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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篝火点燃,当地人大声地唱歌聊天丶手拉手舞蹈。在人多热闹的环境,又喝了点酒,我终於放松了一点。跳跃的火焰映在祁昼苍白的面颊上,他轻声哼着当地的歌,问我:「这调子和我祖父那边的有点像,小时候我给你唱过,你记得吗?」
我点头,少年时的挪威之旅,或许是我们最交心的时候了。
篝火星空下,我便也随着他唱了一段。
这是整段旅途中最静谧舒适的夜晚。入夜,我合上双眼。
祁昼在我的人生中从来是不守规矩的特例,比如,在这最後一晚,我又一次梦到了他。
开头并不像个预言梦,而是一个毫无意义的片段。梦里我和祁昼都是现在的样子,却像两个少年人一样相互依偎着,坐在挪威的山顶,冰冷的露水沾湿了衣角,我却不觉得冷,只是聚精会神地听祁昼哼一首不知名的歌,歌声入耳,便从相触的指尖一寸一寸暖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梦里的我睡着了……然後星移斗转,天色黑沉,场景天翻地覆,祁昼握着锋利的瑞士军刀,而他的手竟比刀尖还要冰冷。
「……周灼,杀了……」
大雨倾盆而落,深山林木窸窣。我未听清他的话音,只闻到铺天盖地的血腥味。
第二天清晨,我睁开眼,第一个念头就是:就是今天了。
我计划杀死祁昼的日子。
第80章大结局(上)
我洗漱完出屋,才发现祁昼已经整理好东西在外面等我了。很巧,他正在检查一把摺叠多功能瑞士军刀。那东西不大,漂亮的漆红色。可以轻松收进冲锋衣口袋里,除了锋利的匕首外,还有剪刀之类的常用刀具,其实是个常见的户外装备。
——但同时,也和我梦中那把即将杀死我的刀一摸一样。
我瞳孔微缩,不自觉地後退了半步,视线无法控制地粘在那刀上。祁昼仿佛终於意识到什麽,将刀收进外套口袋,看向了我。
正在我们僵持时,民宿老板笑呵呵地走了过来,顺手一拍我的肩膀:「咋起这麽晚,早饭都要凉啦!你朋友等准备好一会了——哦对了,你们今天要进山吗?我看好像要下雨哦。」
「是这麽打算的。」我在祁昼对面坐下开始吃早饭。
「哎呀,要不得要不得!雨天路可不好走啊!你们城里人不晓得,我们这边虽然也算个旅游什麽区,但是这两座山里头还是很荒的,里头八成的山路连信号都莫得,有毒蛇有熊,还都是野路,又陡得很,尤其雨天路滑,很容易出事的啊,前几年,还有三个丫头小伙子就在这山里死……」老板说到这儿,可能觉得不大吉利,顿了顿又问:「你们之前有过户外经验伐?要不改天再去山里头吧?」
我有些紧张地看了眼祁昼,内心复杂焦灼。没立刻回答老板的话。
一方面,这次出行我准备已久,包括天气其实也在我的计划之中,若是取消,恐怕短期内再难找到机会。
但另一方面,刚才那瑞士军刀又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开始畏惧自己所谓的计划是否又是一次自作聪明,那山里反而成了我自己的埋骨地。
正当我挣扎时,祁昼竟先回答了老板。
「没事。」他淡淡道:「雨天山中水汽重,风景更好。我们还可以露营一晚,早起看云海日出。」
祁昼一说话,老板便闭嘴了。
真让人嫉妒啊,权利和金钱的浸润是男人最光鲜体面的外衣。这些年过去,习惯了身居上位的祁昼哪怕随口说一句话,都会让陌生人不由自主的信服和听从。
吃完早饭,饮了姜茶,我们便迎着蒙蒙细雨上了山。
开头一段走的很顺利,甚至天还晴了一会儿,太阳不轻不重地照着,十分惬意舒适。
路都是泥地野路,十分陡峭湿滑,用登山杖支柱才勉强不至过於狼狈。若是没有徒步经验的旅人,恐怕手脚并用都难爬。而且路十分窄,边上就是泥石悬崖,望下去是连绵水汽云雾,让人不由惶恐惧高。
几处转弯处,偶有系着几根标明某某徒步团队的绸带,这是户外爱好者为後来者标明方向用的。比如前面有分岔路口A和B。正确的是A路线,领队便会在路口系一根,再在A路口几十米处再系一根,跟着走至少都是大家验证过的安全路线,肯定走得出去不迷路,一般也不至於遇到什麽太大的危险。每年徒步都会死几个人,大多都是从迷路掉队开始遇险的。
我一直走在前面,祁昼或许也意识到我不想和他靠的太近,落後我十几米。
——於是,我便得了机会,换了两根引路绸带的位置。
我选择这座山是有原因的。在十年前,我就是翻过这相连的几座山逃亡。
我熟悉它,因为我曾差点死在这座城区交际丶平平无奇的深山里。我当时没带什麽装备,只有一件冲锋衣,也没什麽野外露营常识,晚上就蜷缩在树脚下入睡。其实也睡不着,只觉得半夜里浑身发热,脱了外套,才突然意识到是失温加高烧的身体反应,不然或许那时我就会冻死在山里。
我活过了那一夜,继续跋涉,食物又不够了,便偏离轨迹去找吃的,就在饿的精疲力尽之时,看到了一棵果树,当下快步跑去,结果脚下虚浮,狠狠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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