,我以为他想拽我起来,但是当我们指尖即将相碰时,他又忽然像被烫着一样缩了回来。他的眼眶一片赤红——如果面前不是祁昼,不是这个永远完美永远冷静的加害者,我会以为他下一秒就要落泪。
「原来你是这麽想的……」他轻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
然後,祁昼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深呼吸了几次,终於平静下来,冷冷道:「那你就跪着吧。既然你已经这麽想我,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得到你的真心了,那我克制自己又为了什麽?我不可能放你走的,至少我还能得到你的人。」
他的目光像刀一样从我脖颈上剜过,仿佛猜透了我的心思:「我警告你,不要试图自残自杀,哪怕死了,你的尸体也属於我,我会把你永永远远留在这里,陪我起居说话,如果可以,我想把你变成地缚灵,让你的灵魂永不超脱。」
「那我先杀了你!」我歇斯底里地怒视着他:「既然你要撕破脸,那就把话说清楚——难道我不曾对你抱有希望过吗?为了救你我父母死了,好,这是我妄图改变未来我活该,但你连葬礼都没有来!不就是发现我落魄了麻烦缠身了怕我连累你吗?现在这幅情深意重的样子又演给谁看呢?祁昼你恶不恶心?就为了满足你自己那点儿可怜的愧疚心吗?我无家可归的时候求你收留我那时候你去哪了?我临走之前想见你一面结果被——」
我深吸一口气,忽然说不下去了,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可笑的怨妇,我真恨祁昼,十年前十年後他总能轻而易举地挑动我的情绪。
「别人只是践踏我,侮辱我,捅刀子。是你毁了我,祁昼,是你让我彻底对一切绝望,是你杀死了周灼!」
我再愚蠢也终於知道了求饶根本触动不了祁昼,愤怒像岩浆一般流遍我的全身,我像猎豹一样突然暴起,如果有刀,我一定要立刻捅进他的心脏,但可惜我没有,於是我一拳狠狠揍在他的脸上和胸口,然後扼住他的咽喉——我要杀死他。
我真想结束这一切。
祁昼没有立刻反抗,他垂下眼眸,那双灰蓝色的瞳孔安静地注视着我,仿佛冷漠审视万物的神祇。
我知道单打独斗我根本不可能赢过祁昼,他之所以还没有摔开我,其实是出於某种不屑——他只是把我当作不听话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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