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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酉时,云景怡同往常一样正在挑选药材,远远的,一队马车沿着桑州城外的官道逐渐驶来。
夕阳余光中,马车上的旗子分外鲜明,旗子上大大的“许”字更是令人一眼便能看到。
第一辆马车停在城门前,一个身穿浅紫色衣衫的少女从车内走下,眼神中满是凌人的傲气。
这份傲气在她看到一脸疲惫的云景怡时,更甚了几分。
她不慌不急地走到云景怡身前,手中绣扇轻摇:
“这不是本姑娘曾经的师父,云灵谷的四门主吗?”
云景怡神色淡然地看着她,手中依旧挑选着仅剩不多的金银花:
“许珈柔,你已不是本师门弟子,我也不是你的师父。”
许珈柔皮笑肉不笑地撇了撇嘴,环顾周遭一圈,绣扇遮住了口鼻:
“这可是你自己不领情面,可不要怪我。”
突生意外
许珈柔说完,神色鄙夷地瞥了一眼云景怡便摇着扇子走远了,在她身后,是十辆装满药材的马车依次停在桑州城门口。
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青衣老者正同林刺史交谈着,过了少顷,林刺史朝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立即有两队人走到马车边,同许家的家丁们开始搬卸药材。
云景怡依旧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许珈柔立在马车队伍稍远的位置,手中的扇子掩住口鼻,偶尔翻起的白眼充斥着不耐烦。
想必前来桑州城运送药材并不是她愿意做的,莫非是许老爷子的要求,而许珈柔身为嫡次女,又曾拜师云灵谷,许老爷子为了重振许家才会令她一同跟着车队前来。
那位青衣老者虽然年岁已大,但举手投足之间不失大家风范,想必他才是此次运送药材的领头人。
只是他或许不会猜想到,这位许家的嫡次女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在面对昔日师门时不顾事宜便口出狂言,有这样一位大小姐跟在身侧,想必这位老者此番出行会有许多矛盾。
十几日前林刺史从其他几个医药世家调来的药材快要消耗殆尽,尽管瘟疫已经被驱除,已经三日再未有难民出现症状,然而得到消息前来桑州城避难的平民越来越多,虽然有几个医药世家的支援,但是储备的药材却已然不足以支撑两日。
前几日林刺史便愁得焦头烂额,派人前往临近的药材行求购,然而药材商们听到是从桑州城过来的人,怕染上瘟疫,要么推三阻四不肯售卖,要么直接闭门不出,连人都不见。
今日许家送来的十车药材,正巧解了林大人的燃眉之急。
无论许珈柔有什么目的,又是如何挑衅自己,眼下她的确在做救死扶伤之事,桑州城的百姓们需要这些药材,而自己身为一个医师,治病救人是医道天职,自己绝不能在这个时候与许家产生纠纷。
云景怡从竹筐中挑出一根略微发霉的金银花草杆,扔在地上,看来库存的药材真的不够了,连这种有些霉迹的草药都拿出来了。
她心中想着,最后扫了一眼不远处的许珈柔,那人依旧用扇子掩着下半张脸,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看着正忙碌地搬着草药的众人。
随她吧,看她嫌弃的模样想必不会在桑州城久留,说不定待到卸完草药第二日便会返程,她已经不是云灵谷座下弟子,只要她不会对师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这么过去也好。
“拿去给大门主,我已经挑拣好了,可以放心入药。”云景怡将手中盛满金银花的竹筐交给一个弟子,不再看向许珈柔,转身走进了棚子。
然而令云景怡没有料到的是,到了晚间戌时,许家那位青衣老者居然走进了师父的棚子。
老者方一走进,便朝云老谷主跪身叩头,这场景,吓得周遭一众弟子们不知所措,立在原地,竟一时忘记上前搀扶这位老者。
他深深叩首,口中喃喃有词:“一别多年,听闻云老谷主带领众弟子在桑州城驱除流疫,恰巧许老爷子凑了一些药材,准备送往桑州城,我便押队前来。”
大门主云景芝俯身将老人搀扶起来,又拿了一个小木凳,扶着老者坐下。
云苏合忙碌了十几日,原本苍老的面容愈发消瘦,见到老者,他布满血丝的眸子浮上一层笑意:
“一晃,已经过了十几年,老朽音容已变,你竟然还能认出。”
老者反倒释然一笑:“您言笑了,无论您的音容相貌如何变化,在下都能认出,当年您在苍梧山密林中将垂死的我从阎王手中救了回来,若没有您,在下早就葬身苍梧山野兽口中,哪能活到今日。”
“都是往事了,老朽也没有料到,今日会由你护送许家的车队。”云苏合似乎早已料到老者会说什么,只淡然地笑了笑。
“原本我也没有料到,许老爷子特意托人前来寻求在下镖队护送,因是送往桑州城,许多镖队怕染上瘟疫不敢接手,在在下听闻您带领弟子在此处驱除疫情,于是便答允许老爷子将这十车药草送到桑州城。”
听到许老爷子,云苏合原本淡漠的眼神掠过一丝波动:“许家,如今情形如何?”
老者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许家……怕是撑不到今年秋季了,许老爷子的嫡长女婿是个草包枕头,处处无用不说,还是一个赌徒,许老爷子给女儿的陪嫁都快赔了个干净,许夫人不忍心长女在婆家受苦,便一而再再而三地贴补过去。”
“许家本就家道中落,只剩下几家铺面撑着空壳子,如今又摊上这样一个亲家,就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经不起如此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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