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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沈莺歌正背着那柄修复好的长弓,一口气攀爬上了钟鼓楼。
江陵府的夏日真的很热,蝉浪挂在刺桐树间此起彼伏,吵得让人烦不胜烦,好不容易等她爬上去,迎面就招来了一记拳风。
沈莺歌:“……?”
才一个月未见,鹰扬这厮怎麽不讲武德?
她跟他接连过了几手招,一番切磋下来,两人都没从对方捞到什麽可乘之机。
直至相互掣肘丶无从进攻之後,鹰扬看清楚了来者是她,讪讪地松了手,退了三步,尴尬地揩了揩鼻梁:“怎的是你?”
接着又识趣地解释道:“是这样,我自从来撞钟後,每天都有死士来杀我,我不得不防备一番。”
“真的没想到你会来看我,带烧刀子了麽?”鹰扬薄唇弥散着一抹讨好的笑,“我的酒钱花光了,没钱买酒。”
沈莺歌面无表情地乜斜了他一眼,等他叭叭唠嗑完,适才将背上的长弓凭空抛给了他:“接住。”
待他稳稳当当接住後,她就先拣了干净的位置坐下小憩。
钟鼓楼的顶楼是一处四四方方的丶近似于长城城堞的天台,中心位置选择一口金漆大钟,看起来笨笨的,撞出来的声音也显得很笨重。
但顶楼的视野非常好,她坐在上方,能将小半座江陵府一望无际地收揽在眼底。
“这弓是你修好的麽”鹰扬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浅笑了一声,“我记得是典当出去了。
“是金魁居的东家修复好,委托我给你。”
鹰扬一噎:“东家?”
他眼眸一偏,一下子就想起了那荒唐买醉的夜色,他将断裂的长弓典当给金魁居,那静坐在纱帘背後的少女,说会等他取回那柄弓。
他压根儿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哪承想,她真的会委托沈莺歌将长弓带回给他,弓已修好,裂纹的痕迹并不明显了。他信手搭上一枝箭,拉了一个满弓,簌的一声响,长剑不偏不倚射中了对面的一株刺桐树,一只无辜横死的蝉从枝杈间掉落了下来,聒噪的蝉鸣声消减了一部分。
鹰扬坐在沈莺歌斜对面的位置,背靠着钟柱:“原来你跟东家认识。”
沈莺歌不置可否,绕开这个话题:“你何时会回归罗生堂?”
“这不还有两个月嘛,先撞完两个月钟再说,”鹰扬偏眸觑她,话题狡猾地绕回去,“东家是你的旧友麽?”
“先正经回答我的问题,”沈莺歌皮笑肉不笑,嗓音沉凝如雪,“否则,休想从我口中套出一句有用的话。”
这一刹那,鹰扬觉察到了对方那强大的压迫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轻易糊弄过去,只好也跟着端正了态度,挺背危坐起来:“我不可能再回去。”
“为何?”
“我有了另外一桩真正想做的事,无关家国大义,只关于我自己。”
沈莺歌罕见地生出一丝好奇心:“是什麽事?”
鹰扬正色道:“我想搞清楚,我是谁。”
沈莺歌:“……”
她来钟鼓楼的目的非常纯粹,一是为了完成顾觅青的委托,二是为了送回那柄弓。
她是个货真价实的俗人,不配探讨如此深奥的天命问题。
沈莺歌起身想走,鹰扬把她拉了回去。
“我以前总是听堂主的吩咐丶为他效命做事,我的人生跟罗生堂绑定着,我的人生不属于我,甚至连名字都不是我的……我现在,很想搞清楚自己是谁,我的根在哪里,我的身世是什麽,我的父母是谁,我为何会走到今日这一步。”
沈莺歌是生平头一遭看到这个恣睢潇洒的男人,露出了困兽般的迷惘之色。
鹰扬一错不错地望着她:“每个人都是有根的,比如你,你是曲阳侯府的嫡长孙女,姓沈,名莺歌——但我是一个连姓没有的人,鹰扬就是堂主赐给我的名字,从我有了记忆起,我就叫这个名字了,那时我年岁还很小,没发现有什麽不对,但逐渐长大後,我发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我很困惑,我希望堂主能为我答疑解惑,但他从没有解释过我是谁。”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她试着回忆与鹰扬有关的点点滴滴。
但回忆了老半天,信息量少之又少。
原身暗恋着鹰扬,就是因为鹰扬是罗生堂党人,她才义无反顾地加入了罗生堂。
至于鹰扬的过往与身世,沈莺歌在原身的记忆里,寻不出任何有效的线索。
据此看来,原身也并不清楚鹰扬的身世。
沈莺歌留了个心眼,点了点头说:“那你去找吧,祝成功。”
鹰扬没想到沈莺歌的反应会如此平静,他还指望着她能多问些什麽,但她太冷静了,芳靥上一丝波澜也没有,没有半点惊讶。
鹰扬郁闷道:“难道你一点也不好奇我是谁?”
“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沈莺歌语气疏淡,“塑造成你自己的,不是你的身世,而是你一直正在做的事。退一步而言,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世人碌于生计丶疲于奔命,才懒得关心你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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