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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才会主动出手,帮桑宁一回,也是帮自己一回。
想到当初生的一切,桑宁不由愣神,还没等她说些什么,便见紫云快步走进来,脚步如风,清秀眉眼间带几分笑意:姑娘,沈郎君来咱们府上了,这会儿正在前院与侯爷品茗呢,两人有说有笑,瞧着颇为热络。
紫云口中的沈郎君,正是探花郎沈既白。
想起京中的传言,桑宁红唇微张,无奈的叹了口气。
第7章
桑宁其实不太喜欢先前的流言,人人都说探花郎眼高于顶,却独独瞧上了她,不知桑家女儿究竟生得如何美貌。
这种话就像把她架在火上烤,听在耳中,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偏生她是女子,须得顾全长夏侯府和家中姊妹的声誉,无法亲自出面辩驳。
因此,饶是桑宁再气恼,也没有任何办法。
瞧见桑宁脸色不好,紫云面上笑意微敛,轻声问:姑娘,怎么了?
桑宁摇摇头。
她心里清楚,那些流言只是某些人居心不良,根本不怪沈既白,她之所以心生抵触,归根究底就两个字迁怒。
桑宁不想让旁人猜到自己的想法,也没再多言,自顾自揉开手臂上的伤药。
这回春膏不亏是宫中密药,用了没几日,被鹰隼抓挠的伤痕已经变浅了许多,应该不会留疤。
沈探花才华横溢,侯爷对他很是欣赏,听说还想请他亲自教导小郎君。
紫云口中的小郎君,正是桑宁唯一的弟弟桑思孺。
脑海中浮现出黄夫子记下的评语,桑宁暗暗摇头,要想让桑思孺走正道,学识并不是最重要的,弄清他去鸿运赌坊的原因才是关键。
否则,无论再找几个夫子,都没有任何用处。
但她刚问了盈朱,乌衣巷那地方龙蛇混杂,赌坊酒楼数不胜数,她自行前去委实不妥,必须得换个法子。
桑宁随口道:思孺宿在官学,归家的时候不多,沈探花该怎么教导他?
奴婢不知。顿了顿,紫云继续问:姑娘,可要去竹园逛逛?
竹园离书房很近,若沈既白离开侯府,很有可能会从竹园穿行而过。
但桑宁不想和沈既白碰面。
大业风气虽然开放,未婚男女最初可在寺庙等地相看,不过往后接连碰面,只怕会引起误会。
即使在长夏侯府也不例外。
除非桑宁打算与沈既白成婚。
外面天气不好,还是改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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