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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副可怜的样子并不能获得谁的温柔以待。
卫瓷低低喘息着,在艾妲的鞋跟踏过金属管道的声音彻底消失时,他终於支撑不住,失去意识栽倒了下去。
……
艾妲·佩洛涅特殿下的此次来访没有在贝尔芬格堡的留下任何记录,她「来过」的痕迹尽数留在了卫瓷身上。
属於她的信息素味道侵入他的血液与肺腑,就如同那久久不曾淡去的牙印一样,馥郁的花香粘着在他的体表,经久不散,在阴深深的囚室里,仿佛她仍轻飘飘地伏在他颈侧,犬齿刺入皮肉,酥麻感从尾椎一点一点地腾起。
卫瓷越发沉默丶消瘦,他肉眼可见地枯萎腐败下去,好似那股花香是敲骨吸髓的毒药。
但她的信息素摧残他的同时,亦庇护着他,出於本能丶天性丶基本法则。卫瓷迟缓地体会到Omega对Alpha的依赖与需要。
那四具妄图逞凶给他一个教训的Alpha的尸体被机械狱警悄无声息地拖走处理,布满深褐色污痕的地板又一次被血液洇透,淡淡的腥气在空中飘散,混进那股浓郁的花香中。
而当他再一次走出死囚室,缓慢地步行过红铜管道,依旧有几道目光落在他身上,两侧的犯人们打量着他,却没人再放肆地发出别有所图的笑声,有人抽了抽鼻子,默默地缩回角落,垂下头不再看他。
卫瓷冷肃着脸,没有迟疑停留,然而走入拐角,一只手从斜刺里伸出,猛地抓住了他的脚腕,接着用力一拖,试图将人扯倒。
元帅迅速回身,还是踉跄了一下,他浑身的肌肉绷紧,攥紧拳头,戒备地看向那只手的主人时,另有一个瘦高的青年冲出来挡在他们之间,他一把拽过那暗里出手的男人,破口骂道,「长了没用的鼻子不如尽早割了!」
那男人被骂懵了,正欲开口辩驳,青年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半拉半拽地将人带回了角落的阴影中,嘴里还在骂着,「Beta就是废物,一天天的净给我惹事!」。
缩入囚室前,青年侧过脸,自以为隐蔽地瞥了一眼卫瓷,那眼神十分复杂,既有鄙薄与蔑视,又混有不甘与畏惧。这个劣等Alpha带着他的Beta同夥重新隐藏好,刻意无视了卫瓷,开始等待下一个可欺的猎物。
卫瓷沉默着,迈开脚步,後面再没有谁阻拦他,就这样一路顺畅地走到了忏悔室。
途中经过一列八人一间的混合囚室时,他无意瞥见,五六个Alpha围着一个Omega,就如野兽般原始而野蛮,他们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呛鼻而令人作呕,中间的Omega高高扬起脖颈,他灰蓝色的眼珠一动不动,传递出一种绝望的死气。
元帅驻足了半刻,还是偏过头去,步伐沉重地离开。
他走入忏悔室的里间,对着机械牧师,他没有什麽可告解的,仅为完成贝尔芬格堡下达的指令任务而来到此地。元帅伸手触摸着颈侧,囚服的领子勉强遮住了那道极清晰的咬痕,但身上那股Alpha的信息素味道无从掩盖。
沉重的丶仿若凝成实质的花香将他包裹其中,任何一个Alpha或Omega都能嗅闻到标记者的气味,感受到属於顶级Alpha的侵袭性与威压。他们意识到,这不是一个落单的丶可以随意欺侮玩弄的Omega,他被谁人标记过,被谁人圈进了领地,若要靠近,便得面临危险。
只有感受不到信息素味道的Beta会贸然莽撞地冲上来,想让他感受一下贝尔芬格堡的血腥与暴力,但马上被机敏的Alpha同夥拉走。
卫瓷跪坐在柔软的垫褥上,依旧保持缄默,心底一片茫然。
他不知为何想起尤金·莱珀,那个已经在监狱星服刑的天真柔软丶完美标准的Omega,如无意外,本该在丈夫的宠爱下度过一生。如果以他的思维来思考这一强制标记,会是何心情呢?
会觉得甜蜜吗?
因强大Alpha的标记,原本鄙夷他丶轻慢他的犯人们瑟缩着不敢再有所冒犯。卫瓷被打下烙印,咬痕明晃晃地昭示着,他是谁人的Omega,占有他的人拥有着顶级腺体,那些劣等Alpha於是识趣地退缩。
他也不会再经历被四个Alpha围殴,被揪着长发狠狠摁到墙壁上,头破血流的惨烈处境。
若是没有艾妲……卫瓷攥紧了拳,脑中闪过那个仰起脖颈,眼珠灰蓝,周身透着死气的Omega。
在这种境地下,他该惶恐地感激,庆幸艾妲施予的标记。
卫瓷的嘴唇咬得发白。
他的手掌覆盖在颈侧斑驳的伤口,闭上眼,仿佛又看见舰体碎片与尘灰在火光中四散飘舞,焦黑的尸体,慌张落泪的Omega,防护罩中惊惶的人群,与高台上形容枯槁的执政官。接着耳边传来至高法庭审判官法锤落下的声音,露西拉·佩洛涅特冷酷地宣告,他的叛国罪名成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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