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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夜身为娘家人,倒有些担心人家是冲着她哥探花和京官的身份而来,他们兄妹虽然不惧,却不能连累二娘受到伤害。
她趁夜潜进了未来堂姐夫家,里里外外摸了一遍,把这家里的主人甚至下人都探查了一番,算是放下了心,这家长辈为人精明,虽然有上进之心,却也有底线,想娶个能给儿子带来益处的儿媳,这是人之常情,只别打着过河拆桥的恶心主意就好。
关键是卫二娘将来的夫君,这家的小秀才,卫夜重点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家伙性格虽然有些固执但丝毫不迂腐,在卫二娘去镇里绣铺寄卖绣品时,他在斜对面买书,出来后一眼看见了笑容灿烂的卫二娘,便一见钟情了。
卫家老俩口基因好,几个孩子就没有生得丑的,到卫夜这一代,兄弟姐妹中以卫宁远兄妹生得最好,但其他人也不差,卫家大房两姐妹,卫元娘端庄秀美,卫二娘娇俏灵动,二娘打小受卫夜影响,很读了几本书,跟着卫夜学了一笔画技,擅长将画的内容融入到刺绣中,为了保持她那双手的娇嫩,平时田里家里的活儿几乎不做,与村里乃至小镇上的姑娘气质大不一样。
少年慕艾,这小秀才看上了,告诉了家里人,家里大人打听了姑娘的身份背景后,再没有不乐意的,喜滋滋地请了媒人上门,倒把卫家大伯母喜出望外的,要不是卫大伯拦着,差点就当场答应了。
这桩婚事从提亲到成亲,中间没有丝毫波折,可说是顺风顺水,和谐得不可思议——话说回来,婚姻这样的吉事,顺风顺水自然是好上加好,谁还盼着一波三折不成?
卫夜一直等到卫二娘三朝回门,算是给卫二娘撑足了面子,卫大伯一家别提多满意了,卫二姑爷听说这卫小妹打小在县里学堂里长大,探花堂舅子亲手教导,心里先存了一份敬,不但没小看人,还挺厚脸皮地将自己平时读书时积攒的问题统统拿出来向卫夜请教!
卫夜深觉此人有趣,也不藏私,笑眯眯地告诉他,他所有问题的答案,都能从二姐那一箱子陪嫁中找到!
这位二姑爷闻弦音而知雅意,倒也没有急急向卫夜保证什么,两人都知道,有很多事,是要看做的,而不是听说的,未来,还长着呢!
婚宴告一段落,卫夜准备动身启程,继续往南游历,临走的时候,爷爷卫有德偷摸着找上了她,面有难色,瞅着卫夜的眼神,又愧疚又心虚。
这老爷子真正是个老实人,年轻时拼死拼活把儿女们拉扯大了,老了老了也从来不给儿女惹事,家里的孩子们也都很体贴孝顺他们。
他一辈子也没求过儿女什么,如今一副有事相求又开不了口的样子让卫夜特别罕异,反正卫夜已经打定主意答应他了。
——唔,这位连村子都没出过的老人,能有什么不好启齿的事情呢?
不对,是有件事,对于他们来说,格外棘手!
“平安啊,爷爷知道说出来你肯定生气,可不说出来,又觉得堵在心里下不去,爷爷琢磨着,这要是传出去了,怕对大郎名声不好,最近老听人说读书人名声大过天,是真的吧?”
卫夜笑眯眯地道,“那要看什么事了,爷爷,你跟我说说,我好歹在学堂里读过几年书,虽说不能考科举,可读书人的事我该懂的都懂。”
卫有德叫卫夜这大言不惭的话说得一笑,揪成一团的心也慢慢放松,他抽了一口旱烟,沉沉地叹了口气。
“……那天你回来,去了家里罢?”
卫夜当即了然,明白了老爷子的顾虑。
说实话,那天她还真有些意外,万万没想到,卫林是出了名的精明人,他跟李桃这种一肚子心眼的女人生出来的居然是个固执得有些轴的种!
那孩子居然对她愧疚得恨不得把自己矮到灰尘里!
“平安啊,我也不知道自个儿想的对不对,就是琢磨着琢磨着,总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小仓这样儿,能不能影响大郎?他名声不好,咱们又都不喜欢他,叫他过得跟野草似的,听说读书人都要兄,兄那啥共,那人家会不会逮住小仓这一遭来刻薄大郎?大郎可是咱家顶出息的儿孙,要是被小仓拖累了,咱们一家子以后都没脸见列祖列宗喽!老头子想得是睡不着觉,就想问问大郎,对小仓有啥想法没,要是,要是看不上小仓,那就把小仓过继出去,不行就过继给老大或者老三,就占一个名分,对大郎也是个交待!要是觉得小仓这孩子也没啥大不了,那就让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带着小仓过,对外说是小仓孝敬祖父母,跟你哥就没啥关系了。平安,你看咋样?”
老爷子大约是用尽了平生的智慧,挤出了这么个不是主意的主意,想着能方方面面周全,然后干巴巴地看着卫夜,那仓惶的神色,仿佛在等待判刑似的。
要此刻坐在老爷子面前的人换成卫宁远,可能老爷子都会愧疚得说不出口,毕竟卫宁远是亲眼目睹了长辈的那场荒唐闹剧,好好一个幸福的家,就此家破人亡,阴阳相隔,卫宁远能不恨李桃,不迁怒李桃生的种?
幸好这趟是卫夜代替了她哥,说实话卫夜对卫林的记忆都比文娘要深,或者说,她能感受到的不过是那短暂时刻母亲留给她的温柔记忆,她所有对母亲的印象都来自于哥哥的叙述,理智上她知道要感激那位据说温柔慈爱的母亲,但感情上,她几乎无动于衷,只是这样似乎无心无情的冷漠,在哥哥面前,被深刻地隐藏了起来。
“——行,爷爷,你让他来见见我吧!”卫夜痛快地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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