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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守夜。我设了阵法,就是虫蚁也难钻进来。」妙心拍了拍草团:「一起睡吧。」
听这话,即便知道她并无别意,阿泽也不禁心头怦怦。见她躺下来,他才合衣躺在旁边。
安静的洞内,两人的呼吸声尤为明显。洞内狭小,呼出的气息似乎都交缠在一起。
「这草团……略小。」妙心一时没睡意,随口找话。
阿泽忙往旁边挪了半个身,说道:「倘或挤着了师父,我再出去取点乾草铺宽些。」
这草团的确小,他这一挪,妙心岂不知他大半身子都躺在了潮湿的地上。
她转过身,背对他侧躺着,如此空出些位置,催促道:「地上潮气重,你赶紧躺上来。天亮就要赶路,快些歇息。」
阿泽这才依言往里挪了挪,却又怕挤到她,便刻意隔了一拳距离。
毕竟马不停蹄地赶了几天路,两人实感疲乏,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
阿泽不知何故,今晚睡得很不踏实。
半梦半醒之际,他隐约感觉心口似针扎又似火烧,分外难受。过会儿,仿佛有一团火在心窝燎了起来,烧得他终无睡意。
他睁开眼,却才惊觉浑身大汗淋漓,衣裳湿透。
阿泽伸手摸了摸额头,却是正常的微凉。又将手掌贴在仍有痛感的心口,竟异常滚热,似乎当真被火熨过。
他只好将领口敞开些,想借洞内湿冷的空气驱散身子的热度。
恰时,熟睡中的妙心翻转身来。
二人本就挤在狭窄的草团上,她这一转,整个人近乎靠在他後背,鼻息刚好喷在他後颈丶耳边。
阿泽体内莫名升腾的热度非但半分未消,反而因她绵柔温暖的呼吸而越发汹涌。
他暗暗呼出两口热气,轻手轻脚地坐起身。湿透的里裳黏在身上着实难受,他犹豫着解开了束带,将衣裳再敞开些。肌肤接触到阴凉的空气,才稍微缓解了难受的燥感。
阿泽抬头将注意力转移到洞外的夜空,圆月正巧被云层遮掩,天色黯淡无光。
他正平静下来,一阵凉风吹过,将天上的云层悉数拂散。皓月露出明亮的娇颜,顷刻照彻山林。
月光穿过洞口,洒进几缕清晖,轻盈地落在草团上。他的视线顺着月色泻入的一地水光,滑向妙心的脸庞。
她不知在做着什麽梦,嘴角微翘似喜悦。
阿泽心随她动,不由也欣欣一笑。
他侧转身,一手撑在她耳旁,另一只手拨开她颊上的发丝。
昳丽秀美的容颜顷刻映入眼眸。柔润的脸庞在月光下媲美一枚无暇的白玉,令他贪看不腻。
手指似受到驱使,缓缓贴近她脸庞,轻轻触及这如脂的肌肤。他该知足地撤离,不可肆意胡来。可指尖仿佛黏在她脸上,留恋不舍。
不仅此时此刻,他甚盼日日夜夜都能与她这般亲昵。
十年丶百年,皆太短。他憧憬千年丶万年,与她朝看晨曦,夕赏晚霞。
阿泽脑中忽然闪现暹於升说过的『阴阳术』。若与师父共修阴阳术,他是否就能与她相伴千年,或许更长时间……
熟睡的妙心被扰了好眠,睫毛颤了颤,唇齿溢出一声不满的梦呓:「阿泽?」
这声娇软的叫唤瞬间拉回他的神思,却也刹那复燃他极力压制的燥火。
他眼前猝然闪过她欢好时的娇姿媚态,心中有声音在狂肆地叫嚣:唯有将她据为己有,才能与她长久厮守!
阿泽好似被掳去了意识,失神般睇着她。目光随着指尖掠过她的颊边颈侧,每触一寸,心口那团火似乎就壮大一圈。
妙心终於被扰得睁开眼,阿泽受惊,迅速抽回手。
妙心还未醒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他低头坐在旁边,面容陷在阴影中,难辨神色。
「怎麽不睡?」她懒懒地开口。
阿泽没回话,只是牵过她的手,端在唇边细细亲吻,仿佛温柔地对待一件珍宝。
妙心眨眨眼,恍惚以为还在做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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